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到底做了什么?
“寶貝兒子,越來越像你娘我了,真漂亮!”
只見大堂里王權明下的臉被一婦人給揉得變形,可是當事人還只能笑吟吟的,“娘,別揉了,你對兒子我這樣會把白兒給嚇著了。”
幸虧大堂的門關好了的,除了小英姐就是娘親的貼身姨娘都不是外人。
“咳”王權名揚將手放在唇邊輕咳一聲,自家媳婦似乎把未來兒媳給嚇著了啊?!鞍谉钅銊e見怪,你婆婆她小孩子性子?!?p> “白燁知道,婆婆她只是心疼夫君。
不過,夫君眉間多出的朱砂痣真的如點睛之筆呢?!?p> “……”王權明下滿臉的無語,我明明一個男孩子。
“明兒,我們父子有一月有余未見了,你過來為父多看兩眼?!?p> “唇紅齒白,膚色白凈,完美的繼承了夫人和老爺?shù)膬?yōu)點呢,要是夫人再有一個女兒就好了。”王權英見夫人的貼身丫鬟暗暗使眼色,匯報完情況接茬道。
王權名揚聞言打量了一下兒子的臉。
探查對方手腕,手中的靈力匯聚得更快了一分。
‘是明兒的靈力和氣息。
話語間也是明兒慣有的方式,可這眉間出一趟門就會長出一顆紅痣來?’
‘這靈力....法力的運轉?
為何感覺和從前不同?’
想到這里王權明下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問著“老爹,你這次用來探查我的靈力似乎有些不同?”
“哼,對靈力的流轉還挺靈敏的,你爹我看你去求娶回來長相都俊美只剩美了,還以為換了一個人,這不得小心一點兒?!?p> “!”
“您是說那個擁有縮骨大法和易容法的大盜?
兒這次去的鑄劍城,未曾去北邊,老爹你也想得太周到了?!蓖鯔嗝飨抡砹艘幌律砩系囊挛?,“至于這眉間的朱砂痣是兒子研究的新法子?!?p> “繼續(xù)說?!蓖鯔嗝麚P放下心來,對于兒子的新招也來了興趣。
“這能在眉間凝聚靈力,并且儲存,至于靈力的多少根據(jù)每個人的能力和體質來定,目前就我和小英姐用了這招。
這也是受了白兒的啟發(fā),這樣我的短板就能稍微減免一些?!?p> 聽著王權明下的話,王權名揚碰了碰茶蓋,‘難怪小英額上多了一塊紅色菱形的記號?!?p> 因為白兒的秋瞳留于言家,所以王權明下一言帶過。
“哎,白燁,你能和吾兒一起歡喜,我王權名揚很是高興。
但畢竟是終身大事不是兒戲,我得告訴你一件關乎我兒王權明下的事?!?p> ‘這...未來公公連全名都說出來了,莫不是想說那件事?’
“吾兒天生白發(fā),是從娘胎里就體弱。”
王權名揚也沒賣關子,直截了當?shù)恼f出“是因為我成親不久便研發(fā)出了折壽的劍招,所以明兒雖然天生劍心天賦上佳,可惜體弱,壽數(shù)也....也可能短于常人?!?p> “所以,你若是有其他想法,我不怪你姑娘?!?p> “他對我極好,我還未嫁出就能感受到何為幸福,小女一直擔憂的不是他的缺點,而是小女的。”
“前人有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我體質偏寒,再加上我鑄劍城中人才凋零,所以我從小學習鑄劍,然醫(yī)者斷言我身體....子嗣有礙?!?p> 說到后面四個字時,楊白燁下意識的緊了緊手。
王權明下的心思全在未婚妻身上,看著對方的小動作心中一疼,下意識的就想走上前去拉住對方的手。
然而有一個人比他出手更快。
“好姑娘,好姑娘!
別擔心,身子可以慢慢調養(yǎng)的。
對吧,明兒!
對不對,名揚!”一邊拍打楊白燁的手一邊用言語安撫,打心眼里心疼著她。
“對對對對!
不管怎么樣,我都歡喜的?!蓖鯔嗝飨聣合卵壑械臏I珠
王權英見此低下了頭,看夫人的動靜,這事兒穩(wěn)了!
“你且放心,你未來的公婆沒有這么老古董,非要你兒孫滿堂?!?p> “明兒你給老夫我聽著,你爹我只要還沒死,就對你的媳婦白燁好點兒,否則你看你爹我王權劍的厲害!”
聽完這話,楊白燁輕咬唇角,眼眶發(fā)紅。
現(xiàn)實世界,王拾一念叨了一句“白兒,對不起?!?p> 這話剛說完他嘴角也開始溢出血來。
金光一閃,天亮了。
“這...這...這,我說爺爺這又不是拍戲,他可是真正的吐血?。≮s緊想辦法,要不先停下來吧,人命要緊啊!”王富貴也體驗過被王權劍操控的滋味,不由得擔憂道。
“父親,貴兒說的有道理,還是先暫停吧?!?p> “已經(jīng)停了,可是事情的發(fā)展似乎老夫我已經(jīng)控制不了了,快去請能操控王權劍的來吧!”
看著王拾一拔劍的姿勢,偽奧特曼爺爺慌了,“我得媽呀!
這混小子要用斬天拔劍術了,剛才的天地一劍朝著天上弄的,現(xiàn)在這一劍誰來擋??!”
“噗!”王拾一一口血水噴出。
“王權劍....絕不能斷送在我的手上。”
王拾一腦袋上的針早就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望約,這個帥哥似乎有很多傷心事?!备咻驾荚诜宽斏线h遠的觀望,身旁是自己上上上...輩子的孩子高望約。
“母親,您說得對,涂山卷宗記載了,王權明下一劍斬天,一招劈山,一式滅妖?!?p> 高望約看著手中有些發(fā)黃的卷紙,喃喃道“原來這人多還可以將狐念之術用到這種地步,強如王權后人也是?!?p> 王拾一一招一式都極為簡單可是道盟的人根本控制不住此刻的他。
王權劍劍尖筆直的指著苦情樹,剛才那一招斬天拔劍術被涂山狐妖們給攔住了。
“完了!父親,這回真的要完了!”
“這個距離,本來還想從這小子身上學幾招劍招,怎的不按老夫的想法去發(fā)展呢?!”
偽奧特曼爺爺?shù)谋г箾]人理會,只知道眼前穿運動服的白發(fā)小子很危險。
看著開滿了紫色小扇子形狀的苦情樹,王拾一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一柄紅色的劍出現(xiàn)在王權明下的手上,而他的身前插著一柄劍。
“!”
他突然停下了動作,“那把劍是?”
挪開視線,看著手中刻有王權二字的劍,“莫非當年的我來過涂山?帶著王權劍...來過這里?
可是人和人如何續(xù)緣?
而我,為何,為何有王權一族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