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一章 睡過頭了
評書里有這樣一段定場詩,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睡醒的李一牧,打量著昨晚凌亂不堪的戰(zhàn)場,內(nèi)心暗嘆:莫非這就是喝了毒藥再用鋼刀刮骨療毒嗎?
毒應(yīng)該是解了,至少頭不疼,以往李一牧喝了酒睡醒會有些頭疼的,但是今天完全沒有,有的只是胳膊麻了...
昨晚太累了,累到倒頭就睡的那一種,南小月枕在他胳膊下面枕了一宿,那可不就是麻了,感覺手臂上被小時候黑白電視機的雪...
我是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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