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堂皇知道此刻再和南嘉說什么可能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南嘉也不再跑,只是緩步往前走,鄭堂皇本想就這樣算了,但是想了想又跟上她,拉著她說,“蕭南嘉,我很嚴(yán)肅的和你說,你今天跟我說的這些話,也就和我說說算了,對外千萬不要再說,如果你繼續(xù)這樣我行我素,不僅一輩子找不到男朋友,甚至還會惹禍上身?!?p> “哦,是嗎?謝謝你的提醒,謝謝你喜歡我,謝謝你看得起我,謝謝你這個高貴的大爺看得起我這個卑賤的女子,我應(yīng)該跪在地上感恩戴德叩謝你喜歡我?”南嘉神色不屑。
“蕭南嘉!為什么你說話總這么極端呢?你的思想為什么這么激進?我自然是希望男女平等的,也努力這樣做,你怎么就非要過度解讀成我是男權(quán),我非要欺壓你呢?到底是我有厭女情緒,還是你有仇男情緒呢?”鄭堂皇其實此刻多多少少就是有點不不依不饒。
“我已經(jīng)拒絕了你,當(dāng)眾拒絕,學(xué)姐為證人,是你自以為是,繼續(xù)纏著我不放,你自以為是深情款款,殊不知你已經(jīng)嚴(yán)重打擾到了我的生活,對我的生活造成了嚴(yán)重的困擾,讓我感覺到反感和恐慌,如果你還要繼續(xù)這樣,你不是恃強凌弱。是什么呢?我從未向你求助,更沒有說過需要你的保護,你一廂情愿的喜歡只是感動了你自己,并沒有感動我。我沒有仇男情緒,我也有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他絕對不會這樣不尊重我,這樣逼迫我或者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于我。所有,我并不討厭所有的男性,我也喜歡尊重女性的男性,喜歡思想開明的男性,但我絕不喜歡你這種,嘴上說著尊重,實際行為上卻處處冒犯的男人?!笔捘霞握f了一大長串,這下總算是把鄭堂皇說懵了,他站在原地,從小到大,他的優(yōu)越感還不曾如此被冒犯。
他仿佛是被觸怒了,只是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知道我的背景有多硬嗎?假如我真的想欺負(fù)你,你早就死的很慘了,蕭南嘉,是我慣著你,我讓著你,不跟你計較。算了,說起來也確實你不曾首先招惹我,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以后吃虧了,或者是受害了,你都別怪我,今日沒有提醒你?!编嵦没手皇橇粝逻@樣的一段話,便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粗h走的背影,蕭南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南嘉只在心里想,人非圣賢,我也是有錯的,我明知道凌先生可能現(xiàn)在有女友,我還是想競爭,還是想打敗他的現(xiàn)女友,成為他的女友,只要他不結(jié)婚,我都覺得自己就還有機會,我難道不是和鄭堂皇一樣,追著自己心中的所愛,可是我為什么對他那樣的殘酷,是因為凌粟對我那樣的冷漠,我心中那樣的恨,所以才要借愛我的人來發(fā)泄,還是我憤怒,為什么他是男人,他追我,別人就勸我答應(yīng),而我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即便在凌粟單身的時候,他人也是勸自己放棄呢?為什么都是人,就這樣區(qū)別對待。
倘若一定如此,我愿孤獨終老。南嘉只是在操場揮汗如雨,而此刻的凌粟和俞珠嵐已經(jīng)到了風(fēng)景如畫的獅城。二人的飛機一落地,便直奔了當(dāng)?shù)氐囊患椅逍羌壘频觊_了兩間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