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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app能進(jìn)化!

第30章 痛苦的健身日常

我的手機app能進(jìn)化! 祖安青芒 2683 2021-03-12 10:10:00

  兩個小時后,程帆累成狗了,攤在劃船機上,死活不動彈了。

  李文宏搖了搖他,他的身體一動不動,僵硬的如同尸體。

  “滴,您的體脂率已經(jīng)降到了18.8%”

  程帆捂著腦袋:“減脂太痛苦了,我這有7.2倍增幅bug,快兩天了,才減了0.5%,普通人怎么堅持下來的?!?p>  抱怨了片刻,程帆鼓足勁站起身,活動筋骨。

  累是真的累,不過大腿肌肉的手感緊實多了,腹肌的線條越來越明顯。

  明天或者后天,應(yīng)該就正式成為一個有腹肌的男人。

  “這身材,到了師范大學(xué),豈不是亂殺?”

  Pia~

  程帆摸了下后面,劃船機上落滿了汗水。

  程帆心有余而力不足,公德心仍在:“李文宏,抹布給你,幫叔把上面的汗擦干凈?!?p>  李文宏哦了一聲,他肚子吃的飽飽的,正犯困呢。

  聽到程帆的吩咐,屁顛屁顛地拿著毛巾就去了廁所。

  陳小苗沒少訓(xùn)練他干家務(wù),小家伙倒是挺會的。

  監(jiān)視著小侄子干完活,程帆扶著他上了樓。

  來到四樓的茶餐廳,點了一份雞肉沙拉、一塊牛排、兩根煮玉米和熱牛奶。

  大口嚼完、大快朵頤,程帆剛想坐在秋千上玩。

  萬惡的‘彭于晏’啪唧一下,蹦跶出來了。

  用一種青春律動的活潑音調(diào),喊程帆練胸。

  程帆的腦殼嗡嗡的,疼的要命。

  “我淦,算了。一周很快就過去,老子忍了!”

  程帆學(xué)著虎妞抖水的動作,全身上下的晃動,像是要抖掉懶細(xì)胞。

  四五秒后,滿血滿藍(lán)地沖向了二樓的健身房。

  ……

  德國,慕尼黑。

  從阿爾卑斯山下來,余家三口來到了德國,正趕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啤酒節(jié)。

  余菁菁和父母待在一家酒吧的三樓露臺,望著下面街道上的人群。

  “爸,你去過荷花溝嘛?”余菁菁刷朋友圈的時候,被程帆拍的荷花溝吸引。

  余父正在指揮妻子擺造型,但不耽擱他和女兒講話:“知道,但是沒去過。我聽同事說,最近那里施工的時候,挖出了古墓。”

  “挺好看的,你們看,”余菁菁把照片分享到了家族群。

  拍完照后,余母看完,也說:“行程太緊湊了。累得慌,不如到荷花溝的農(nóng)家樂睡大覺。睡醒了打麻將,反正不用做家務(wù)就行了?!?p>  余父不開心了:“說出來逛的是你,嫌累的又是你,真是難伺候?!?p>  余母白了他一眼:“哼,你是不是想換個人伺候?”

  余父雙眉緊鎖:“女兒在呢,你說什么胡話?”

  余菁菁捂著耳朵,笑嘻嘻道:“我不在,我聾了,你們繼續(xù)?!?p>  她離開遮陽傘下的桌子,往欄桿處走去,眺望遠(yuǎn)方的美景。

  這次的東歐之旅,要在德國畫上句點。

  大后天,一家人就要飛回東川市了。

  余菁菁在心中計算著:抽出兩天來,整理下旅游的素材,做一個東歐之旅的vlog,然后喊上王柔佳,到荷花溝玩一玩。

  ……

  東川市,南湖小區(qū)。

  葉沁站在母親臥室的門口:“媽,你最近有空嗎?”

  這話就很有主動搭訕的嫌疑了。

  陳玉梅二十來年沒工作了,在養(yǎng)病和患病的間隙,一直輔佐女兒上學(xué),雖然這種輔佐大部分時間是幫倒忙。

  “你想通了?”陳玉梅正在給柴犬毛毛穿衣服,回頭問道。

  葉沁迷惑了:“想通什么?”

  “到西京看你爸去??!”

  葉沁撇嘴:“我不去?!?p>  “哎,人走茶涼,”陳玉梅頗有幾分唏噓:“我就打聽下葉崢嶸的內(nèi)情,沒一個愿意理我。”

  葉沁暗暗搖頭:都走了快二十年來,誰還認(rèn)識您!

  “媽,我?guī)闳ムl(xiāng)下散散心?!?p>  “哪里?”

  “荷花溝?!?p>  陳玉梅拽著毛毛的爪子跟女兒打招呼,問道:“你要去練畫?”

  “嗯,對!”

