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聲,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cid的幾人帶著倪志強走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
曾sir臉色不是很好的對著倪志強說道,看來是沒問到什么有用的料了。
“啊sir,你們有沒有搞錯,沒證據(jù)就來抓我回來審一頓,麻煩你們查清楚再說。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要到投訴科那里去投訴你們”
倪志強拿出煙來囂張道
“隨便你,你想去就去?!?p> 曾sir咬著牙說道。
“警署不能抽煙?!?p> 見倪志強這么囂張,還準備去投訴科投訴他們,怒氣滿滿的大胡子上前去一巴掌把倪志強手中的煙拍在地上然后說道。
“不能抽就不抽咯”
彎腰就去撿煙,伸手抓了兩次才費力的把煙撿了起來。
“不能就這么輕易放了他?!?p> 聶寶言聽到要放走倪志強,有點失了理智。
“我們沒證據(jù)證明他有問題啊聶醫(yī)生!”
大胡子無奈的說道。
“這個……”
聶寶言也說不出話了,只能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倪志強。
“證據(jù)在這,這是聶醫(yī)生剛剛從馬麗珠的指甲里提取到的皮膚組織,是藍色的,跟他手臂上的紋身顏色一樣?!?p> 郝任見聶寶言這么激動,就算知道倪志強不是兇手,也不幫他,而是把聶寶言剛剛給他的那份文件交給了曾sir,讓他看看,然后指著倪志強手臂紋身處的那幾道傷疤說道
“這幾道抓痕絕對是馬麗珠死前抓的。只有驗驗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p> 曾sir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倪志強的手臂……
聶寶言聞言也向倪志強的手臂看去……
倪志強聽到郝任這么說,下意識的用手把手臂上的傷疤給蓋住。
“帶進去”
大胡子聽到曾sir開口,抓住倪志強的手臂就把他拉進了剛剛出來的審訊室里,郝任跟聶寶言也跟了進去。
“說吧,這傷是怎么回事?”
曾sir用力的把文件摔在桌子上
“這個馬麗珠我是見過……”
倪志強開口道
“那我們剛剛問你你怎么說不認識?”
大胡子生氣的問道
“我是不認識啊,她只是前幾天經(jīng)常來我們店里看車,一看就是大半天的,我們幾個洗車的伙計也看出來了她應(yīng)該沒有錢來買車的,也就不理會她了。”
“前幾天她最后一次來看車的時候……”
倪志強還沒說完就被曾sir打斷道
“你說最后一次見她是幾號?”
“就前幾天24號?!?p> 曾sir想了想,道
“嗯,你繼續(xù)說吧”
“那天她又來看車了,我一看,頓時覺得她還挺清純的,就在她走后忍不住偷偷的跟了上去,跟到一個拐角的時候她突然間冒了出來還她拿背著的包打我,在我抓住她的包的時候她拿手抓了我一把?!?p> “那,就是這個”
說著倪志強還展示了一下手臂的傷痕。
“我吃痛之下就松開了手,然后她就跑了?!?p> “之后我就去家士多店打牌了,不信你們?nèi)ツ羌沂慷嗟瓴?。?p> “我們會的,你就在這呆著吧?!?p> 曾sir說道
“你跟馬麗珠糾纏的時候她手上貼有創(chuàng)可貼嗎?”
郝任見曾sir要走了,就越線的問道
本來曾sir聽到郝任說話就想訓(xùn)斥他的,但聽了郝任的問題后也不出聲了,等著倪志強的回答。
“沒有,那雙手光溜溜的,滑的很!”
倪志強想了想猥瑣的回答道。
點了點頭大家一起回到了辦公室。
“看情況倪志強應(yīng)該不會撒謊了,他說在士多店打牌,這個只要一查就能清楚的,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
大胡子有點喪氣道
“大華,你跟小棠菜去那家士多店查查倪志強說的打牌的事。小華,你拿倪志強的DNA樣本去鑒證科那里去跟發(fā)現(xiàn)的犯人DNA去鑒定對比一下?!?p> 曾sir分工道
“聶醫(yī)生,我們現(xiàn)在就去對比DNA,要是不一樣的話,我們最多關(guān)倪志強24小時。”
“我知道了”
聶寶言聽到曾sir這么說,有點失望的走了。
“那我也先走了曾sir,今晚最好養(yǎng)足精神哦?!?p> 郝任跟曾sir神秘的打了聲招呼就去追走在前面的聶寶言了。
曾sir想了想明天好像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沒把郝任的話放在心上,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寶言,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郝任追上聶寶言說道。
“我要下班回家,你跟著我干嘛?不會還想讓我?guī)阋怀贪???p> 聶寶言面無表情的對著郝任道。
“寶言,那到不用,我就住警署宿舍而已,我是看你精神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郝任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問道。
“不用了,我沒事”
聶寶言拒絕道。
郝任左右看了看
“寶言,你跟我來,別亂動?!?p> “這個,寶言啊,你是不是很想讓倪志強坐一輩子牢啊?”
郝任拉著聶寶言的手臂來到了偏僻的安全通道這里小聲的問道。
聶寶言突然被郝任抓住手臂嚇了一跳,以為郝任膽大包天的想在警署就對她干什么事,不由的掙扎起來,但是聽到郝任后面的話之后也不管手臂被郝任抓著了,急忙轉(zhuǎn)身面對著郝任問道
“你想干嘛?”
“我有辦法讓倪志強成為殺人兇手?!?p> 郝任咬了咬牙說道。
“你瘋了你,倪志強又不是兇手,你想冤枉栽贓他?”
聶寶言壓抑著聲音對著郝任喝道。
“咦,寶言,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兇手的?”
“剛剛看他撿香煙的樣子我就知道了,李雪芬跟馬麗珠都是被人用手給掐死的,可是倪志強呢,拿起香煙都那么費勁,怎么掐死人?還有他兩次都有人給他做時間證人,他很有可能不是兇手的,我只是恨他是炸死我爸爸的兇手,怨恨他才會針對他的?!?p> 聶寶言的臉上閃過怨恨,無奈,痛苦。
郝任見機把聶寶言擁在了懷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寶言,你既然恨他那就讓他坐穿牢底,你放心,事情我會辦好的。”
“不行,我爸爸生前就教育我做事要公正,這也是我現(xiàn)在做事的原則,我不可以違背自己的原則的……”
聶寶言搖了搖頭。
郝任見聶寶言這么堅持,也不再說話,就這樣子靜靜的抱著聶寶言那豐腴的身體,享受著這一刻獨屬于兩人的時光。
在這安靜的氣氛中,聶寶言覺得腹部有什么東西在硌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就推開了抱著她的郝任,臉蛋紅紅的對著郝任小聲的罵道
“流氓”
罵完就跟小女生似的羞嗒嗒的跑了。
“寶言,那事還辦不辦?”
郝任也有點心虛的,不過見聶寶言要跑遠了就急忙問道。
正事還是要問清楚的,不然好心辦了壞事哭都哭不出來。
“不需要”
聶寶言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有了準信之后郝任微微彎著腰拿出煙點了一支,抽完之后才直起腰,抬頭挺胸的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