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周圍,小聲的道
“寶言,你把頭伸過來,我把發(fā)現(xiàn)兇手的經(jīng)過給你說說,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什么是我忽略的地方?!?p> “干嘛,這樣子說不得?這里又沒有人。”
聶寶言看著奇怪的郝任警惕的問道。
“小心一點嘛,隔墻有耳?。】禳c伸過來。”
郝任繼續(xù)小聲的向聶寶言解釋了一下然后催促道。
聶寶言猶豫了一下伸手別了一下蓋著耳朵的頭發(fā),把頭發(fā)別到了耳朵后,露出了耳朵后就把腦袋側(cè)著慢慢的向前伸了過去,離郝任還有一個人頭的時候就停下了問道。
“行了吧,這個距離夠近了,你說吧。”
郝任看著聶寶言那戴著個好像是水晶耳環(huán)的精致耳朵緩緩的向自己靠近,慢慢的連耳朵上的絨毛都看得分明了。
郝任輕輕的吞了下口水,也不敢太大聲了,怕被近在眼前的聶寶言給發(fā)現(xiàn),見聶寶言停了下來,郝任可不會客氣,把嘴巴湊過去,就差貼著聶寶言的耳朵了,而聶寶言的耳朵也開始紅了起來,氣氛變的有點曖昧了起來!……
“快點說,還等什么?還有能不能別靠的那么近?”
聶寶言有點忍不住這種氛圍了,就催促著郝任。
郝任也知道不能再保持下去了,就小聲的說道。
“我是猜的?!?p> 聶寶言被郝任說話時吹出的氣打在了耳朵上,有點晃神了,聽不清是什么話只能再問一遍
“你說什么?”
郝任也不知道聶寶言聽不清,以為是她覺得自己是在拿話逗她呢,就硬著頭皮再說了一遍
“我是猜的?!?p> 聶寶言這次是聽清楚了,愣了一下之后滿臉怒氣的轉(zhuǎn)正頭看向郝任,但是聶寶言忘了他們兩個現(xiàn)在頭可是貼的很近的,就在她轉(zhuǎn)回來的時候,感覺到額頭好像被什么碰了一下,再看著近的都有些看不清楚的郝任,哪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怒上加怒的站直,拿著都有些哆嗦的手指指著郝任
“你……你……”
“寶言,這是個意外來的,這可不能賴我?!?p> 郝任見聶寶言這么生氣,連忙解釋道。
“正經(jīng)點?!?p> 聶寶言板著臉。
“是這樣的,我查到VANNESS有點嫌疑的時候,我趁他不在家,偷偷翻了進去,然后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了些紅白藍膠袋,跟裝尸體的是差不多的,我還在窗外看見客廳的地上鋪著一條藍白色的地毯,綜合總總跡象,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兇手了?!?p> 郝任把自己做過的事稍微的加工了一下,還把自己偷翻進去的事也說了出來。
聶寶言聞言瞪向郝任。
“你還偷偷的翻進去過?你可真行啊!一個警察還偷偷摸摸的!你這是私闖民宅,犯法的!”
“我知道偷翻進去不好,不過我也是為了查案嘛!我跟曾sir他們還不熟,也不好把這種事跟他們講??!”
“這不能講那你就自己去想辦法,你可以再去查查那個兇手嘛,這個我也沒轍?!?p> 聶包言攤了攤手。
“還查?。课遗聝词诌@段時間內(nèi)又殺人??!”
“那你就把曾經(jīng)翻墻進兇手的院子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跟曾sir說吧!我跟他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不會因為這些事就把你怎么樣的。”
“是嗎?”
聶寶言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去跟他講?!?p> 郝任想了想,臉色一正,跟聶包言告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