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傍晚,金巧巧提著行李走在街上。她被分手了,唐德發(fā)莫名其妙的把她踢出了他的一套房子。
金巧巧在街頭猶猶豫豫,來來回回,終于,她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張柏齡正在忙著上班,手機突然響了,是專屬于她的鈴聲。他猶豫著,但還是接了。
“喂?”張柏齡道。
“喂,你在哪?”金巧巧道。
“我在上海,正在上班呢?!睆埌佚g道。
“你能不能來陪陪我?”金巧巧道。
“你怎么了?”張柏齡道。
“我沒事,算我求你,來陪陪我好嗎?”金巧巧道。
張柏齡感覺金巧巧出了什么事,嚴重的不安讓他無法出口拒絕。
“好吧,我加完班去找你?!睆埌佚g。
。。。。。。。。。。。
金巧巧翻口袋,突然摸出來了一張酒店的金卡,上面寫著憑此卡可免費住,還含免費早餐。
她打車來到了這家酒店,叫唐朝酒店。
她開心極了,馬上拎著行李辦了入住,還有侍者幫她把行李提上樓。
她上樓的時候,前臺的電話響了,前臺的美女接了電話。
“知道了,剛剛就有以為叫金巧巧道女士辦理了入住。”
“28左右,身高約165cm,”
“好的,知道了,我們等著。”
夜深了,金巧巧,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欣喜若狂。是唐德發(fā)打來的,他說他錯了,他給她買了禮物賠罪,要她下來拿,但是他今晚不陪她了,只是來送禮物。
她換好衣服,下了樓,準備接他。
她剛下樓,就聽見有一群人轟轟隆隆的上了樓。
“誰這么沒素質,不知道走路輕一點嗎?”她抱怨。
出了門沒走幾步,她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正是張柏齡。
“這么晚了,你干嘛去?來接我的嗎?”張柏齡詫異的問。
“沒,來大姨媽了,去買點姨媽巾?!苯鹎汕扇鲋e道。
“今天不是這日子啊。”張柏齡奇怪道。
“最近不協(xié)調嘛,房卡給你,你先去我房間呆一會吧,半夜挺冷的?!苯鹎汕傻?。
張柏齡接過房卡,就朝酒店走去。
上了樓,剛一刷卡房門,他便被人拉進門內,捂住了嘴巴,摁在了地上,連叫喊聲都沒發(fā)出來。
屋內,站著四個人,為首的一個是唐德發(fā),他沒去見金巧巧,反而利用金巧巧把張柏齡騙來了這里!
唐德發(fā)此刻不茍言笑,他脫下西裝,又松下了領帶,他從桌上的工具箱里取出了一支針管,和一管試劑。
“這是什么你知道嗎?”唐德發(fā)道,見張柏齡不說話,他自答道“麻醉劑?!?p> “我要給你聲帶肌肉麻醉,這樣你就發(fā)出不來聲音了,他們三個也不用那么累了?!彼炀毜奈?,推出一點液體。一點點的注射進張柏齡道體內。
張柏齡激烈反抗,瞪大了眼睛,眼睛爆出了血絲,臉面通紅,額頭,頸項青筋畢現,身體顫抖,被堵住的嘴里的嗚嗚聲漸漸消失。
而后,唐德發(fā)取出一把柳葉刀,他輕輕的挑斷了張柏齡的手腳筋。
而后,那三人便出門離開了,出門前他們扒光了他的衣服,拿走了手機錢包所有證據。
“這樣,你就動不了了,也出不來聲,你赤裸裸的來,也赤裸裸的走。怎么樣?恐懼嗎?”唐德發(fā)道,“你不應該恐懼,因為接下來,我要讓你看到自己的內臟?!?p> 此時,金巧巧在外面呆了好久,卻還沒見到唐德發(fā),她就返回酒店,下樓時,她碰見了三個黑衣男性,奇怪的是,其中一個男人拿著張柏齡同款的手機錢包,那錢包和當初她送他的一模一樣。
她覺得不對勁,就趕緊上樓。
她朝里面,聽了聽,她聽見了唐德發(fā)那句“我要讓你看到自己的內臟?!彼蟾胖捞频掳l(fā)在里面做什么了。
恐懼,不由得讓她的汗毛樹立,也讓她的胳膊肘不小心壓住了門把手,發(fā)出咔嚓的聲音,她就這樣停住了,把手沒有復位。
“誰?”唐德發(fā)問。
沒人回答。
“巧兒?是你嗎?我的乖巧兒?”張柏齡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動彈自己的身體,希望能撲棱出一點動靜吸引外面的注意,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金巧巧。
“是”金巧巧的眼淚已經留下來,她聽到了里邊的人體翻騰砸在地板的噗通聲,出了張柏齡,沒人了。
“巧兒啊,今天我累了,先在你的房間住下了,你去再開一間,明天再來找我好嗎?”唐德發(fā)道。
門外是沉默。
金巧巧一手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一手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巧兒啊,我想把我們住的那套別墅過戶給你,你一個人,年齡也不小了,總得有點依靠。這樣你的下半輩子,即使沒了我,也可以光彩靚麗的活著,你看對不對。你要是愿意呢?你就先去樓下找我的員工再開一間房,我們明天就去把過戶手續(xù)辦了,好不好?”
金巧巧報警的手指停了。
“哦對了,今天我要給你的禮物是你上次說喜歡的那輛車,我訂下了,車鑰匙就在我這里,你看怎么樣?”唐德發(fā)道。
沉默,長久的沉默。
最終,“咔嚓”聲想起。
不是門被推開了,
而是門把手復位了。
門底縫隙漏過來的影子,
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