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少思被抓捕時,只有沉默,兩條命死在他手里,他知道躲不過這一劫。
李霜霜,這個名字成為他生命里最后的回憶。
即使手上沾滿了鮮血,依然無法掩蓋他的智慧,他與他的《毒藥裁決》一起,進入了鋼鐵牢籠。
一個人的才能,如果不能與道德相匹配,那無疑是一種災(zāi)難。
“我只是不能理解,大學(xué)時那么純情的她,為什么會……”連少思輕聲的自語,像是又回到了大一時,他意氣風(fēng)發(fā),她清純美麗。
王寒認識到,法有裁決的力量,但不能挽回沉淪的靈魂。
殺人償命,受正義之劍的懲罰,這是在維護公平,但這,并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
難怪古時便有很多人鐘于因果一說,恩恩怨怨,因愛生恨,實在難以說清該與不該,對錯難斷。
時間的每一寸距離里,每一個細小的夾縫,都寫滿了“再也回不去了”六個字。
夜晚,王寒和賀媛、小女警張莉等人一起吃了飯。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王寒知道,明天大概要走了。
張莉雖然是警察,但卻如話癆一般說個不停,與賀媛絲毫沒有距離感,最后又掉過頭來沖著王寒。
“我說你小王,有對象沒,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姐姐手里的資源可多了!”
“那我謝謝你啊?!?p> “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文靜的還是火辣的,比你大的能接受嗎?”
“女人只會影響我學(xué)習(xí)的速度?!?p> “嘁~”
回到住處,王寒繼續(xù)更新西游記,時間緩緩過去,忽有人敲門,王寒抬頭一看已經(jīng)十一點了。
“這時候怎么還有人找我?”
帶著一絲狐疑,王寒打開門,賀媛裹著一身白色毛巾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賀導(dǎo)師,你這是?”王寒感覺前面有一雙晃的耀眼的雪白大腿,但他的目光沒敢下移。
“熱水放不出來,借你浴室用一下?!辟R媛說著進了王寒的衛(wèi)生間,都沒有與他對視。
王寒感覺喉嚨有些干燥,把門關(guān)好去喝了一大口白開水壓驚。
賀媛導(dǎo)師平時戴著黑框眼鏡完全看不出麗姿,可剛剛那副模樣,鵝蛋臉加中分黑發(fā),白皙皮膚魔鬼身材,殺傷力可以說成倍疊加。
浴室中淅淅瀝瀝的聲音就在耳畔,任王寒再淡定,也忍不住思索了起來,賀媛導(dǎo)師突然來這一手,真的只是淋浴壞了嗎?
像是故意的一般,賀媛洗的很慢,王寒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干嘛,同一個房間里有個女人在洗澡,總讓他感覺不太自在。
這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王寒喝了一口涼白開,繼續(xù)碼西游記。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水聲停了。
“真舒服,還是熱水澡通透?!辟R媛從浴室走出來,臉色紅撲撲的,身上有一層朦朧的熱氣,她依舊裹著白色的大毛巾,可那不過只能掩蓋住胸口至屁股而已。
“謝謝你的浴室,有涼水嗎,給我倒一杯!”賀媛用手扇著風(fēng),很自然的坐在王寒的床上。
“昂?哦。”
王寒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拎著水壺倒水,都還沒倒好,就聽到背后床單一聲悶響。
他霍的轉(zhuǎn)身!
賀媛竟然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般,更要命的是她的浴袍似乎扯開了一角。
王寒驚呆,還能不能再假一點,這是妥妥的碰瓷吧!
賀媛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竟像是真的睡著了,躺著一動不動。
“賀導(dǎo)師?”王寒叫了兩聲,而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賀媛并沒有睡著,只是緩慢的撐起身體,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
她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側(cè)躺在床上,眼神中有難以言喻的意味,對王寒挑了挑下巴。
王寒從這個角度,看到的是雪白的脖子。
和一個輕蔑挑釁的眼神。
“這不合理!”王寒說道。
賀媛深深吸了口氣,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
“別玩了,你這是在玩火。”
“假如這是什么考驗,這一局算我輸?!?p> “真的不合理,沒道理啊?!?p> “趕緊回去你自己房間吧,快滾吧,洗完了就該睡了!”
不管王寒再怎么開口,賀媛就是不離開,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
王寒感覺這個房間太危險,想要出去,結(jié)果被賀媛從背后環(huán)抱,還抵住了房門,讓他無法開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你不怕是吧,我真上了!”
王寒也是熱血男兒,轉(zhuǎn)身把她推倒在床上,直接按住她兩只手將她壓的死死的。
“女人,你在犯賤!”
這可以說是非常放肆的話,賀媛卻沒有任何生氣,只是又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她又睜開眼睛,看到王寒正在打量她。
仿佛鑒賞一幅漂亮的字畫,目光非常仔細的游離在她的每一寸臉龐,還有下巴和脖子。
“很漂亮,我敢上,你不用再試了,只是沒有任何理由,沒有必要,不必再玩火,錯過了今天,但凡下一次你再敢如此主動,再敢像今天這般,我也絕不會再管什么理由,只將你法辦就是!”
王寒放肆的捏住她的下巴,又在她的瓊鼻上刮了一下。
“你喜歡辦案是吧,是單純的喜歡探案,還是喜歡推理?你起來,我給你講兩個故事,如果我講的好,你就回去乖乖睡覺,如何?”
王寒想要起身,卻突然被賀媛用兩條大長腿環(huán)住腰間。
“我……你還來勁了是吧!”
“算了算了,今天你狠,我講故事了,你聽好!”
王寒干脆不再動彈,賀媛躺在下方也是一動不動,只是眼神微瞇的望著他。
王寒忽略掉她故意挑釁的眼神,仔細思索了一下,回憶著東方快車謀殺案的情節(jié)。
“聽著啊,英吉利有個偵探,名叫波羅,馬可波羅的波羅……”
王寒隨口就是瞎扯淡,反正講故事就是東拉西扯,只要講的煞有介事,別人就會信以為真。
“話說偵探波羅他有一天因為有急事要去倫敦而去買東方快車的頭等臥鋪,不過他出門的時候踩了狗屎,運氣很差,沒買到頭等票,二等臥鋪里有個叫哈里斯的人沒上車,波羅這貨就鳩占鵲巢的占了哈里斯的床位,跟一個叫奎的男人住同一間……”
王寒因為記不清有的人名,也為了賀媛聽得清楚簡單,直接省略掉那些復(fù)雜的人名,改用簡單化的名字,自然也是他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