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首飾出了問題,自然是不能再賣了。
“紫云,墨鈞,將這些全部收好,今晚就隨我回路易港?!拔具t川吩咐道。
另一邊,陸漫瑤則是氣的直摔東西。
“為什么我的預(yù)約被推掉了?!好不容易等到尉遲川親自來羅安達洲,這下禮服沒了,銀杯酒會上穿什么啊!“
說著話,她將梳妝臺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大小姐,您小心別傷著自己?!皬垕屧谝慌钥吹眯捏@肉跳的。
江雨容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連忙趕來。
“我的寶貝女兒這是怎么了?“看到陸漫瑤一臉生氣委屈,江雨容心疼不已。
“媽媽,尉遲川把我的定制預(yù)約推掉了,銀杯酒會上穿什么啊?!瓣懧幍难蹨I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轉(zhuǎn)。
銀杯酒會是羅安達洲上流社會非常重要的一個活動,最初是為了慶祝豐收而舉行的,后來慢慢演變成了各大家族之間談生意、展示自己財力的場合。
“沒事沒事,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禮服設(shè)計師,他不給咱們做咱們還不稀罕呢,媽媽給你找別的來好不好?“江雨容輕拍著陸漫瑤的后背,柔聲安慰道。
“不,我就要他做的。“陸漫瑤的小姐脾氣上來了,說什么也聽不進去。
“好,媽媽幫你去找他。“江雨容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無奈。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什么?好吧,我知道了。“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江雨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怎么了?“陸漫瑤問道。
“尉遲川已經(jīng)回路易港了,似乎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今天連夜回去的。“江雨容皺著眉頭,按理說祭典結(jié)束之前,祭典園里的商家是不會輕易離開的,除非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沒關(guān)系寶貝,媽媽肯定給你找到好看的禮服,我的女兒必須是銀杯酒會上最漂亮的姑娘。明天媽媽帶你去挑首飾好不好?“江雨容耐心的勸說道。
“那好吧?!瓣懧庍€是有些悶悶不樂。
江雨容離開后,陸漫瑤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怎么了依萱?!?p> “你猜我今天在祭典園看到了誰?“
“趕緊說,我現(xiàn)在沒心情和你打啞謎?!瓣懧幱行┰?。
“陸昭?!昂凛嬉娝Z氣不好,倒也不生氣。
“那關(guān)我什么事啊?!瓣懧幾鲃菀獟祀娫挕?p> “我看見她上午從御臻閣走出來,但是御臻閣上午的時候閉店了?!?p> “什么?“陸漫瑤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尉遲川竟然為了那個小賤人推掉了自己的預(yù)約,還專門為她閉店了,而且陸昭去過之后尉遲川就連夜回路易島了。
陸漫瑤握緊了拳頭,面色很不好。
“喂,漫瑤?你還在聽嗎?“胡伊萱問道。
“沒事,我知道了,先掛了?!瓣懧帥]什么心情和她說話。
好你個陸昭,知道銀杯酒會有多么重要,故意將尉遲川支走,好給自己難堪。她之前可是炫耀了半天尉遲川給她定制禮服的消息,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讓別人怎么看她。
“陸昭,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銀杯酒會上你給我等著。“陸漫瑤惡狠狠地想。
翌日上午,早餐剛剛結(jié)束,管家就走進餐廳,對陸衡說,“老爺,尉遲家的人求見?!?p> “什么?尉遲家?“快快請進。“陸衡暗自心驚,好端端的尉遲家的人來陸家做什么。
“請問,哪位是陸小姐?“來人是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后跟著一個些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個保險箱。
“是我。“陸漫瑤下意識地回答道。
男子搖了搖頭。
“是尉遲川叫你來的?“陸昭聽見聲音從客廳走了進來,她吃完就離開了餐廳,不然會消化不良的。
“是的,陸小姐。“中年男子向陸昭微微頷首,大老板讓他看過這位陸小姐的照片,絕對不會認(rèn)錯。
“我是御臻閣總部的經(jīng)理曹磊,這是尉遲先生讓我將賠禮給您送來。“曹磊指了指身后男子提著的箱子,自報家門道。
“曹先生,辛苦了,代我向你們老板說謝謝?!瓣懻讯Y貌的回答道。
“東西帶到了,那我就不多打擾了,曹某先行告辭了?!?p> “管家,送送曹先生?!?p> “是,二小姐。“
餐廳里的三人皆是石化,要知道御臻閣可是尉遲家極為重要的一部分產(chǎn)業(yè),陸昭居然能讓御臻閣總部的經(jīng)理親自來登門拜訪,還是給她道歉賠禮。
陸衡見曹磊要走,忙站起身來,“曹先生遠道而來,不留步喝杯茶歇一歇?“和尉遲家搞好關(guān)系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陸總您客氣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告辭了?!安芾诳刹桓叶嗔?,尉遲川給他的任務(wù)是放下東西就走,和陸家其他的人不要有別的交涉。
看著曹磊離去的背影,陸衡不禁皺了皺眉。
而一旁的陸漫瑤的臉快黑成了鍋底,她還以為是尉遲川專門給她派來的人。
陸昭啊陸昭,你還真有手段,看銀杯酒會那天你還怎么得意。
“陸昭,來我書房一趟?!瓣懞夥愿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