  “行吧。”

  陳玉梅答應(yīng)的很爽快,反正東川待得膩歪了,對門的余母不在,一個人無聊的緊。

  ……

  荷花溝,程帆練到了晚上快十點。

  ‘彭于晏’又讓他跑步,做做有氧。

  程帆沒理會,他先去洗了個澡。

  洗澡時,‘彭于晏’又在催促。

  “哥,我去游泳,不想跑步了,太單調(diào)了?!?p>  ‘彭于晏似乎聽懂了’,他伸出大拇指:“游泳更棒!”

  程帆把東西遞給了侄子,讓他回家去,自己一人去了荷花溝,游了一小時才回去。

  回到外婆家的時候,房間黑漆漆的,空無一人。

  都干啥去了?

  程帆喊了幾聲。

  樓上傳來了李文宏的聲音:“叔,快上來,我們都在樓上睡覺?!?p>  干嘛到樓上睡啊,程帆嘀咕著。

  他記得不久前,表哥給舅媽和外婆房里安裝了空調(diào)。

  小文宏也常去和外婆睡,蹭蹭空調(diào)。

  走到臺階的一半,虎妞迎下來了。

  程帆蹲下身,用手擋著虎妞的舌頭,道:“咋了,你的貍花貓不和你玩了?你就來找我!我是你的備胎?”

  虎妞舔不到人,急得哇哇叫。

  程帆使勁揉它的腦袋:“別叫,上樓去!”

  踏上了房頂,入耳的是茲拉的電流聲,下一秒,鏗鏘有力的秦腔傳出來了。

  “外婆,你終于回來了,”程帆坐到?jīng)鱿吘墕柡虻馈?p>  外婆哼唧:“不然我干啥?你舅媽一天能的,啥都不讓我碰?!?p>  旁邊的陳小苗正在玩手機,聞言撲哧笑了:“婆,你這話說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你看后街的孫婆,七十多了還得給孫子孫媳婦煮飯。

  我婆婆不讓你干活,你得了便宜還賣乖?!?p>  外婆自己也被逗笑了,口上喊著去去去,一邊道:“不跟你說話了,你心偏著你婆婆。帆帆,來,睡這兒,咱說會話?!?p>  另一邊的李文宏吼道:“叔,過來,咱們說會話?!?p>  他其實只是想玩手機。

  程帆心里明白,道:“等會兒?!?p>  他沒有躺下,只是坐在了一旁,隨手拿起一個塑膠榔頭,給外婆捶捶腿。

  收音機里放著他許久沒聽過的電臺節(jié)目,秦腔烏利哇啦的,他聽不懂。

  外婆就問:“學(xué)費不夠吧?”

  程帆笑道:“夠了,夠了!”

  “你騙鬼呢,”外婆心直口快,說道:“夠啥哩,你爸媽死工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餓不死也風(fēng)光不了?!?p>  她早有準(zhǔn)備,要從小金庫里撥款,給資助外孫上大學(xué)。

  程帆便把自己杜撰的協(xié)議說了,又提起了國家學(xué)貸和各方面的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

  那份杜撰的協(xié)議,陳小苗和外婆聽得一愣一愣的。

  “那大老板瓜(傻)成這了?沒上班就先給錢。”

  程帆正組織措辭呢,陳小苗搶道:“婆,你懂啥?這叫好貨要預(yù)定。你看城里邊,前幾年搶蘋果手機,搶鞋,都在店外面打地鋪,通宵等開門。”

  “腦子有問題,”外婆罵道:“啥鞋,啥手機嘛。還要在店外面熬夜搶?穿上了能飛天?”

  陳小苗幫腔道:“就是,城里人腦子都冒泡,不知道想啥呢?!?p>  程帆松了一口氣,表嫂打岔打得太合適了。

  外婆又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和你表哥,一文一武,我就放心了?!?p>  程帆想謙虛幾句,正要開口,聽見外婆氣沉丹田,咿咿呀呀地唱了幾句秦腔,頓時閉嘴了。

  他尋了個空隙,躺下了,打開手機看了一下。

  微信運動,今天的步數(shù)是12386。

  “入賬一千二,不錯不錯?!?p>  今天實在太累了,程帆的胳膊、腿、肩、背,酸脹痛癢,除了屁股,無一處不難受。

  記得減脂增肌的教程里,通常是一天練肩膀和手臂,一天專門練背,一天專門練腿。

  哪有像‘彭于晏’這樣,一天全部練了個遍。

  程帆躺在涼席上,心底吐槽著虛擬人物。

  嗵嗵嗵,李文宏抱著枕頭和毛毯過來了。

  他悄悄地給了一個泡泡糖,說:“叔,我教你吹泡泡?!?p>  程帆拿過來,嚼了兩口,吹了一個大大的氣泡。

  李文宏瞪大了眼:“叔,那你下午咋不吹?”

  程帆:“忘了這是泡泡糖,我以為是口香糖。”

  李文宏道:“口香糖有啥意思,吹不了泡泡。”

  程帆困得不行了,嘟囔道:“就是啊,鬼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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