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綱手赤裸裸的敲詐,真我簡直是欲哭無淚,人心,怎么就險惡到這個地步了呢?
真我仰天長嘆。
但是,他完全沒有想過,當初看到這個寶器胚子后,是怎么從一個有眼不識金鑲玉的蠢貨那里騙來的事情了。
“最后問你一次,給不給,不給我就走了,還有五個億等著老娘去揮霍呢?!本V手說著,就讓靜音準備收拾行李出發(fā)。
真我緊緊攥著酒葫蘆的手在不停顫抖,簡直要把手里的葫蘆給捏碎了,無奈之下,一咬牙一閉眼,狠心的轉(zhuǎn)過頭去,把葫蘆一把遞到綱手面前。放佛要交出去的不是酒葫蘆,而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痛苦極了。
“拿走拿走!”
綱手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干脆利索的把酒葫蘆拿了過去。
“這還差不多,別給我露出這幅難看的表情,小鬼要學著對長輩孝順一點?!?p> “你這老虔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闭嫖覛獾姆味家?,對綱手揮了揮手,接著說道:“走了,他們兩人就交給你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真我罵罵咧咧的就要離開,結(jié)果又被綱手給叫住。
“小兔崽子,給我站住?!?p> “八婆,還想干嘛!”
“拿來!”綱手挑著眉毛,對真我伸出手。
“什么,訛詐了我的寶貝就算了,還想要什么?”真我裝起了糊涂,梗著脖子說道。
“小混蛋,老娘訛人那會你還沒出生呢。寶器的召回術(shù)之書,還有使用法門,老娘不信你這個葫蘆只能用來裝酒?!?p> 綱手浪跡江湖多年,怎么會連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她輸光本錢不止一次了,并不是每次都偷偷花靜音的嫁妝和自己的棺材本,變身無知少女變賣祖上寶物的戲碼她可沒少演過。
“&……*#¥……¥%&*”真我惱羞成怒口吐芬芳,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腳,丟下兩本卷軸之后,直接破墻而出,幾個跳躍消失在眾人眼前。
“混蛋,就這么跑了啊,都不和我告別一下嘛!”香燐站在墻洞跟前跳腳大罵。
“蛇家的,你不跟著你老大去么?”綱手說著,美滋滋的收起卷軸,把酒葫蘆掛在腰間。
“真我大人之前已經(jīng)給我交代過了,在你們前往濕骨林之前,我都會一路護送?!本G毛蘿莉小青回答到。
綱手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過身彎著腰捏了捏香燐的小臉,說道:“那個小瘋子對你還真是不錯啊?!?p> “呃……啊……還好吧。”這可怕的女人突然對自己做出這么親昵的舉動,香燐紅著小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近距離之下,那傲然之物的視覺沖擊力更加可怕,兩道鼻血順著她的嘴角留到了下巴上。
“哦吼,你這小鬼頭有意思,跟著那個變態(tài)瘋子果然會出點問題。香燐,一會我們?nèi)ヅ轀厝趺礃??”綱手故意再靠近一點,在香燐耳邊猶如惡魔低語一樣誘惑道。
“噗嗤!”
香燐的鼻血噴涌而出,在幸福的幻想中昏迷了過去。
“這孩子,有點難搞了啊……”卡卡西摸著頭苦笑道。
樹林間的路上,真我頹廢的坐在一只耳背后,大灰熊也不急不忙,馱著主人慢悠悠的走著。
“離開寶葫蘆的第一天,想它。”
真我長嘆一聲后,對著空無一人的樹林間說道。
“出來吧,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不用在藏頭露尾的了?!?p> “宇智波真我……”
一個頭戴斗笠,身穿黑色翔云袍的人走了出來。
“生活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意外,相比之前壞的意外,遇到你的話就可以算是好的意外了。二叔現(xiàn)在正想找人撒撒氣呢,你就貼心的出現(xiàn)了,我親愛的大侄子,弟控達人,一打七。”
“……”宇智波鼬對真我的話有些不太明白,根據(jù)以往的情報來看,此人經(jīng)常說一些難以讓人理解的瘋話,所以也就沒有試圖進行理解。
“怎么滴,把漫畫里的祖?zhèn)魇÷蕴栠€帶到這里來了?”真我說著掏出了一根煙點著,但手在放進懷里內(nèi)兜取煙的瞬間,就單手飛速完成了一個結(jié)印。
“讓我完全看走眼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之一?!摈诓贿h不近的地方止步,低沉的聲音透過斗笠傳了出來。
“你們這些只懂的用殺戮解決問題的蠢貨,當然不會看到我內(nèi)心其實是一朵憂郁的男子。”真我說著,從一只耳背后跳下來。
“你對佐助的所作所為究竟有什么目的?他是我的獵物,你為什么要隨便刪改別人安排好的劇本呢?”鼬說著,把斗笠緩緩摘了下來,露出佐助日思夜想的那一張面孔。
“看來你在村子里還留有耳目啊,不過你這種能對自己一家老小下死手的畜生,是如何取得別人的信任呢?”真我嘴角叼著煙,一手扶在刀柄上,不急不緩的向鼬走去。
“幻術(shù)?!摈鲁鰞蓚€字后,眼中三勾玉轉(zhuǎn)動起來。
“嗯,聽說你的幻術(shù)出神入化,來讓我見識見識?!闭嫖已壑械娜从褚簿o隨其后發(fā)動了。
“你已經(jīng)中我的幻術(shù)了,也許你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但你卻遺傳了宇智波一族與生俱來的傲慢,你不該直視我的眼睛?!摈f著已經(jīng)來到真我面前,但真我卻呆立在原地毫無反應(yīng)。
而在鼬說出這句話之前,真我之前留下的暗手其實已經(jīng)發(fā)動了,在中術(shù)的一瞬間,真我嘴角叼著的煙突然快速燃燒殆盡,嘴角還留著被燃燒的煙草燙過的痕跡。
真我此時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整個世界都是一片血紅之色,猶如置身于修羅煉獄之中。
“這就是你萬花筒的能力月讀么?還真是個不錯的能力啊?!闭嫖艺f著,扭動著脖子在四周打量起來,絲毫沒有一個中術(shù)之人的覺悟。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看來我加強力量使用月讀是對的。在月讀之中,時間、空間、你和這一切,都完全由我來操控。我們有的是時間,讓我一點一點從你嘴里把情報都掏出來,希望你在接下來的十天里,還能保持這份樂觀?!?p> 鼬說完,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把刀,然后慢慢的捅進了真我的肚子里后,又擰了一下刀柄。
“啊,疼疼疼疼……你這畜生還真是心狠手辣啊,不過你就這么小看我么,才比卡卡西的劑量多出三點三三三三無限循環(huán)倍,你特么的瞧起不起誰呢?說起來,關(guān)于遺傳宇智波一族傲慢的事情,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叫做烏鴉笑豬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