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在負重前行
“但是有一說一,我要是有你這么個風(fēng)情萬種的老婆,我也不讓其他任何男人靠近你?!?p> 南頌順著周舒薇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由于浴袍有些寬松,迷人的事業(yè)線早已經(jīng)被周舒薇盡收眼底。
南頌抬手,淡定地將浴袍領(lǐng)口往旁邊拉開了一點:“羨慕嗎?來,姐姐讓你看個夠?!?p> “......”
周舒薇看著南頌,輕嘖了一聲:“你總說沈渡太騷氣,照我說,你倆分明就是不相上下,棋逢對手?!?p> 想起下午在展廳后臺,沈渡說想感受一下音樂人熏陶的那句話,南頌輕嗤一聲。
“可別把我和他相提并論,論騷,誰也比不過他沈狗?!?p> 周舒薇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了一口:“不過話又說回來,沈渡為什么要這么做?”
南頌朝地毯上悠閑一躺,聲調(diào)慵懶:“還能因為什么,怕我給他戴綠帽子唄,再牛逼的男人,也是害怕自己頭上長出一片青青草原的,這是常識?!?p> “看不出來,堂堂一個大總裁還挺有危機意識。”
說完,周舒薇看了一眼南頌:“頌頌,有句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南頌故意道:“那就別講?!?p> “不,得講,這可關(guān)乎你的幸福?!敝苁孓崩^續(xù)堅持。
“哦?是嗎?說來聽聽。”
周舒薇用手掌心撐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若有所思:“你說,你家沈渡會不會是喜歡上你了?他最近似乎很緊張你啊?!?p> “......他緊張我跟喜歡上我有什么關(guān)系?純粹擔(dān)心我給他戴綠帽子也是緊張我的理由?!?p> “不不不,邏輯沒有這么簡單,來,我們仔細捋一捋,退一萬步講,你要是真那么狼心狗肺在外面給他戴了綠帽子,那他直接跟你離婚不就完了?犯得著費這么大一番力氣非要阻止別的男人和你接觸嗎?”
“......?你說誰狼心狗肺呢?”
周舒薇:“你的重點為什么可以跑這么偏?快回答我的問題?!?p> 南頌仰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星:“那誰知道呢?萬一他純粹就是想花出去一億人民幣也說不定?!?p> “......”
周舒薇抬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平靜了一會兒情緒。
“真他媽是應(yīng)了那句話,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在負重前行,只不過有人背的是房貸、花唄、信用卡,而有的人背的卻是LV、Gucci、Prada......或者一個億?!?p> 得,她又自作自受當(dāng)了一回小丑。
南頌笑了。
“你新房子的問題解決得怎么樣了?”
“手續(xù)明天就可以辦完,后天就搬家,你家沈渡讓人給他們打過招呼,每個環(huán)節(jié)接洽的工作人員速度都特別麻溜,反正我是真體會了一把超超超超級貴賓待遇,媽的,有錢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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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沈渡從云屹集團總部大樓走出來,身后跟著陳銘與,司機方承已經(jīng)在車?yán)锏群蚨鄷r。
待后排的人落座,方承才開口:“沈總,現(xiàn)在去哪里?”
“楓林綠都?!?p> “好的?!?p> 安靜的車廂里寂靜無聲,某一個瞬間,坐在副駕駛的陳銘與從鏡子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人。
沈渡表情沉靜,眼眸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楚到底閉還是沒閉,陳銘與反反復(fù)復(fù)抬頭看了好幾次。
坐在駕駛座上的方承余光瞥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用嘴型無聲地問:你怎么了?
陳銘與轉(zhuǎn)頭和他對視一眼,搖了搖頭,也無聲道:沒事。
兩秒后,后座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有話就說?!?p> 短短四個字,不帶半點感情的語調(diào)讓前面兩個人的小心臟抖了抖。
陳銘與見自己的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也不再掩飾,面色有些為難道:“沈總,有一件事,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那就別講了?!?p> 陳銘與:“......”
雖然自己這位老板有時候說話冷冰冰的,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但畢竟自己也在他身邊待了這么多年,多少也了解一點他的脾氣。
沈渡讓他別講不是真讓他別講,而是在故意懲罰他的磨嘰,正在開車的方承在努力憋著笑。
陳銘與的額頭出了一層細汗。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您問我追不追星那個事的時候,當(dāng)時我向您提起過的那個讀大二的表妹,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她是讀新聞傳播專業(yè)的,學(xué)校給他們布置了一個采訪作業(yè),昨天給我打電話來,說不知道是否能采訪一下——”
“不能?!?p> 沈渡淡淡開口,無情地吐出兩個字。
陳銘與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繼續(xù)開了口。
“陳助,你是我的私人助理,平時我有多忙你不清楚?”
陳銘與:“沈總,您——”
“從接手云屹以來,想采訪我的人都能從云城排到法國了,如果每個人我都要接受一下采訪,你覺得我有沒有那個精力去應(yīng)付?”
“沈總您說得對,但不過——”
“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新聞傳播專業(yè)大學(xué)生的采訪作業(yè)的對象必須是總裁?讓她換一個對象。”
車廂里安靜了幾秒鐘,握著方向盤的方承連大氣都不敢出。
陳銘與見沈渡終于說完了,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不是的沈總,您誤會了,我表妹想采訪的是太太?!?p> “......?”
沈渡一臉淡定地看著陳銘與,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你確定你耳朵沒出毛病?我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擺在這兒,她不采訪我去采訪南頌?你那個表妹腦子瓦特了?
優(yōu)秀大總裁表示自己有點受挫。
陳銘與和沈渡對視了幾秒鐘,然后便領(lǐng)會到了沈渡的意思。
雖然他很想替自己辯駁一下真的不是他耳朵出了問題,但潛意識里的求生欲告訴他,這事兒不能再繼續(xù)往下說。
專心致志開車的方承用滿含同情的余光看著陳銘與,仿佛在說:哥們兒,你今晚這個頭簡直不要太鐵啊......
車廂里寂靜了好一會兒。
過紅綠燈的時候,后座傳來聲音:“你表妹為什么想采訪南頌?”
陳銘與趕緊回答:“她很喜歡珠寶設(shè)計,但因為當(dāng)初學(xué)的不是藝術(shù)類,所以填志愿的時候沒填成相關(guān)專業(y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