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陰差陽錯
“一定要簽嗎?”我問道。
他臉色稍變,不過還是那樣很快又恢復(fù)笑臉,點了點頭。
接著沖著不遠處剛才閑聊的白大褂工作人員招招手,當即有個子稍小碧眼棕卷發(fā)男人過來,手里拿著事先準備好的一份文件,遞了過來,上頭全是一堆的英文,應(yīng)該是某種官方文件,他拿著遞上來,讓我在簽名處簽上自己名字以及摁上手印。
只是,他可能還是想錯了,以為我只是某些被驅(qū)逐的海外黑戶,亦或者是沒文化的海盜,所以敢把文件亮給我看,以為我看不懂英文,特別還是那些寫有比較復(fù)雜專業(yè)名詞的文件。
可勞資是個知名探險家,在冒險協(xié)會可是有名氣的,作為一個名人,且還是這個行業(yè),我會看不懂外文?開玩笑,那我去世界各地冒險,該怎么混?
我一眼就看出,這上面寫的是“自愿協(xié)議”!
這時,我不由得想起一個人,也就是一個月前首次出現(xiàn)的綠皮鬼,那個開直升機過來出了事兒的生化人,他遺落的胸牌上寫著的正是某個編號,原來我可能不明白,但現(xiàn)在穿插想起來,似乎有點搞明白了。
“生命工程研究中心,L·S,編號55037...”我嘀咕道,手里的筆也遲遲不動。
聽著這一段的話,那陸辰立刻向后退了兩步,旁邊他的助手問他情況,他狠狠盯著我,手指指向我,用外語會跟助手喊道:“快!快給他注射麻醉藥!他是情報機構(gòu)派來的奸細!”
聽到他火急火燎的大喊,頓時不少白大褂的人,加之幾個身著保安服的,都從外頭沖進來,意圖把我壓制住。
“陸哥,你這是干嘛?”我冷笑問道。
“你明知故問!你特么扮豬吃老虎啊,說,是誰派你來的,派你來做什么?調(diào)查事故人員嗎?為了混進我們這里,你還真是下血本??!”他大聲喊道。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我只是覺得你們讓我簽字不懷好意而已。”我說道。
“放你特么的屁,你剛才準確的無誤的念出那一段編號,不就是為了表明身份嘛!怎么,現(xiàn)在又反悔不承認了?來不及了!”他大聲大罵。
他喊著,那些人頓時都朝著我跑來,我身體正發(fā)虛剛剛恢復(fù)一些,見著不少拿著鎮(zhèn)定劑的準備對我下手,還有拿著電棒的外籍保安各個身強力壯的,更是不懷好意,一時間頓感無助,也恨自己趕忙沒事把心理想的事兒倒騰出來。
他們一步步把我逼到角落,我也趕緊罷了手指上的針管,且說道:“聽我說,我確實是來找你們的,不過...是因為病毒感染到我老婆了,我打算找你們要解藥的,至于那一段編號,是我無意了解到的,我真不知道是你們的什么禁忌?!?p> “哦,原來不是情報部門,是其他研究所派來的吧?那就更好下手了,快,全都給我上,把他給我摁倒麻痹,寫不了自愿協(xié)議,當不了實驗體,咱們直接當黑戶解決,割了內(nèi)臟分別做藥性實驗。”陸辰無恥的說道。
“我去,不是出外靠朋友嘛?話說的好聽,轉(zhuǎn)眼你就要掏我內(nèi)臟?”我大罵到。
“廢他么話,別想反抗,反抗了死的更快!”他冷笑到。
眼看著幾個保安就要近前了,我只能拿起口袋里身邊的吊瓶支架,將之舉起,一頓亂揮,眼看著被越逼越角落,心中更是無比憤懣,但就在這時,腳碰到了一個籠子,籠子里正有活物亂竄,我驚得轉(zhuǎn)過身去看,卻見簾布背后滿滿當當都是籠子,而籠子內(nèi)有不少的野猴、野鹿和狼、老鼠等。
它們見到光,立刻開始瘋狂叫喚起來,而我也注意到,它們還是正常的,沒有感染很嚴重的模樣。
也就是說,那些撞我們的癲狂的野怪,都是從這兒感染后逃出去的?我不免驚愕在這兒,一種強烈的惡心感在我心間亂竄。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一次的蕭蘭他們感染的病毒跟綠皮鬼不同,其原因便是在此,病毒源并不是綠皮鬼傳播的,而是這個不知什么時候到來的研究所傳播出去的!
