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會(還差一節(jié)迎新會就OK啦)
“哇塞,她穿的裙子好漂亮???我也想買一條?!?p> 這些學(xué)生里有識貨的道:“這江糖糖的衣服怎么也得三百萬左右,加上手飾一百萬,高跟鞋一百萬,你恐怕買不起?!?p> 這話落到了趙暉的耳朵里,驚出一身汗,一臉茫然的問蹲在地上打游戲的蘇麥:“麥姐?這……糖姐的衣服這么值錢嗎?”
蘇麥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睛卻一直盯著手機屏幕,打字罵隊友:“你就別惦記我們糖姐了,這是阿裴聽說糖姐參加迎新會,時間緊,任務(wù)重,才在北國最有名的奢侈店隨便買的一身。要不然,我們糖姐是不穿和別人一樣的衣服的,都是頂配獨版。”
這意思就是糖姐這身普通人攢錢,攢十年也攢不到錢,只是隨便看著買的?
陸瑾氣的嘴唇發(fā)紫,忍著怒火揚起一抹笑容,臉頰慘白的像一張白紙:“還比賽嗎?”
這句話一出,女主持人才回過神來,尷尬的道:“嗯……比賽繼續(xù)?!?p> 男主持人也惺惺道:“別盯著人家江糖糖看啦?!?p> 陸瑾心里勸慰自己:還要比賽的,她能會什么?一臉瞧不起人的模樣?
江糖糖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氣急敗壞的陸瑾。
這女的怎么這么針對我呢?
是因為我搶了她的?;^?
還真是無聊的很,那就陪她玩玩吧。
陸瑾剛要伸出手來石頭剪刀布,江糖糖抱肩,直言:“別了,你選,什么都行?!?p> 陸瑾疑惑的死死盯著江糖糖:什么意思?
這是自己什么都會?
不可能,哪里有這樣的人?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她什么都不會。
陸瑾心靜平和了下來。
認輸了?
她認輸啦?
陸瑾揚起鼻梁道:“好啊,我們就比鋼琴吧,隨便選一個曲目,彈奏,讓大家評判?!?p> 大家面面相覷,哪有這樣的比法?
誰都知道陸瑾是鋼琴高手,是作為藝術(shù)生的名頭進入了羅大金融系,要不然她分?jǐn)?shù)還差些。
這不就是明顯的比自己最強的嗎?
這陸瑾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趙暉蔫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蹲在了蘇麥身邊:“完了完了,糖姐要丟人啦,她那么驕傲的一個人,這可怎么辦?”
蘇麥沒有仔細聽,就聽見趙暉一句一句的“完了完了”。
急出一身冷汗,蘇麥心想:不會吧?那個孫子選背古詩啦?這比賽可以這么雞賊的嘛?
從小到大,沒有江糖糖玩不轉(zhuǎn)的,正常正人會的她比別人厲害,正常人不會的,她也會。
就只有古詩,江糖糖這樣高考數(shù)理化考滿分的怪胎,也鬧不明白的,還時不時抱怨:這特么講的是什么啊?
所以江糖糖的高考語文成績上寫的即是六十分
其他科目都滿分的怪才也嚴(yán)重瘸腿。
而且從來沒有見過江糖糖看書,都出了奇了。
江糖糖出現(xiàn)的一瞬間,有人驚嘆她的漂亮,也有人愛慕她的才華,就是沒有人把她和書聯(lián)系在一起。
她上課從來不睡覺,只是單純的打游戲……
蘇麥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支棱耳朵聽周邊大家說話,隱隱約約聽見是比鋼琴,妥妥的松了口氣,又拽起手機晃悠晃悠。
趙暉看著蘇麥的動作不緊不慢就急了道:“麥姐,你怎么不擔(dān)心???這陸瑾彈鋼琴可厲害了?!?p> 蘇麥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岸鄥柡???p> 趙暉紅著眼圈:“鋼琴十級都彈到國家級比賽了,還是去年國家級比賽第二名?!?p> 蘇麥腦子里思索片刻,歪著腦袋道:“知道你糖姐嗎?你糖姐那場比賽第一,就差點讓她當(dāng)評委了,你知道墨染嗎?”
趙暉在報紙上看過這個名字,聽說是音樂家新秀,總之厲害的不得了的人物。
趙暉疑惑的點點頭。
蘇麥:“糖姐的手下敗將?!?p> 趙暉徹底傻了,腦袋轉(zhuǎn)不過來彎彎。
蘇麥倒是奇怪的很,問了一句:“誒,對啦,這丑女沒見過第一?看來,她真瞎?!?p> 陸瑾手指輕輕放在黑白鍵上,盡量保持著優(yōu)雅的微笑,她的姿態(tài)是最標(biāo)準(zhǔn)最端莊的,她彈得是舒伯特《小夜曲》。
她凝眸,輕盈的手指在鋼琴上上下擺動。
陸瑾在鋼琴上奏出的六弦琴音響的烘托下,隨著感情逐漸升華,曲調(diào)第一次推向高潮,第一段便在懇求、期待的情緒中結(jié)束。
這一段也是對于心上人的示愛,無盡的眷戀期盼。
陸瑾紅著臉看著心愛的洛川。
抒情而安謐的間奏之后一場酣暢淋漓的示愛,那么懇切又真誠。
低下有人道:“不愧是鋼琴打進國家塞的選手,果然不一般?!?p> “這彈的是什么?。俊?p>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舒伯特《小夜曲》是表達對愛慕的對象的喜愛?!币粋€懂得樂律的人道。
不少人已經(jīng)替江糖糖擔(dān)憂起來。
“這么美的女生,其實不會彈鋼琴也沒什么吧?!?p> 另一群人反對“光長得漂亮有什么用?才華才重要?!?p> 蘇麥聽見了,緩緩道了一聲:“丑逼,懂個屁?!?p> 而江糖糖冷眸微微扇動,順著陸瑾的目光,她看見了遠處的洛川。
洛川也正在認真的看著這場比賽,身子微微輕探。
王老師納悶的問:“誒,洛老師怎么突然對這場比賽感興趣了?。俊?p> 因為截止到剛才,洛川一直在看著手機的時間。
洛川不是那么喜歡熱鬧的人,對于這種比賽實在不感興趣,但是趨于對每一個學(xué)生的尊重,所以還是努力的看了很久。
旁邊一個女老師湊了過來,一臉八卦的表情:“誒,王老師可不是這么回事哦,我們系的?;墒窃缇偷胗浬下謇蠋焽D?!?p> 洛川一臉茫然無措,擺擺手希望停止這個話題,他實在是對這些八卦不太了解:“薛老師,您別亂說,這可是關(guān)于女孩子的名譽?!?p> 王老師嘿嘿一笑:“要是我有閨女也嫁給洛老師,長得太好看了又年輕有為,可惜我家是個禿小子?!?p> 女老師神秘一笑:“看看我們洛老師這一臉的無所謂的狀態(tài),看來是沒看上校花哦,難不成……”
王老師湊了過來:“喜歡這個新來的江糖糖?”
洛川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提到江糖糖的時候,心頭一陣燥熱,白皙的臉上敷上一層淡紅,抿了抿嘴唇。
女老師好奇:“洛老師,你這都二十七啦,怎么還不惦記著找女朋友呢?喜歡什么樣的類型?我們幫你參謀參謀。”
洛川眸子里沒有什么觸動道:“就能持家,小巧伊人體貼入微的就好?!?p> 這是洛母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