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3
“傅先生,你來了?!必?fù)責(zé)人看到傅景辰,恭敬的朝好問好。
傅景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轉(zhuǎn)看向季晚,眼神沉的如墨。
“V安怎么混到這種讓一個不知哪里來的野雞鬧事的地步了?”
聶冰瞬間臉色蒼白,屈辱的咬唇看著傅景辰,眼里全是不明。
他跟季晚離婚后不是一直關(guān)系都不好嗎?為什么一出現(xiàn),就幫著她?
“阿辰哥,冰冰姐她不是來鬧事的,只是禮服被弄壞了,想讓季小姐道個歉而已。”一旁的白惜柔兩眼深情的望著傅景辰。
傅景辰并沒有看白惜柔,而是望著季晚,“她也配讓她道歉?”
白惜柔臉?biāo)查g蒼白了,盯著傅景辰的眼睛里委屈的蓄起淚珠來,隨時都能掉下去。
眾人對望,傅景辰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護(hù)著季晚?
季晚卻一聲不吭的望著傅景辰,不知他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做什么,但是現(xiàn)在她不需要他。
“我的事就不需要傅先生操心了。”她笑,然后走到聶冰跟前。
“你要我向你道歉?”
聶冰看見傅景辰的舉動后,都不太敢說話了,現(xiàn)在季晚又走到跟前,硬氣的仰起脖子,“當(dāng)然?!?p> 季晚點了點頭,突然就笑了起來,“哈哈……沒問題?!?p> 話落,她的手快速的朝她胸口伸了過去,然后用力一扯,“哧啦……”一聲,聶冰胸前的禮服被撕開了一條縫。
瞬間寂靜,在場的人錯不及防,這是什么路數(shù)的道歉?
“啊……”聶冰感到冷氣入侵才反應(yīng)過來,她胸前走光了。
“季晚,你竟然敢撕我衣服?!甭櫛皇治嬷厍暗牧芽p,一手指著季晚,憤恨的要吃人。
“你不是要我道歉么?我不撕你的衣服我怎么道歉?”季晚語氣很冷,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絕美的臉卻透著一股戾氣。
“你……你……”
“我什么?你開口前難道就不過腦子想的?我什么時候毀壞過你的禮服?你也敢開口要我道歉?”
季晚嘴角已泛起殺氣了,跟剛才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判若兩人。
“是你助理故意弄壞我的禮服。”聶冰不顧臉面的指控了。
“那是不是你先要找我茬?把剛才你一上來就罵我的話再復(fù)述一遍。”
季晚話落,聶冰的氣勢就滅了。
“記不???那我?guī)湍銖?fù)述一下?!?p> “她的眼光就沒好過,不然也不會找了個把她家產(chǎn)奪的一干凈的男人。
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不覺的恥辱么?
V安都找的什么人來代言,找了這么個玩意,丟品牌的臉?!?p> 季晚一字一句念的很慢,大家聽的很清楚,落在聶冰身上的目光變得鄙視,看來今晚她會很慘了。
被罵在里頭的傅景辰渾身散發(fā)著殺氣,但目光落在季晚身上時,又換了一種情愫。
“顧小姐,剛才你在一旁聽著的,我沒多添一字吧!”季晚突然轉(zhuǎn)問顧蘅蕪,顧蘅蕪無聲的搖頭。
“這不是你先挑釁在先嗎?”
聶冰找不到理由反駁,只是屈辱的瞪著季晚,“就算我助理不是不小心打濕了你的禮服,又故意弄壞你的禮服,那也是你活該,何況,我助理她做這一切的時候,是無意的,所以現(xiàn)在你的下場更加活該?!?p> “現(xiàn)在我撕了你的禮服,也是你逼的,抱歉了。”季晚按著聶青的意,道歉了。
“至于你的禮服多少錢,我會一分不少的賠給你,雖然我現(xiàn)在沒什么錢,但是你這一件禮服還是賠的起的。”
季晚說完,轉(zhuǎn)對負(fù)責(zé)人說。
“楊先生,以后邀請嘉賓,還是請多考查一下人品。否則再來幾個砸場子的,活動都不用開了?!?p> 季晚說完,喊肖咪豆跟她去廁所了。
季晚一走,場子里的人也紛紛散去,大家各自各的說話交流去了。
只有聶冰無地自容的捂著胸口,一旁的負(fù)責(zé)人就開口驅(qū)趕了。
“聶小姐,請你離開現(xiàn)場,我們品牌方不再歡迎你?!?p> 聶冰憤恨的離開了,只留下了傅景辰和白惜柔,“阿辰哥……”
白惜柔走上兩步,可是傅景辰卻看也沒看她,邁開步子離開。
白惜柔追上去,當(dāng)追到無人的過道時,白惜柔喊:“阿辰哥,你聽我說?!?p> “我當(dāng)你是妹妹,但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在我背后搞小動作?!?p> “阿辰哥,我搞什么小動作了?”
傅景唇突然轉(zhuǎn)過身,目露狠戾,“上次是李佳華,這次聶冰?!?p> “我沒有讓她們針對季晚的?!?p> “有沒有你心里清楚?!?p> 傅景辰說完,轉(zhuǎn)身就離去了。
……
廁所里,季晚看著肖咪豆,肖咪豆一臉委屈,“師父,我是不是給你闖禍了?”
“是闖禍了,不過這次的禍闖的讓我很舒爽。”
肖咪豆一聽,臉上陰轉(zhuǎn)晴,睜著兩只大眼:“師父不怪我?”
“怪你有用嗎?”季晚轉(zhuǎn)向洗手臺,擰開水龍頭,纖長的手伸到清水中,開始搓揉起來。
“不過師父,她那條禮服多少錢?。∫蝗粡奈夜べY扣吧!”
肖咪豆站在一旁,盯著季晚。
“你那點工資不夠它的零頭?!?p> “啊……這么貴??!”
“這事你別想了,我會處理的?!奔就碚f完,按住水閥,抽了一旁的吸水紙,開始擦手。
兩人從廁所走出來,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傅景辰,季晚看都不想看他,邁步就越過他。
剛越過他,手腕被扯住了,季晚想也不想,就朝他伸手打了過去。
傅景辰閃躲開了,但是扯著季晚的那只手并未放開。
季晚見狀,氣的朝他展開攻擊,因為季晚的強(qiáng)勢進(jìn)攻,傅景辰只得放開了她的手,接招。
一旁的肖咪豆看著驚心動魄的,師父的前夫身手也這么好,師父是打不過他了嗎?
“男人跟女人動手,算什么男人?!毙み涠雇蝗缓傲艘宦?。
傅景辰一直往后退,“季晚,我們談?wù)??!?p> “談個屁,傅景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不要再碰我?!?p> “那天是我不對?!备稻俺酵蝗坏狼噶?,但季晚并不想聽,依舊進(jìn)攻著。
“你要怎么樣才能消氣?”
傅景辰一邊化解季晚的招,一邊問。
“打?!痹捖洌稻俺骄驼驹谀莾海粍?,季晚本來是拳頭的,但突然,她散開拳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頰。
“啪……”很清亮。
蘇云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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