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前段時間失蹤的五中學生?”
錢楠楠潔白的貝齒咬著吸管,詫異看著眼前三個身形發(fā)漲成球,頭發(fā)披散凌亂,半點看不出原樣的蒼白水鬼。
珠珠一邊記錄,一邊心里唏噓不已。
那府南河的橋墩半米高都沒有,上面還長了一層青苔,這三個家伙還敢站在上面鬼吼鬼叫,她們不死誰死呢!
譚啟渺也被這三個水鬼的死因給氣笑了:“行!你們可真行!考砸一次就受不了,那哥哥我次次考試都不及格,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那是因為你壓根就不看重學習,所以才站著說話不腰疼?!?p> 錢楠楠換個坐姿瞥了譚啟渺一眼,白皙如玉的手肘撐著吧臺,慢悠悠打量三個變了形,滿臉羞愧的水鬼亡魂。
“說說你們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吧?只要不違反天道,我就想辦法幫你們完成了?!?p> 錢楠楠話音剛落,三具飄著的腫脹身影立刻雙膝跪下,語帶哭腔爭相懇切道:“楠楠小師父!求求您幫我們和家里人說一聲對不起,并且告訴他們我們已經(jīng)死了,讓他們別在四處找我們了。”
“是的楠楠小師父!求求您幫幫我們吧!我爸媽都快要急瘋了。”
“對啊楠楠小師父!我們都已經(jīng)死了,可不能在拖累家里人跟著出事了?!?p> 送走千恩萬謝的三只新鬼。
珠珠拿出賬本,把這些天的營業(yè)情況向小老板詳細匯報了下,才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問:“小老板!香婆婆她……還好吧?”
錢楠楠聞言,從帆布包里拿東西的手指微頓,隨即紅唇輕掀淡淡道:“她睡著了。”
“哦!”
珠珠收起眼里的好奇神色,一臉乖巧的點點頭。
眼尾掃到譚啟渺正要問什么,她悄悄掐了把他的側(cè)腰。
冷不丁被掐,譚啟渺疼得差點沒爆粗口。
可在珠珠兇巴巴的眼光下,他只能咬牙忍了。
哼!
好男不跟女斗,
他不跟這兇婆娘一般見識。
珠珠見譚啟渺磨著牙齒悻悻然閉嘴,得意的朝他呲了呲牙。
這二傻子眼睛肯定又被眼屎給糊住了,才沒看見小老板一點都不想說香婆婆的事。
兩人的互動落入錢楠楠眼里,讓她感到格外的和諧。
將附加了禁制的手鏈盒子,三個刻著平安符的桃木掛件盒子放在吧臺上。
錢楠楠淡聲吩咐道:“老規(guī)矩,誰能打開盒子,就賣給誰?!?p> 她現(xiàn)在的意念之力挺強悍的,一口氣編完一條手鏈,還能再寫寫作業(yè)而不打瞌睡。
不過就因為意念之力有點強悍,所以編出來的祝福手鏈也很牛逼。
去年買了她手鏈的幾十個人,都超常發(fā)揮考進了理想的學校。
不過去年她有時間在店里看著,所以買走手鏈的人,基本都是自身有功德,或者是家里祖上有功德庇護的人。
才沒擾亂命理契機,還因此得了一筆不大不小的功德值。
今年她可沒時間在這里看著,所以就在空間商城兌換了一批可以識別功德之人的盒子。
“小老板你放心,我們肯定看好這些盒子,沒有命打開盒子的人,休想把東西帶走?!?p> 珠珠和譚啟渺非常虔誠把四個盒子鎖進保險柜里,才長長松了口氣。
這可是幾十萬塊錢啊!
他們拿在手里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磕著碰著了。
眼看馬上就要高考了,小老板親手編的這些東西,可都是金疙瘩。
就連他們兩個瞎搗鼓出來的手鏈跟木牌,如今也是供不應求。
珠珠呼出一口濁氣,想到什么又躊躇著對錢楠楠說道:“小老板!我們這些天編的手鏈和木牌太暢銷了。
我和譚二傻編的手鏈和木牌,那是做一個賣一個。
所以我就想哈!我們是不是趁著這次高考,把價錢往上漲一漲?”
“沒錯啊老板!今年的高三家長都太闊綽了,動不動就要買你親手制作的手鏈和桃木掛件,還嫌棄我和小豬制作的東西效果太差。”
譚啟渺氣憤的一拍吧臺柜面接著說道:“幾百塊錢能讓人集中精神上課就不錯了,想買老板親手制作的法寶,那也要她們孩子有命能打開盒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