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郁離放水,假裝自己跑不動了,讓給打回去才算了了。
諳寧到了一杯茶給郁離。郁離喝一口,端著茶杯臉色認(rèn)真的問:“這個你打怎么用?”
諳寧難得調(diào)皮的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計,你就拭目以待吧!”
曹氏太閑了,不給讓她忙一點,就是盯著自己,會很麻煩。
諳寧這般想著,計劃她已想好,就看怎么操作,可以將效果發(fā)揮到最大了。
郁離成竹在胸的樣子,沒在細(xì)問。
郁離交代諳寧,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去惹曹氏。
有事就去明月樓求助,不管什么他們都會盡量幫她,不要不好意思,遇到危險先自保在說旁的。
仔細(xì)叮囑完,乘著夜色出城方向而去。
郁離走后,她久久未能入睡,想著郁離只身前往,是否會有危險,皇上又會不會懷疑他的身份。
還想著外祖父是否真的還在,乞求著那些痕跡真的外祖父他們留下的,也乞求郁離能早日找到他們。
亂七八糟的事想了一通,都快五更天才昏昏沉沉睡著。
“姑娘,姑娘起了,老爺和夫人有請!”點翠輕輕叫諳寧起床。
“告罪一聲,就說病了,起不來床。”諳寧昨夜思慮太過睡得太晚,這會腦子還有些暈沉沉地。
諳寧難得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點翠和竹青伺候諳寧穿衣梳洗。
青衣和紅衣二人擺上早膳,等諳寧用過早膳,諳寧將點翠叫到屋內(nèi),讓青衣在門外守著半刻鐘后,點翠坐上諳寧的馬車,從后門出了府。
點翠走后,諳寧走到書案前,往硯臺里加了少許水,慢慢研磨,半晌后放下墨條,鋪好宣紙,毛筆喂飽墨水,打算揮毫潑墨,一個黑影憑空出現(xiàn),“主子,影有要事稟報?!?p> “起來說話?!?p> “就在你去懷遠(yuǎn)侯府,夫人一個時辰后回府,下午四小姐一頂送出了府,昨夜大總管帶了幾個江湖中人入城,人安排后街的一處院子。
據(jù)我所知,這幾人都是江湖中,無惡不作亡命之徒。
曹氏將諳瑤在相國寺的遭遇,算到諳翎和你的頭上,今夜會對如意苑動手。”
諳寧拿著毛筆的手沒動,仔細(xì)分析這影說的話,影說完自動隱身,過了半晌,才出聲喚影出來?!?p> “在?!庇皬陌涤袄镲@出身型。
“悄悄將這個送到柳氏手里。”
影接過諳寧遞給他紙條,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
如意苑
柳氏正一臉享受的瞇著眼,享受著兩個婢女的按摩,昨夜諳錦榮塑在如意苑,今日的柳氏容光煥發(fā),心情很好。
許是昨夜太累,這半上午的柳氏竟泛起困意。
“都下去吧!”兩個侍女輕輕的退了出去。
就在柳氏快要睡著,“垛!”的一聲,她警惕的睜眼,剛要四處打量,就看到旁邊的桌上一根箭釘在桌上,上面有一張紙條。
她四處看了一圈確定來人已經(jīng)不在了,才起身用力的拔起箭矢,打開紙條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瞬間困意消全無。
柳氏仔細(xì)思索著,紙條上的消息的真假。
如果紙條上說的都是真的,那她又是如何好得知的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柳氏也猜不出是誰送來的。
雖然她沒有完全相信紙條上的說的,但她也不敢拿她女兒的生命名聲來賭。
她叫婢女叫來了諳翎,柳氏將紙條遞給諳翎,諳翎看了也一驚,“姨娘信息這信上所說?”
諳翎只比諳寧小幾個月,如今已滿十四,雖是養(yǎng)在柳氏身邊,但這諳翎從小貫會察言觀的,頗會討好,平時多是呆在曹氏的主院。
為人處事也是頗為老練,初見紙條時,確實一驚,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仔細(xì)思索著事情的真假。
柳氏拿著信,思索著說:“我雖不全然相信,但依著曹氏陰狠的性格,她確實有可能這么做。”
經(jīng)過母女兩經(jīng)過商議,決定將諳翎喬裝打扮做婢女先送走,避過今晚再說。
柳氏將諳翎送出了府,收拾了一番,將信藏好,表面一切如常,就去了前院賞花,等著諳錦榮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