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的甜點就要扔了嗎?”
冷不丁地,孔祥笛卻轉(zhuǎn)移了話題。
“是啊,小貓小狗也不能吃,有點可惜。”付奮白順著他的話題脫口而出。
“以后你的蛋糕店擴(kuò)大了,臨期的可以統(tǒng)一起來送給兒童福利院?!笨紫榈烟嶙h。
“啊,是準(zhǔn)備擴(kuò)大了……”付奮白思考著,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忍了忍,孔祥笛還是繞回那個話題:“孔令北和你都說什么了?”
“喂,還讓不讓狗睡覺了?小點音吧親愛的小情侶們?”屋內(nèi)的野野忽然吼了一嗓子。
孔祥笛臉一紅,發(fā)覺自己正在吃醋,還小心眼地盤問自己的小朋友。
“什么都沒說,就是你們兄弟聚會的事?!备秺^白很誠懇。
她眨眨眼睛,忽然咧著嘴笑了。孔祥笛知道她在笑什么,不自在地輕咳一下。
付奮白踮著腳尖輕輕親了孔祥笛的臉頰,孔祥笛愣在原地。
他低頭看著得逞了的付奮白滿臉得意,禁不住目光如炬。
兩人都像有了預(yù)感一般,眼神相撞,如果形象化,大概可以擦出火花。
“在這里嗎?我怕野野……”語音未落,她的櫻桃粉唇就說不出話。
孔祥笛伸手?jǐn)堊∷难?,悄悄提了幾分。付奮白腰肢很柔軟,瘦,拎起來毫不費力。
付奮白的雙手在孔祥笛懷里撐著,慢慢下移,抱住他??紫榈押苁荩潜е鴧s有一種踏實的感覺。他的體溫如往常一樣比她高。
孔祥笛吻得很深,而且沒有間斷,付奮白只能勉強(qiáng)短促地呼吸。沒想到,孔祥笛看著那么禁欲,居然是只小狼狗。
兩人廝磨著,誰都不想放手。
室內(nèi)的野野忽然聽不到有人說話了,本以為孔祥笛走了,想著付奮白怎么還不來睡覺,被窩一會兒就涼了,便出去準(zhǔn)備看一看。
門一推開,野野就瞪大了眼睛。我丟!不知道屋里還有個人嗎?追求刺激嗎?
還好是接吻,不是別的什么奇怪舉動。不過,接吻對一個單身女青年的傷害也很大的好嗎?
野野見他們沒有一點想停下的意思,垂足嘆息,回了屋。
孔祥笛像是沒有察覺,不肯停下。反而是平時大大咧咧的付奮白注意到了,松開他,想提醒他有人在看。
哪知孔祥笛把她的手又放在他的腰上,一手摟著她,一手捧著她的頭。
看來他是不肯輕易罷手了。
付奮白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男音響起:“喲,孔祥笛,泡妞呢?”
付奮白一把推開孔祥笛:“有人!”說完捂著臉撲到孔祥笛懷里了。
孔祥笛摸摸她的腦袋,淡淡地看了一眼來人。是孔令北。
“哦?你有什么事嗎?”孔祥笛看向孔令北的時候,眼中的漫不經(jīng)心一覽無遺。
從這個眼神,付奮白知道他們這次的聚會,至少算不上圓滿,甚至可能是不歡而散。
“我來拿我忘在這里的帽子而已,”孔令北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付奮白身上,“付小姐,你的眼光真是差得厲害啊?!?p> 他輕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