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霍斯酒都沒合眼,如今白君唯的燒已退,只是人到現(xiàn)在都沒醒。
每天光靠液體維持身體的營養(yǎng),老爺子還有幾天就回來,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讓白老爺子看到。
想著霍斯酒已經(jīng)打算帶她去自己的私人別墅,然而還不等他安排,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
其中包括秦雪玫,霍斯酒優(yōu)先處理關(guān)于FBI的事,結(jié)果就讓他收到一條不好的消息。
兩位老爺子失蹤了,在回程的機場上突然下落不明,派去保護的人也跟著消失。
收到這個消息,霍斯酒根本沒時間去管秦雪玫的事,只是卻看到手機上她發(fā)來的短信。
[斯酒,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小時或一分鐘。]
這種無意義的短信直接被他忽略,手指一滑,短信已經(jīng)被他當做垃圾短信一樣刪除。
打電話聯(lián)系機場那邊,所有人都說沒看見,就連監(jiān)控都沒拍到兩位老爺子最后離開的地方。
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霍斯酒揉了揉眉心,幾天沒合過眼,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感到有些疲憊。
泉峰擔憂看向他:“大少,這邊我繼續(xù)盯著,您先休息會,有消息我聯(lián)系您?!?p> 霍斯酒擺擺手,這個時候就算休息他也睡不著:“FBI那邊的人什么時候到?”
泉峰抬手看了眼時間道:“應(yīng)該快了,算下來時間,差不多還有五分鐘左右?!?p> “嗯?!?p> 就在這時,霍康突然從外面進來,臉色看起來很焦急:“大哥,我聽說爺爺失蹤了?!?p> 霍斯酒“唰”的抬眼看向他:“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他沒對任何人泄露這條消息。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爺爺失蹤到底是不是真的?”霍康雖說整日不務(wù)正業(yè),對于親人卻非??粗?。
“誰跟你說的?”霍斯酒臉色冷了幾分,目光中的冷冽透著一股壓迫感。
霍康對上這抹視線,幾乎是下意識說道:“秦雨璐告訴我的這件事,本來我是不信。
只是她卻拿這件事威脅我求和,我這才半信半疑的回來找大哥,現(xiàn)在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了?!?p> 霍斯酒對泉峰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的離開,霍康還在焦急的問東問西。
“沒那回事,爺爺他們已經(jīng)坐上另外一趟航班?!被羲咕频栈匾暰€,面色如常。
霍康明顯不信,只是看見他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又不太確定,誰不知道他有多在乎老爺子。
想著霍康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霍斯酒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口道:“你打算什么時候收收心?我的婚事定下,就輪到你了。”
霍康:“……”
這是他最怕的問題,他更喜歡流連在花草中,正是如此,他才想要跟白君唯退婚。
不是因為不喜歡或是討厭,只是單純的不想被婚約束縛,何況霍家有一個霍斯酒就夠了。
“大哥,我突然想到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拜拜!”說罷,霍康逃也似的離開。
霍斯酒也不阻攔,他知道霍康的心思,正是因為太了解,才不想讓他介入進來。
白君唯的介入是個意外,好在對方只當她是他的軟肋,并不知道她懂黑客技術(shù)。
不多時,戴麗娜開著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進入霍家,邊走邊摘下墨鏡,面上嚴肅凝重。
戴麗娜不多說廢話,直接打開手機放出最后一個畫面:“這是監(jiān)控被動手前傳過來的最后一個畫面。”
霍斯酒拿起手機,上面兩位老爺子聊的開心,很快就被一名警務(wù)人員叫走,畫面也到此結(jié)束。
戴麗娜又接著說道:“怎么沒看到白小姐?監(jiān)控內(nèi)部被毀,我們的人無法恢復,想讓白小姐試著修復。”
“她身體不舒服,還有沒有其他線索?”霍斯酒簡單的敘述,并不打算讓她知道白君唯的身體狀況。
戴麗娜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說白了就是沒抱什么期望,內(nèi)部被毀,通常之下無法復原。
之所以那么問,也只是不放過一絲可能,至于他問的其他線索,戴麗娜倒是想起一點。
“我只有手下最后的位置。”說著她調(diào)出地圖,最后消失的位置被圈起來,搜索的范圍還在不斷擴大。
霍斯酒試著再次撥打老爺子的電話,不想這次居然被人接通,說話的人被機器改變聲音。
“霍斯酒,我還以為你不會打過來,十分鐘后,霍氏旗下某家產(chǎn)業(yè)將會傳來優(yōu)美的樂聲?!?p> 說到這里,對方已經(jīng)掛斷電話,霍斯酒蹙起眉頭,立刻命人馬上停止旗下所有產(chǎn)業(yè)運營。
戴麗娜也聽到電話的內(nèi)容,馬上聯(lián)系當?shù)鼐脚浜蠈ふ艺◤椨锌赡馨惭b的地點。
放下手機,戴麗娜皺著眉頭說道:“現(xiàn)在我們的情況非常被動,必須盡快找出他們的行動路線?!?p> 這點不用她提醒,霍斯酒已經(jīng)清楚,只是老爺子下落不明,對方很有可能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叮!支線任務(wù):解救人質(zhì)。]
“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好了,咳咳~”白君唯不知何時趴伏在欄桿上。
蒼白的臉頰看起來十分虛弱,霍斯酒聞言起身,幾步走到她身邊,不等她開口,便將人打橫抱起。
隨后吩咐除非準備些吃的過來,霍斯酒也不會說什么讓她休息的話,事實上,現(xiàn)在還真的需要她幫助。
抱著白君唯來到沙發(fā)上,她癱軟的身體懶洋洋靠坐沙發(fā),沖著霍斯酒說道。
“送我回白家,這里的設(shè)備有限?!?p> “吃了東西再去也不遲?!被羲咕齐m擔心老爺子的安危,這個時候也不能對她放任不管。
白君唯也不勉強自己,她現(xiàn)在走幾步路都有些喘,這次的感冒簡直快要了她半條命。
這邊霍斯酒的電話再次響起,接起電話聽著泉峰在那邊匯報。
“大少,秦雨璐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從她手機里發(fā)現(xiàn)一條匿名短信,手機號顯示未知?!?p> “讓他們繼續(xù),你隨時準備待命?!?p> “是?!?p> 說話間,白君唯已經(jīng)喝了兩碗粥下肚,其他的東西也吃不下,好在身上也有了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