所以第二代的病毒,已經(jīng)變得不懼光,不懼噪音,變得更加無畏。
原來源頭是這兒...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見到黑暗中的籠子里還有人,都跟動物一樣被關(guān)押在里頭,手腳捆縛,應(yīng)該是都被打了麻藥,所以全都耷拉在籠子里,由于光的探照下,能夠看到的情況也就更多,我還看到烏雅也是其中一員,可是,她卻是睜著眼的,只是出于自保,她沒有出聲。
不知是什么原理,但估摸著可能跟經(jīng)常性的吃蜈蚣有關(guān),神經(jīng)系統(tǒng)對于那些略帶毒性的東西,有著比常人更好分解能力。
她看到我,正要喊出聲,我卻趕緊沖她做噓聲動作,她點了點頭,又縮回黑暗里。
兩個外籍保安嬉笑著走來,晃動著手里的電棍,似乎我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了,而身后的陸辰也是一個勁兒催促。
就在這情況下,我突然心生一計,說道:“陸辰,你猜對了,我確實是其他研究所派來的奸細,故意要混入這里頭的,但你沒想過我為什么要冒著危險闖進來,還敢跟你表露身份嗎?”
他疑惑了一下,隨即立刻警惕起來,沖著兩個外籍保安喊道:“停下,讓他說完。”
繼而又對我說道:“你該不會?”
“那當然了,我不帶個針孔攝像機進來,實時錄下視頻當證據(jù),怎么可能敢就孤身闖入?我傻嗎?”我笑著說道。
他頓時臉色大變,正要發(fā)號施令,我則立刻先聲奪人,喊道:“你傻呀,視頻直播肯定是連載在我們研究所電腦里的,你砸我攝像機也沒用,還用我教嗎?”
“不對,我們搜過你身子,你沒那東西!”他強壯鎮(zhèn)定。
“你們搜仔細了嗎?包括我的眼角膜嗎?”我嘿嘿笑著,編的很開心。
確實也有類似于美瞳的攝像機,只是我本人沒用過,只聽說過。
“你...你果然是在扮豬吃老虎,你特么混蛋!”陸辰大罵。
“好嘞,繼續(xù)罵,罵的越開心越好,我反正都錄下了,到時候往情報機構(gòu)一發(fā),喲呵,教授級別人物,這幅嘴臉,夠丑陋的,在野外拿活物做病毒實驗,還打算逼迫他人簽署自愿協(xié)議做實驗體,夠你身敗名裂了!”
“再者,本來剛才編號55037不過是一樁疑案,現(xiàn)在你都承認跟你們有關(guān),就算是實質(zhì)證據(jù)了吧?你還跑得了嗎?”我強裝淡定的笑到。
“算你狠!王八蛋!好...你想怎樣?”他冷聲問道。
“你腦子這么笨,怎么當?shù)慕淌?,既然是你對頭,肯定是要你們的實驗成果唄,還用問?快,針對現(xiàn)在的病毒細菌型號,把你們現(xiàn)階段研究報告,以及相關(guān)藥劑型號交給我,我就考慮提議我領(lǐng)導(dǎo)不曝光你們,就當擺你一道算了?!蔽艺f道。
他嘆息一聲,說道:“我大概知道你們是誰了,呵,自己做不了實驗進展,天天覬覦我們,真夠狠的。”
“兵不厭詐,大哥?!蔽艺f道。
他嘆息一聲,于是跟他的外籍助手說了悄悄說了幾句話,便去拿藥去了。
我松了口氣,但同時也害怕的緊,因為現(xiàn)在而言,我都是瞎編的,很容易就露出馬腳,一旦對方識破我根本不是什么其他研究所奸細,甚至連專業(yè)都不懂,那我就肯定涼透了。
現(xiàn)在只是僥幸都聊些比較淺薄的話題,一旦多了,我可能就應(yīng)付不了了。
于是正當陸辰眼神不對,又打算找我搭話時,我立刻用起英文跟那兩個外籍保安說起外語,其中一個英語口音有點德國人的感覺,我立刻切換語種,用一些淺薄的德語跟他交流,他一聽家鄉(xiāng)話,來了勁兒,跟我閑聊起來。
但是吧,我會的德語很少,只是為了過往去世界各地旅游,或上節(jié)目,因此學(xué)的一些皮毛,大概就是日常用語,可現(xiàn)在故意表現(xiàn)一下,就是給陸辰看的。
進一步加深我覺得我好像是學(xué)究,有文化的感覺...
且于此同時,靠近那個保安之際,也利用焦點原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然后偷偷摘下他的鑰匙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