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芷念自小便對司之夙有眾多不服,聽聞她身邊的姐妹們心儀之人竟是他,自然心里不好受,被退婚后爹娘不說什么,可別人卻免不了說三道四,連苑芷念那幾個閨中好友都覺得是苑芷念做了什么錯事,惹得司大公子不開心,這才被退了婚。
苑芷念氣壞了,明明往常都是司之夙欺負她,怎么最后倒成了她的錯?難不成她還得整日打板供著司之夙?想的美,憑什么啊?就算二人有婚約又能如何,既然有婚約,那二人不是應該相互尊重嗎?憑什么要她低三下四的?
總之,苑芷念發(fā)覺自己與眾人的想法極其不一致,后來苑芷念也就不愿再與眾人探討此事了,無意義,因為沒人理解她,就連爹娘都反駁她,這些人一個個的不尊重女性,苑芷念也與沒什么好說的。
其實苑亼和李茱并非反駁她,只是希望愛女順應時代,不被人辱罵,何必呢?苑亼一直想為苑芷念找一良人,其實所謂的良人不就是找一愛苑芷念的嗎?但有些事說愛不愛已無用,什么你愛我我愛你的,苑亼是過來人,到底知曉這些只有少男少女才會信的鬼話的真實性。
有些事與愛不愛無關(guān),所以也沒必要較真,只不過到底是血肉之軀,怎能沒有愛呢?人這一輩子總會愛上一人的,雖然心里都想著無愛更自由,可誰做到了?最終還是會在一人身上絆倒,然后被情愛所折磨,糾纏。
苑芷念曾以為可以這般過一生,可幾次變化后發(fā)現(xiàn),人生變化無數(shù),曾經(jīng)以為的終將成為曾經(jīng),而每每做的決定也會隨之而改變,但不變的只剩人心了,可若人心都變了,那便不好了,不忘初心或許很難做到,但苑芷念如今還未到考慮此事的時候呢。
等到了那時苑芷念便能明白一切了,如今的她只是一未出閣的少女罷了,苑芷念也時常在想,不知她最后的良人是個怎么樣的人,有時想著想著便睡著了,等到了第二日,她卻把昨日的事忘個一干二凈。
女子還未成親的時候是最快樂的時日,因為可以每日與父母待在一處,還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沒有約束,不像成親后,又要被婆家管束,又要學著管家,更要想法子得夫君寵愛,不然在家中還是難以生存。
很現(xiàn)實與殘忍,但就是這般,若自家家族勢力比夫家強,夫家必定對你是百般討好,若自家家族勢力比夫家弱,那便要看你夫君此人如何了,不過也有例外,苑芷念曾經(jīng)的那些閨中好友嫁的都自家強,但是人家夫君就對自己娘子好,夫妻二人甚是恩愛。
苑芷念甚是羨慕那些姐妹們,想著今后若他也能找個良人就好了,雖說苑亼每日除了家中的事就是給她選夫君,但爹爹選的那些苑芷念沒有一個喜歡的,這些也都是世家公子,配苑芷念綽綽有余,就是有的要嫁遠些。
但都不用苑芷念張口,苑亼自然會將京都以外的排除掉,只選京都內(nèi)的,不過京都內(nèi)的大門大戶自然就少了,之前苑亼選的范圍可是全人界,如今只在京都選,自然顯得少了不少。
李茱知道女兒年紀不小了,指不定哪日就嫁出去了,所以如今除了唉聲嘆氣便是同女兒玩鬧,基本上苑芷念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且,李茱陪著她一同做,苑芷念舍不得爹娘又如何,她無論如何也是要成親的。
屈蒿也不知從哪聽說苑芷念醒了,于是竟來了苑家,說是登門拜訪,苑芷念想了好久最后同意他進來了,苑芷念不知屈蒿此來何意,但不讓他進來又不好,畢竟沒必要此事得罪屈蒿,讓他進便讓他進,難不成他還敢在苑家做什么嗎?
