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奮白本來不想賣給他,但是好歹是個客人,從他身上薅羊毛,多好的一件事啊!
來紅袖蛋糕店的人多了起來,付奮白嘟嘟噥噥:“放著和藹可親的美女不看,看什么虛無縹緲的冰塊臉!”
野野嘲諷一笑:“你不也是個花癡?再說了,又出名又不要廣告費,何樂而不為呢?”
付奮白深深嘆了一口氣。這生意多了起來,人手就不夠。她原本沒想過賺什么錢,能養(yǎng)活起自己就行了,要是真的那么累,她可要給孔祥笛燒香拜佛了。
遠處的孔祥笛打了個噴嚏。
他拿著蛋糕走了回去,心里十分別扭,又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他煩躁地踢了一下路邊的樹,突然看到不遠處,果子和酸奶似乎和幾個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
他無視那些人,走到果子和酸奶旁邊:“不在家?”果子怒氣沖沖的臉,見到孔祥笛,緩和了一些,他忍著氣說道:“嗯,出門逛,見了幾只吃完屎沒擦嘴的狗,口氣大得很?!?p> “那就不要理了,回去?!笨紫榈训卣f。
“媽的,叫什么呢!不給你們點好看不知道是老幾了!不就是贏過那么一次嗎?”背后傳來的聲音實在討人厭。
孔祥笛回頭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果然,是曾經(jīng)被他們逆風(fēng)的陽光戰(zhàn)隊的人。
那幾個人愣了一下。見了鬼,居然是孔祥笛。雖然他帶了口罩,但是那種氣質(zhì)和那雙眼睛,無不表明他的身份。
“喲,這不是孔祥笛嗎?買著小點心,這小日子真滋潤吶?!鳖I(lǐng)頭的陰陽怪氣,但明顯收斂了幾分。沒辦法,老板吩咐過了,不能引起孔祥笛的反感。畢竟,老板打算挖墻腳,把他挖過來。
想到要和他做隊友,陽光戰(zhàn)隊的人又怕又高興。MX戰(zhàn)隊其他人的操作根本比不得他們,全靠孔祥笛帶飛。如果孔祥笛來,他們自然歡迎,但是……真不明白MX戰(zhàn)隊跟他一起,不覺得冷么?
孔祥笛拿眼睛隨意掃了他們一眼,便走了。酸奶和果子忿忿地看了陽光戰(zhàn)隊的人一下,跟在孔祥笛身后離開了。
領(lǐng)頭的青筋暴起,媽的,不就贏了一次?這么目中無人?他沖孔祥笛的背影怒吼:“下次比賽,咱們走著瞧!我看你能帶你那垃圾隊友多久!tui!”
其實他這般生氣,是duck不必的。
孔祥笛永遠是這副模樣,他的眼睛甚至是余光,都不會看與他沒關(guān)系的人半眼。
“怎么了?”走遠了,孔祥笛挑挑眉,淡淡地問。他的聲音一如從前,無限繾綣,漫不經(jīng)心。
“草!我和酸奶去買點東西遇見這么幾個狗東西,他們居然說我們四個哥們吃你的軟飯?!惫优豢啥?。
他見孔祥笛沒搭話,忽然想起了什么,問:“你不會也這么想的吧?”
“嗯?!笨紫榈押敛涣羟椤?p> 果子被噎住了。想想也是,他們四個在全國職業(yè)選手里的操作水平,實在算不上很高。
不過還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孔祥笛這樣的脾氣了,果子嘿嘿笑了起來,用手撓撓臉。
鹿鹿五尾
好孩子不要學(xué)習(xí)孔祥笛踢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