“哦,這樣啊,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自從動了手術(shù)后啊記性就不好,老是記叉事。我怎么好意思讓嚴總破費呢。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嚴總了,相信嚴總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說著就望向顧辰,顧辰心想,這就走了?舍得走了?作精。
“大衛(wèi)先生,既然來了,就坐坐再走吧,不急于一時?!眹荔酪粫r完全摸不準他的節(jié)奏,但是還是做出了挽留的姿勢。然后望向顧辰,向從顧辰那里獲取點訊息。
顧辰只想說望著我也沒用,我就是一個跑腿的。他沒有理嚴罄推著大衛(wèi)往門口走去。
這兩人今天怎么呢,神神叨叨的。
在門打開,他們邁出去的一刻,大衛(wèi)停住,做出一副含情脈脈的表情望向嚴罄,“不過剛剛嚴罄說的最后一句話我記住了,記得下次把好茶給我備著哦,我會常來的,您的茶我甚是愛喝?!闭f完也沒有等嚴罄回答就離開。
此時立在門內(nèi)的嚴罄傻眼了。如果剛才的她是不知道他想干嘛,現(xiàn)在的她只覺得他是瘋了。他這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為之,就是一場戲。
她看向謝昀,“哥,我是不是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p> 謝昀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既來之則安之,好自為之?!?p> 車上。顧辰憋不住了,“你說你今天搞這出是干嘛?”
大衛(wèi)摘下眼鏡,滴了幾滴藥水,然后重新戴上眼鏡。
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不是說她容易招裙下臣么?”
這話一說完,顧辰頓時被氣笑了,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澳闼麐尩恼媾1啤D憔筒慌滤谧J媳婚e言閑語?”
“我和她的事叫閑言閑語么,難道不是早晚都要正當光明么?只是提前讓她有個心理準備?!?p> 顧辰一聽,得,您是大爺。也只有你祝大爺干的出來,一把火就滅掉嚴罄身邊的一片綠草啊。誰被你盯上真是不幸?!罢l被你看上真是倒霉。”
大衛(wèi):“……”懶得理。
嚴罄下班后在車上,直接把鞋蹬掉,然后排坐在副駕駛,對著開車的謝昀滔滔不絕。
“哥,你說那個大衛(wèi)是怎么回事?”
“你說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到底要干嘛,你到底調(diào)查清楚沒有?”
“你說他是不是有病???他都干的是什么事?”
“氣死我了。”
謝昀看著此時的嚴罄,儼然一個氣急敗壞地小女人。和她平時高冷睿智的形象大相徑庭。
看來是被氣得不輕,以前在英國的時候,也有傳過南格和她的緋聞,說她因為和南格的關(guān)系不正常才能空降進來,她就像現(xiàn)在這樣氣急敗壞。不過當時她直接去推開了南格的辦公室,把南格罵了一通,責(zé)怪他干嘛把她招進來,她本來就想安安分分讀完研究生然后回國的。最后硬是逼得南格在公司郵箱里發(fā)了一篇申明才消停。
看來舊事要重演了,就是不知道今天她要找誰開刀。
這不,謝昀感覺車上空氣沉默了幾分鐘,轉(zhuǎn)頭望了她一眼,只見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