屈蒿進來后立馬拽住苑芷念,心里實在高興,兩年了,苑芷念終于醒了,苑亼也看出屈蒿是真心喜歡女兒,有到底不敢將女兒嫁給他,畢竟兩家關(guān)系并不好,且,對于屈蒿此人苑亼并不是特別了解,苑亼還是不放心。
這可關(guān)系著女兒今后的幸福啊,苑亼不得大意,若他一個選擇錯誤,苑芷念都有可能一生不幸,苑芷念被屈蒿拽著挺害怕的,于是推開屈蒿了,苑芷念想著,不就是睡了兩年嗎?至于嗎?又不是復活了。
其實苑芷念不知,她這與復活也沒什么區(qū)別了,當年睡不醒的她真的與死了差不多,岳聞看見屈蒿后很是生氣,氣屈蒿竟然對師姐動手動腳的,這之后屈蒿的確沒再做什么壞事了,也不再找司家和苑家的麻煩了,只一心追求苑芷念。
苑芷念對屈蒿印象逐漸變好,但卻不喜歡屈蒿,是真的不喜歡,不然屈蒿其實挺好的,屈家家主啊他可是,他的兩個哥哥也不會與他搶家產(chǎn),嫁過去了直接就是家主夫人,屈家主母,想想還是很不錯的。
近日來苑亼也有些動心,畢竟真心喜歡女兒,會對女兒好,那才是真正的良人,若屈蒿都能做到,也未嘗不可,不過苑亼尚在考慮中,苑芷念醒了,之前想與苑家的定親的一些家族都沖進了苑家的大門。
苑芷念不止睡了兩年,醒來后她的容貌還變了些,變成了十足的大美人兒,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苑芷念如今才十六,與同雖之人相比,苑芷念的確不差,苑芷念瞬間覺得睡了這兩年值,硬生生的將自己睡美了。
晚間,苑芷念睡不著了,苑芷念近來甚是高興,畢竟變美了嘛,不過再美也沒有林抒美,苑芷念無心超過林抒,如今這般已然不錯,太漂亮了也不好,容易被人嫉妒,不過苑芷念每每都覺得有些失落,差了些什么,可又不知是什么。
總覺得心里期待的還是未出現(xiàn),屈蒿來了,之前那些要定親又走了的公子們也來了,那,他呢?真的就不來看看她嗎?看看他的成果嗎?畢竟……總之他莫名其妙的成了苑芷念的救命恩人,苑芷念無奈,似乎沒辦法徹底擺脫他。
苑芷念想著既然睡不著那不如偷偷溜出去玩兒,苑亼和李茱還是不敢讓苑芷念出去,怕有人還會來害苑芷念,所以近些日子來苑芷念整日悶在家中,早便悶壞了,只不過不敢出去怕挨揍罷了,要不然苑芷念才不怕誰來害她呢,她也是會法術(shù)的。
隨后,苑芷念換了一身方便走動的衣服,不然實在容易絆倒,接著,等苑芷念換好衣服后,又打暈了守在寢房內(nèi)的貼身丫鬟,就這樣,苑芷念從家中溜出去了,走到大街上,果然空無一人,畢竟如今是子時,有人才怪呢。
苑芷念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甚是開心,走著走著便害怕了,大晚上的苑芷念又是女子,不害怕才怪,苑芷念本以為她甚是英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睡了兩年后完了,成了柔弱女子了,果然,變美是有代價的,隨后,苑芷念準備回去。
結(jié)果卻被一股力量襲擊,苑芷念摔倒了,又吐了口鮮血,苑芷念受傷了,接著,有一人從天上飛了下來,且,不用面具斗笠遮面,而是用法術(shù)將自己面容遮住,這等法術(shù)好生厲害,苑芷念覺得此人應該就是害自己睡不醒之人。
怎么辦呢?這人又來害自己,早知就聽爹爹的不出來好了,不對,怎么慫了呢?不能慫,自己好歹也是苑家未來家主,總要問清他的目的罷,且,他都露頭了,說明也沒什么能耐,想必是害自己沒成急眼了,才急著偷襲。
苑芷念問:“你是何人?為何偷襲我?”
那人說:“沒想到你竟然醒過來了,命真是大啊,不過你也活不過今日了,看招!”
苑芷念剛想施法面前就突然多了一個人,苑芷念心里想著能在此事救自己的,真真是很少了,也就那么幾個人,但苑芷念真的沒想到是他,苑芷念以為是爹爹,是聞聞,真的沒想到司之夙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怎么回事?司之夙大晚上不睡覺來這兒干嘛?司之夙與那人打了幾招后,那人便跑了,似乎是不愿意與司之夙打一般,那人跑后,司之夙把苑芷念帶走了,帶回了司家,還帶到了司之夙的寢房。
苑芷念渾身不自在,怎么又把她帶來此了?不過,方才竟想著司之夙為什么會出現(xiàn)了,都沒好好看看他,說來竟有兩年不相見了,再相見時兩人都變了樣兒,苑芷念雖然變美了,可司之夙難道沒變嗎?
如今司之夙的相貌已然達到了巔峰,已成全人界第一美男,不過司之夙對此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自己的法術(shù)和武功,苑芷念再看司之夙的第一眼就被司之夙的相貌定住了,若不是司之夙給她拍醒,她還沉浸其中呢。
司之夙說:“丫頭,醒醒,還嫌兩年不夠久?。俊?p> 苑芷念說:“我剛才怎么了?司之夙,你對我使什么法術(shù)了?”
司之夙說:“美男計行了罷,好色之徒?!?p> 苑芷念說:“彼此彼此罷,對了,你怎么知道我遇險的?”
司之夙說:“我能知道你什么時候醒來自然也就知道你何時遇險。”
苑芷念沒再說什么,也沒再追究,苑芷念別過頭又看了司之夙一眼,司之夙無奈,怎么睡了兩年成了好色之徒呢?其實司之夙不知道,兩年前苑芷念也是好色之徒,只不過睡了兩年,好久沒偷看司之夙,已然不熟練了,這不便被抓了個正著。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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