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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重生太穩(wěn)健了

第七十六章:踢場子的

我的重生太穩(wěn)健了 ben教授 3161 2021-03-25 11:30:00

  感慨歸感慨,方啟博還是對那晚的事情心有疑問。

  從那個少女的情況來看,她明顯就是假裝喝醉來接近自己。

  那目的是什么?

  為什么自己一報警就立即離開?

  難道是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目的嗎?

  帶著這些疑問,方啟博在閣樓的廂房里,一直盯著她看了很久。

  付永生見他看著臺上目不轉(zhuǎn)睛,便以為他看上了這個亭亭玉立、秀色可餐的凌蘭,于是搖了搖頭苦笑一番。

  實話說,燕京二代組成的圈子里,美女很多,而且不乏明星、模特、空姐,但真正能和凌蘭的相貌身材比肩齊名的,付永生認(rèn)為沒有,一個都沒有。

  但不是所有的美女都追求嫁入豪門成為闊太太,就好比現(xiàn)在臺上的凌蘭,就是一個另類。

  尤其,她是鄭皇看上的女人,如果說凌蘭是一朵玫瑰,那么鄭皇就好像一根刺一樣,誰對凌蘭動了心思,就會被這跟刺扎到手。

  但這并不代表凌蘭會看上鄭皇,相反,每次只要鄭皇到場,凌蘭絕對不會上臺。

  付永生問過為什么,凌蘭只回答了兩個字:惡心。

  想到這里,付永生便說:“啟博,你也看上凌蘭了?她可是一根帶刺的玫瑰,不太好搞??!”

  方啟博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付永生,凌蘭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但是一時想不起前世到底在哪里聽過,于是笑著說:“她叫凌蘭?。∥铱床幌駧Т痰拿倒鍐??倒是像極了一朵食人花,稍不小心就會被她吞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p>  付永生想了想,“食人花”用來形容凌蘭,倒也不算夸張。

  如今晚有人牽著凌蘭離開COCO,那么下一秒就會激怒下面的眾人,假設(shè)牽手的人有點背景出去了也沒用,鄭皇的怒火足以將這個人吞噬。

  付永生笑著說:“你這么說倒是有點道理,我說句真心話,凌蘭的歌聲可真的不錯,可惜就是唱片公司都說她有點太高冷,而且還不識抬舉,所以才會在我這里客串一下,賺點外快,不然作為一名歌手,早就紅透了?!?p>  說到歌手,方啟博這才猛然想起凌蘭是誰。

  前世的一名翻唱歌手,將好幾首已經(jīng)被人遺忘的歌曲唱出了一個新高度。

  “煙嗓”、“金屬嗓”、“民謠嗓”、“歐美嗓”等不同的嗓音,將一首歌曲要表達(dá)的情感放在細(xì)節(jié)之中而出色成名。

  尤其是那首周董的《退后》,被她唱的傳神至極,讓方啟博留下了印象。

  不過真正深入人心的,不是這首歌高潮部分失落的宣泄,而是那開頭低吟的回憶開始,讓人從歌聲中體驗到很強的代入感。

  “抽屜泛黃的日記,榨干了回憶,那笑容是夏季,你我的過去被順時針的忘記,缺氧過后的愛情,粗心的眼淚是多余......”

  到現(xiàn)在方啟博想起前世循環(huán)播放過的這一段歌聲,依然是回味無窮。

  果然,凌蘭在臺上跟觀眾揮手致意,最后還朝著閣樓廂房的位置也招了招手,然后用美妙的歌聲演唱了一首現(xiàn)在的火熱的流行歌曲《流星雨》。

  “溫柔的星空應(yīng)該讓你感動,我在你身后為你布置一片天空......”

  歌聲一出來,全場陷入了安靜。

  幾分鐘后,當(dāng)凌蘭最后一句歌聲落下,場上的口哨聲和叫好聲連成一片。

  臺下觀眾開始掏出一疊一疊的鈔票叫服務(wù)員獻(xiàn)花,送酒,不一會兒,舞臺的邊緣便出現(xiàn)一排的禮物。

  方啟博看著此時的場面,不禁用“在下佩服”的眼光看著付永生。

  不用問,這些禮物,都是要給凌蘭提成的。

  這就好比是前世的直播間,觀眾給主播打賞禮物,主播可以從禮物的價值里面獲取一定的提成。

  沒想到這種直播經(jīng)濟居然被付永生在這個時候就給發(fā)掘了出來。

  付永生看著那一排禮物也是不由露出笑臉,在他眼里看來這些哪里是禮物,根本就是一疊疊的鈔票被擺在那里。

  雖然這點錢對他來說算不上什么,但細(xì)水長流,積少成多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這時候,吳海淵開著車,載著孫運杰和李曜文兩人到了COCO門口。

  吳海淵對這種場合并不是很感興趣,到了門口還有些悻悻的說:“運杰,去皇朝酒店不好嗎?非要來這里?!?p>  孫運杰說:“我還不知道你啊,你以前在這里惹下那么多風(fēng)流債,怕被人追殺是嗎?”

