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武功,白君唯對醫(yī)術(shù)更感興趣,動動手就能解決,還不費體力。
鬼醫(yī)抽了抽嘴角:“小女娃,天下哪有不勞而獲的好事?想學就必須自己努力?!?p> “道理我懂啊,問題是我懶,不如你教教我醫(yī)術(shù)算了,武功你還是重新找個徒弟吧?!?p> 這活她可勝任不了,學武?說不定學到一半她突然睡著了,然后莫名其妙的走火入魔。
鬼醫(yī):“……”
“小……”
呼呼呼~
站著睡?
鬼醫(yī)伸手在她背后擺擺手,并沒有什么東西支撐,隨后若有所思,直到恍然大悟。
“哈哈哈!老頭我是撿到寶了,這簡直就是武學奇才呀?!惫磲t(yī)說著揮手將她送入小木屋。
兔子:“……”
誤會。
全都是誤會。
白小姐她只是嗜睡癥犯了,睡個覺而已,武學奇才什么的都是浮云,真的,你相信我。
然而兔子內(nèi)心的吐槽沒人聽見,鬼醫(yī)還在那里沾沾自喜,以為是自己撿到寶了。
白君唯這一睡就睡到天亮,打了個哈欠,發(fā)現(xiàn)身邊放著一套新衣,她不由勾勾唇。
這老頭不錯嘛。
“兔子,過來更衣?!卑拙ㄏ駛€大爺似的伸手。
兔子跳到一邊桌子上:“為什么要我給你更衣?”
“很簡單,我不會穿?!?p> 兔子無語。
這話也只有她能說的如此理所當然,而它還不得不從,看在白君唯沒讓它進小黑屋的份上,不計較。
衣服順利被穿上,白君唯撇撇嘴道:“這也太麻煩了,里三層外三層,古人就是麻煩?!?p> “你也可以不穿。”兔子小聲嘀咕。
白君唯鳳眼微瞇:“突然想吃兔子肉?!?p> 兔子秒速離開現(xiàn)場。
“丫頭,醒了就出來吃飯?!蓖饷婕苤鸲眩磲t(yī)手里拿著烤肉朝里面喊了句。
白君唯從屋里出來,幾步走到他旁邊蹲下:“老頭,你每天就吃這種東西能吃飽?”
雖說她對食物不忌口,可不代表都吃的下每天吃烤肉。
“你想吃什么我讓人給你送來。”鬼醫(yī)隨意的接道。
白君唯掃了眼這里的荒山野嶺道:“老頭,你不會還有養(yǎng)小鬼的愛好吧?”
鬼醫(yī)瞪了她一眼:“什么鬼,別看老頭我這樣,徒弟可不少,改天讓你見見三位師兄。”
加上她才四個徒弟,好意思說多?
“對了,丫頭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弊蛱爝€沒來得及問,她就睡著了。
“白君唯,黑白的白,君王的君,唯一的唯,寫遺囑的時候千萬別把名字寫錯了。”
鬼醫(yī):“……”
多少對她的性子有些了解,鬼醫(yī)說起另一件事:“你說的丹藥我還真有,只是武功你必須自己努力。
丹藥也只是增長你的內(nèi)力,并且過程有點痛苦,想成為高手,必須勤加練習?!?p> 白君唯咽下嘴里的肉道:“哦,既然這么痛苦,那我就不學了,老頭你什么時候開始教我醫(yī)術(shù)?”
鬼醫(yī)抽了抽嘴角,這放棄的速度未免太快了點吧?好歹也裝模作樣的考慮考慮。
“你想讓我吊吊你的胃口在拒絕?”白君唯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視線也剛從他臉上收回。
鬼醫(yī)知道她聰明,連忙擺手道:“還是算了。”
說話間,鬼醫(yī)突然出手,白君唯還沒咽下嘴里的食物,剛好卡在嗓子眼里。
鬼醫(yī)見此一掌拍在她后背,食物也跟著吐出來,白君唯怒瞪他一眼:“老頭,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嘴里突然被丟進一顆丹藥,緊接著丹田處傳來一陣撕扯。
“老子,跟你有仇???都說不學不學了,老頭你趕緊給老子取出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鬼醫(yī):“……”
不理會白君唯的抱怨,鬼醫(yī)抬手抵在她后背,利用自己的內(nèi)力替她梳理體內(nèi)暴增的內(nèi)力。
不知過了過久,疼痛感總算消失,除了精神不少,白君唯完全感覺不到變化在哪。
白君唯不會運用,內(nèi)力在她丹田中完全就是石沉大海,鬼醫(yī)倒是給了她本武功秘籍。
白君唯接過轉(zhuǎn)身就走,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翻完了,當然,人也被書催眠的睡著。
鬼醫(yī)本想檢查檢查她能不能熟練運用,從窗外看到的場景就是已經(jīng)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算了,今天也夠她折騰了,想必是累了,鬼醫(yī)這樣安慰自己。
白天睡覺的結(jié)果就是白君唯晚上失眠了,不知道是不是內(nèi)力的原因,她頭一次嘗到失眠的滋味。
既然睡不著,白君唯干脆起身跑到老頭的藥房,點燃一盞燭火,從書架找出識別草藥的書。
不知不覺中,白君唯居然看的非常入迷,鬼醫(yī)在門外站了會便離開,也不勉強她繼續(xù)學武。
時間一晃,不知不覺幾個月,白君唯安心的住在山頂,絲毫沒有回去的打算,就準備在這里過一輩子。
白君唯依舊泡在藥房中,按照鬼醫(yī)的藥方將藥配出來,然后就去找她的試驗品。
“老頭,過來試試這個傷藥如何?”
鬼醫(yī)接過先是聞了聞,確定藥材沒問題,這才在手背上擦拭,藥效立竿見影。
“哈哈哈!怎么、哈哈……癢癢粉、哈哈,解藥、哈哈,快、解藥,哈哈哈……”
白君唯手抵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沉思:“不對啊,藥材完全沒問題,難道是藥方出錯了?”
邊走邊嘀咕的回到藥房,完全將鬼醫(yī)拋之腦后,滿腦子全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鬼醫(yī)整整笑了三個時辰,他差點虛脫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白君唯再次拿出一包傷藥。
“這次應該沒錯了,老頭你再試試?!卑拙ㄕf著就朝老頭走過去,嚇得他立刻退后幾步。
鬼醫(yī)用力搖頭道:“你在這等著?!闭f著閃身離開,那速度活脫脫像是后面有人追殺。
離開的鬼醫(yī)松了口氣,白君唯配的藥他居然都解不開,這簡直就是玩毒的祖宗。
更奇怪的是藥材沒有絲毫差錯,配出來的藥居然都是毒藥,鬼醫(yī)實在無法解釋這一奇象。
不多時,鬼醫(yī)拎著一只兔子回來,在它腿上割開一道傷痕,讓白君唯把藥敷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