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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隊的除夕夜

端午九

一中隊的除夕夜 海邊小捕快 2023 2021-04-26 23:51:19

  高梁拍了拍黎麥的肩,“不用擔(dān)心,審訊這份工作本來就是隨機應(yīng)變。劉藝文在李局的面前只展現(xiàn)了一面,所以李局的顧慮也是合情合理??墒悄銊倓傄部匆娏耍@個女人變了三次臉了,我們再用原來的策略,就不太合適了?!?p>  黎麥聽自己師傅說的也有些道理,于是便不再固執(zhí)己見。

  “不過這次審訊你不要參與了……”高梁告訴黎麥。

  這讓黎麥很是緊張,“高師傅,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為什么不讓我參與這次審訊?”

  高梁拍了拍他的腦袋,“傻小子,胡思亂想什么呢?我和永秋現(xiàn)在要換個策略,當然是留一個后手。等到我們把她的情緒激發(fā)到極限的時候,你再出現(xiàn)去安撫她,這就是我們現(xiàn)在的策略。你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

  黎麥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們上學(xué)時候?qū)W過?!?p>  “那接下來還用我再教嗎?”高梁笑嘻嘻地問道。

  黎麥調(diào)皮地敬了個禮,“你們放心去吧!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聽起來我倆好像是要犧牲了一樣……”高梁和李永秋對視的一眼,彼此看出對方的無奈,徑直回到訊問室。

  本來劉藝文看見警察都離開了,似乎精神放松了;可是當她看見高梁和李永秋回來以后,表情又變得古古怪怪?!澳銈冓s緊把我放了,張繼明被燒死就是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如果他不被燒死,我和兩個孩子都要倒大霉!”

  李永秋端起肩膀,直勾勾地看著她,“劉大姐,從開始見面,我對你就是客氣有加。不過,你可不夠尊重我,一直以來,就沒有說幾句實話!”

  劉藝文更加急了,“我怎么不說實話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李永秋也不著急,在審訊室里來回踱步,“一開始,你給我講了鄭翠美許多桃色新聞,可是唯獨沒有講你老公和她也有關(guān)系……”

  劉藝文張嘴剛要解釋,可是李永秋沒有給她機會,繼續(xù)說道:“接下來,你又告訴我們,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二人有染,而你卻能不動聲色地跟他們繼續(xù)相處……”

  劉藝文突然哭了起來,“不然我還能怎么辦?兩個孩子都那么大了,我也不可能和張繼明離婚,我丟不起這張臉,我一個女人又能怎么辦?”

  李永秋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你不動聲色,卻又時刻盼著張繼明死亡。你告訴我,這一步步一環(huán)環(huán),哪一個不是在你精心謀劃之中?”

  劉藝文聽完他的話,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什么話來,又變成神神叨叨的樣子,“這些都是報應(yīng),與我無關(guān),與我無關(guān)!”

  這時候高梁的手機響了,他打開一看,是崔立偉。于是,他示意李永秋,自己出去接個電話,并且用口型告訴他,是崔立偉。

  “立偉,什么情況?我們現(xiàn)在正在對劉藝文進行詢問,看樣子她是不準備跟我們說實話了!”高梁接通電話,一開口就是抱怨。

  崔立偉在電話那頭聲音冷靜,“猜也猜到了,那個劉藝文可不是什么善茬子。我可以告訴你,張繼明尸體里的酶濃度和一氧化碳濃度都沒有變化,身體的燒傷程度也相對比較均勻……說實在的,多虧燃燒的不算是很徹底,尸體沒有完全碳化,解剖工作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高梁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確定張繼明是死后被焚燒的?”

  “沒錯!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頸骨折斷,很有可能是被人勒死的;他的身上還有幾處骨折的地方,此前應(yīng)該被人毆打過,遭受很大的痛苦?!贝蘖サ穆曇魪碾娫捓飩鞒鰜恚m然毫無波瀾,但是內(nèi)容卻令高梁心驚肉跳,“我們在房間地上那堆灰燼里也有新的發(fā)現(xiàn)。除了床板、床單之類棉木制品之外的,還發(fā)現(xiàn)了搪瓷器皿的殘留痕跡,現(xiàn)場上引燃這一切的應(yīng)該是煤油?!?p>  “我記得劉藝文說過,家里是有煤油的?!备吡簩@件事還有一些印象,“也就是說,兇手把裝滿煤油的搪瓷盆放在了床下,把張繼明的尸體放在了床上,點燃之后立刻逃離現(xiàn)場,火災(zāi)就從臥室燃燒了起來……”

  “沒錯,從現(xiàn)場的痕跡和我們提取的物證來看,這么去解釋最為合理?!贝蘖フZ氣帶著一些遺憾,“不過由于這場大火,現(xiàn)場兇手的痕跡也燒得幾乎沒有了?!?p>  高梁知道,在現(xiàn)場取得什么物證痕跡,有的時候就和撞大運一樣,可遇而不可求。“我想起一件事,張繼明和宋長安都是被吊死的,那這兩起案件會不會又是同一個人所為?”

  “梁子,你想聽我說實話嗎?”崔立偉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

  高梁有好笑地說道:“當然,你不跟我說實話,那還有什么意義?”

  “我不僅認為這兩起案件是同一人所為,還覺得這三起案件應(yīng)該都是同一個人所為!”崔立偉知道,這么說起來對高梁他們而言一定沒有說服力,“別看這幾起案件表面上作案手法不同,但實際上使用的工具應(yīng)該都是戶外運動常用的?!?p>  “可是,誰會把戶外運動的器具隨身帶在身上?”高梁心里有些不托底,“雖然咱們一直在沿著這個方向去調(diào)查,但我還是覺得這個結(jié)論稍微有些草率……”

  崔立偉輕笑了一聲,“我知道。但是你們不要被一些破案的套路受影響,認為同一個兇手作案手法就要一樣。畢竟不是每一個犯罪嫌疑人都是‘開膛手杰克’?!?p>  高梁哈哈大笑,“‘開膛手杰克’也不一定每起案件都用一把刀!”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贝蘖ブ栏吡阂欢〞斫庾约旱摹?p>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劉藝文的嫌疑就會減少很多?!备吡洪L吐了一口氣,“我們一直懷疑兇手應(yīng)該是一個比較強壯的男人……”

  “而且這個兇手應(yīng)該會比較了解張繼明、宋長安以及譚嚴的生活情況?!贝蘖パa充了一句。

海邊小捕快

非常對不起投資人們,我的工作無法讓我保證每天三千字。堅持了二十多天,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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