  吳海淵被說穿了心思,于是臉一紅,脫口說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就是想多抽點時間陪陪小玲玲,去皇朝酒店我還能帶著她,這地方怎么帶,再說了,去皇朝酒店曜文還能約上周潔,你說對不對,曜文。”

  李曜文表情有些郁悶:“你干嘛要把我扯進(jìn)來?再說我去哪里也可以呀。”

  吳海淵頓時無語。

  他出身名門,年少多金,相貌身材也是一流,再加上平時出手大方,招蜂引蝶自然不在話下。

  所以之前他在這些場合經(jīng)常會吸引一些拜金女投懷送抱,只要不是長得太差,他都照單全收,還美名其曰:今天有女今天泡,寧負(fù)錢包,不負(fù)佳人。

  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他和柳秋玲已經(jīng)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而且家里也全都點頭同意。

  再搞點什么幺蛾子出來,家里一生氣,他就完蛋了。

  下車后,他拉著李曜文低聲說:“等會兒要是有人來找我,記得幫我擋住?。 ?p>  李曜文卻說:“我可管不了,你自謀多福吧。”

  “我草,那我就不進(jìn)去了?!?p>  說完后,吳海淵真的就站在門口點了根煙,沒有跟進(jìn)去。

  孫運杰和李曜文也沒有理他,徑直走進(jìn)大廳。

  一進(jìn)去,就看見臺上的凌蘭正在準(zhǔn)備著下一首歌,于是便叫來服務(wù)員,讓他去包房把方啟博喊下來。

  凌蘭的歌聲動聽孫運杰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現(xiàn)在情愿在這里觀看凌蘭演唱過后,再上去包房。

  服務(wù)員帶著孫運杰去大廳的卡座時,眼尖的付永生就看見了。

  “孫少來了,他要在樓下看凌蘭演出,我們下去吧?!?p>  方啟博順著付永生手指的方向,便看見孫運杰和李曜文,于是好奇地說:“吳少怎么沒來?”

  付永生看了看,于是對丹丹說:“你去看看下面有沒有吳少的老熟人,沒有的話,就出去門口叫他進(jìn)來吧。”

  丹丹聞言低頭笑了笑,然后便走了出去。

  付永生和方啟博來到孫運杰和李曜文所在的卡座上坐下。

  孫運杰對方啟博說:“啟博,這里還行吧,我這兄弟付永生可是個人才,這酒吧在這條街可是最旺的場所了。”

  方啟博點頭笑了笑說:“付總確實很懂經(jīng)營,你看這場子這么旺,一般人可經(jīng)營不來。”

  付永生連忙擺手說:“這是大家給面子罷了,算不得什么。”

  李曜文問付永生說:“凌蘭最近怎么樣?你可別虧待了她啊,你看現(xiàn)在她剛來沒幾天就這么那么受歡迎?!?p>  方啟博看向李曜文說:“你也認(rèn)識凌蘭?”

  李曜文解釋說:“她是小潔的同學(xué),肯定認(rèn)識??!”

  方啟博聽見凌蘭是周潔的同學(xué),心里頓時開始明白那晚到底怎么回事了。

  如果沒有猜錯,那次裝醉的行為,肯定是周潔安排的,至于到底是為什么,可能就要問當(dāng)事人才清楚了。

  不過他也沒有細(xì)問,只是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因為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跟李曜文等人有關(guān)系,不然不會叫他來這里等著穿幫。

  但方啟博的問題也引起了李曜文的好奇,“你也認(rèn)識凌蘭?”

  方啟博便回道:“剛剛付總給我介紹的呀。”

  “對對對,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說完后,李曜文又對付永生問道:“現(xiàn)在凌蘭在這里的待遇怎么樣?”

  付永生說:“差不了,你放心吧,一個晚上搞個幾千塊錢還是沒問題的?!?p>  “這么多,看來這地方是賺錢啊。”李曜文說道。

  付永生笑了笑說:“你看前排的禮品就知道啦,這些都是錢?!?p>  這時,從門口進(jìn)來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身后浩浩蕩蕩跟著足足有十幾號人。

  一進(jìn)來中年男人就指著臺上的凌蘭說:“蘭蘭,你給我下來?!?p>  中年人說話的聲音很大,加上現(xiàn)在大家都等著凌蘭的下一首歌,大廳里面的音響并沒有開啟,所以全場人都聽見了他說話的聲音,眼神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而此時臺上的凌蘭看上去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整個人都愣在那里。

  眼神焦躁、不安,甚至還有些恐懼。

  付永生站起來朝著中年人走了過去,“這位先生,你找凌蘭有什么事嗎?”

  中年人看著付永生上下打量一番,絲毫不將他看在眼里,然后便將視線重新挪回臺上的凌蘭身上,“你快點下來,合約期內(nèi)你敢出來演出,你當(dāng)公司是透明的,還是擺設(shè)?”

  付永生這下算知道這個中年人時誰了。

  他就是凌蘭所在唱片公司老總,溫大海。

  “你就是溫總吧?快請坐,快請坐,有話好好說!”

  “說你麻痹,你是哪里鉆出來的小崽子!”

  有句話說的好,能動手的盡量動手,不要多廢話。

  付永生見這溫大海說話這么難聽,也不管他是不是就要動手,但是被孫運杰給拉住了。

  “別沖動,肯定是對面的那家夢幻酒吧老板在搞小動作,你這一動手,馬上門口就會有人沖進(jìn)來你信不信?!?p>  方啟博和李曜文這時再聽不出來中年人是來踢場子的,那真就是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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