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元的意思是?莫非荊州又打算對我軍發(fā)動進攻?”劉備皺眉道,他還有一只軍隊派去支援劉表,若是如此,張頜高覽兩人就完了。
“主公,我想來劉表應(yīng)該不會出軍攻打我軍,一旦他出軍我們,必然會給江東以借口與我們同盟共同攻打荊州,這必然是對其不利的因素,劉表應(yīng)該不會干出這等愚蠢之事。”龐統(tǒng)否定道。
“那是為何?”劉備發(fā)問道。
徐庶與張泉相視一笑,旋即又將笑容給藏起來,做出一副深沉思考的樣子。
“我等不知,目前之計,我們可以曹操率精兵十萬攻打汝南為借口,暫緩援軍的支援,同時令廬江糜太守派人去仔細探查情報,各郡縣做好防備工作,時刻提防著劉表,我建議我們先派一部分軍隊前往汝南,留一部分軍隊屯住新野,小心劉表的突然襲擊。”徐庶拱手拜道,他和張泉相視一笑的原因是,荊州應(yīng)該是內(nèi)部出問題了,出現(xiàn)了一些不可預(yù)測的事情,所以才導(dǎo)致這樣不合理的情況。
“元直所言不錯,目前荊州情況不明,我們也不可貿(mào)然全軍出征,否則陷入前后夾擊于我軍不利,倘若劉表真的意圖對我軍發(fā)動戰(zhàn)爭,我們就派人結(jié)連東吳。”劉備下令道,現(xiàn)在他的軍力抵抗曹操之后就顯得捉襟見肘,要是劉表再對他發(fā)起攻擊,他除了和東吳一同抵抗劉表,別無選擇。
“是!”
襄陽劉琦的府邸之上,劉琦喝了幾碗酒以后,只覺得頭腦一陣發(fā)熱,一把把酒碗給摔倒在地,發(fā)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說道:
“劉伯啊,你說啊,那父親要是不喜歡我,真的一心喜歡劉琮,那就立劉琮當(dāng)世子啊,廢了我的長子之位,讓我當(dāng)一個富家翁不好么?何必這樣呢,又不廢掉我的世子之位,又偏心琮弟,有心立他為世子,這不就是把我放在火架上面烤么?”
“公子,你喝多了,別說這些胡話了,早點休息吧?!眲⒉莿㈢墓芗?,看著滿面彤紅的劉琦,連忙走上前去拉住他。
“我沒有喝多,憑什么?”劉琦大手一揮,將劉伯給推開,繼續(xù)說道。
“本來就是嘛,他就是支持劉琮的,他若是真的喜歡劉琮,立他為世子啊,何必這樣呢,我現(xiàn)在沒有一點權(quán)利,日后拿什么與劉琮競爭,這不就是在害我么?”劉琦越說越上頭,語言表達能力都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公子啊,別在說了,你快點歇息吧?!眲⒉奶幉t望,幸虧劉琦地位不高,府中的仆人比較少,劉琦的這一頓牢騷基本沒有人聽到。
“劉伯啊,我現(xiàn)在這樣子,根本沒有一點權(quán)利。我本以為蔡瑁死了,父親就不會對劉琮過于偏袒,會注重我一下,結(jié)果呢?”劉琦不依不饒,不停的抱怨。
劉伯心一狠,用手捂住劉琦的嘴巴,說道:“公子,對不住你了,你不能再繼續(xù)說了。你先休息一下,這些話可不能那些人可聽去了?!?p> 三日后,曹操大舉進攻汝南,劉備主力前往汝南決戰(zhàn)的消息傳到了荊州,劉備派來的使者以兵力不足為由,拒絕出兵。
入夜,襄陽城中異常的平靜,到了宵禁的點,街上沒有閑逛的百姓,只有一隊隊巡邏的軍士。
州牧府,劉表正在查閱卷宗,整個州牧府平常只有二十人的護衛(wèi)隊,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有一點心神不寧。
“州牧正在處理事情,你等有什么事情?”一個侍衛(wèi)呵斥道。
“我等有要事稟告州牧,你快快讓開,不要誤了大事,你吃罪不起。”蒯玉厲聲呵斥道。
聽到外面的動靜,劉表也起身走出來,看著外面的蒯玉,呵斥道:“這大晚上的,你在干些什么事情?琮兒,你怎么也跟著來了?”
劉琮正站在蒯玉的后面,低著個頭,不怎么明顯,但是劉表一眼就能看出他。
“稟州牧,劉琦結(jié)連劉備,意圖謀反,我們擔(dān)憂州牧您的安危,特來護駕?!必嵊窆笆职莸?。
“一派胡言,劉琦手下沒有一兵一卒,他拿什么謀反,至于結(jié)連劉備,我也沒有看見他們的軍隊過來,你們過來保護,到底是想干什么?”劉表怒斥道,他們這個樣子,可不像是來護駕的。
“稟州牧,劉琦與劉備暗通,不日將攻打襄陽,此事千真萬確。”蒯玉回答道。
“來人了,給我把他們拿下!”劉表下令道,現(xiàn)在在這里的就只有蒯玉,劉琮兩人。
“啪,啪”
蒯玉大力拍手,屋外的韓晰聽到暗號帶著一曲士卒就沖了進來,與侍衛(wèi)們形成對峙。
“你……你們是打算造反么?琮兒,你也參與了他們么?”劉表用手指著低著頭的劉琮,不可置信的問道。
“韓晰,我提拔你做襄陽守城,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么?你對得起我么?”
“州牧,你這個話就不對了,我們并不是打算造反,只是你最近被劉琦與劉備給蒙蔽了,居然與劉備一起合伙坑殺蔡瑁,我父親無奈歸隱。你當(dāng)時能夠單騎入荊州,成為荊州之主,沒有他們的幫助可能么?你現(xiàn)在就要卸磨殺驢了,這合理么?”蒯玉質(zhì)問道。
“笑話,蔡家與蒯家這些年在荊州作威作福,宗族子弟遍布荊州上下,處處限制我,這是人子做的事?琮兒啊,我如此喜愛你,你就這么對待我?”劉表向劉琮的面前走去,一旁的士卒沒有人敢阻攔他的,只能看他一步步走進劉琮。
“來人啊,州牧現(xiàn)在該休息了,把他們送回房間休息?!必嵊駥㈢谝慌?,說道。
“我自己會走,想我劉表一生,未曾想到會生出一個不忠不孝的兒子,用一幫不忠不孝的臣子。”劉表一揮袖袍,韓晰已經(jīng)被他們給拉攏了,襄陽城中唯一的軍事力量也沒有了。
“韓將軍,記得派人看守好州牧府,不要讓人有機會傳遞消息。從明天開始,對襄陽進行封城。”蒯玉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