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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xué)之我成了柯南舅舅

第十二章 聰明的柯南,滿滿的黑歷史

  落合館長感覺到江城守一盯著自己,心中有些擔(dān)心,總不能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吧?應(yīng)該不可能,自己必須要冷靜。

  突然柯南指著監(jiān)視器說道:“喂,你們看,真中老板在做什么?”

  “咦?”目暮警官有些無奈,這孩子怎么又來了,前幾次的案子也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則是有些生氣,“這家伙竟然擅自倒帶?!?p>  毛利小五郎走上去準備給柯南來一下爆頭,柯南又指著監(jiān)視器的畫面,“你看,兇手砍第一刀之后不小心跌倒在真中老板面前。。。。。?!?p>  “哦?”毛利小五郎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監(jiān)視器。

  “確,確實,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撕下了墻上的標簽,然后又拿起桌子上的筆?!?p>  目暮警官也走了上來,和柯南、毛利小五郎看著監(jiān)視器中的畫面。

  “???他好像寫了些什么。然后把筆扔了,紙呢?抓在手里?!?p>  毛利小五郎一臉震驚的看著,“難道那張紙還在真中老板手里?”

  隨后,目暮警官趕緊安排人員去搜查,果然,從真中老板的手里找到了那張紙,紙上面寫著洼田的名字。

  洼田聽到自己的名字,驚訝的喊道:“什么?!怎么會有我的名字?”

  江城守一眉頭皺了一下,這是兇手的詭計不假,只是還需要證據(jù)。江城守一在屋子里仔細搜索著,希望那個兇手還沒有處理掉。

  “呵呵,你為了避免被監(jiān)視器拍到,故意穿上盔甲,可是沒想到卻被死者認了出來,所以......”毛利小五郎盯著洼田說出了他的推理。

  洼田害怕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大聲說道:“不,不是我。一定是你弄錯了?!?p>  見洼田不承認罪行,毛利小五郎大聲訓(xùn)斥,“少裝蒜,從監(jiān)控錄像上看,兇手根本沒有碰到過這張紙。而且尸體被發(fā)現(xiàn)以后也沒有人碰到過?!?p>  “所以,這就是真中老板臨死之前留下的遺書!而這上面所寫的,一定是兇手的名字?!?p>  江城守一聽到毛利小五郎的推理點了點頭,咋一看這個推理說得過去,但是兇手卻是落合館長,那么這里面就一定有問題。

  走著走著,江城守一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圓珠筆,彎下腰正準備去拿,就見一個頭趴了過來,小手一伸,把圓珠筆拿走了。

  江城守一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柯南,小家伙動作倒挺快,看來他也發(fā)現(xiàn)問題了??履夏闷饒A珠筆,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旁邊的江城守一。

  柯南尷尬的笑了笑,“守一哥哥,我見這里有一個圓珠筆,就想拿起來給你,說不定會對案子有幫助?!?p>  江城守一接過柯南遞過來圓珠筆,“目暮警部,這里有一個圓珠筆,應(yīng)該就是案發(fā)時的那個圓珠筆,去檢驗一下的話應(yīng)該能檢驗出來指紋?!?p>  “很好?!蹦磕壕倌眠^圓珠筆在死者手中的紙上試驗了一下,“嗯,顏色以及粗細程度都和遺書上一樣。應(yīng)該就是死者用的那支筆了?!?p>  目暮警官轉(zhuǎn)身朝著鑒識官說道:“聽著馬上送去鑒定?!?p>  江城守一繼續(xù)在現(xiàn)場搜查,柯南也跟著后面四處看著。走了幾步,柯南拉了拉江城守一的衣服,江城守一看向柯南。

  “守一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江城守一看著柯南,不知道這個小鬼又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哪里奇怪了?”

  “洼田身為美術(shù)館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知道這里有監(jiān)視器的。為什么還非要選擇在這個展覽室下手不可呢?而且穿盔甲來遮掩身份不是很麻煩嗎?”

  江城守一笑著彎下身子,“柯南,我在想你真的是小孩子嗎?這一番推理很厲害啊。最起碼比毛利先生剛才的推理厲害的多?!?p>  柯南瞬間從推理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過頭了,手撓著腦袋看著江城守一,“啊,哈哈,這個這個,我都是從電視上看的了,電視上都這么演的?!?p>  江城守一瞥了一眼柯南,“現(xiàn)在電視節(jié)目都這么厲害了嗎?回頭我也去看看?!?p>  柯南裝作小孩子似的笑了笑,“不過,守一哥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江城守一點點頭,“我根本沒有把洼田先生當做兇手,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p>  柯南震驚的看著江城守一,不是吧,自己現(xiàn)在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而已,差距這么大嗎?

  “為什么啊,守一哥哥?”

  江城守一低著頭看向柯南,“你認為洼田是兇手嗎?”

  柯南沉思了一下,“從他白天的行為來看,不像是對美術(shù)品有心的人,這種人應(yīng)該不至于為了一幅畫而刻意去做那樣的事?!?p>  “沒錯,柯南,你分析的很到位?!?p>  柯南抬起頭看著江城守一,“可是,遺書是現(xiàn)在最有利的證據(jù),監(jiān)控錄像錄下了死者寫遺書的整個過程,而且在那之后也沒有人碰過死者?!?p>  “那如果那個所謂的遺書是假的呢?”江城守一看著柯南驚訝的眼神,笑了笑,朝著監(jiān)控室走去。

  柯南也立馬跟了上去,遺書有問題?難道是兇手弄的?

  江城守一走進監(jiān)控室,看到一群警察正在那里邊看監(jiān)控邊聊天,大有看恐怖片的樣子。江城守一腦門不由得冒出一串黑線。

  “你們在干什么?”

  現(xiàn)場的警察趕緊站起來,“江城警官?!?p>  江城守一忍著不發(fā)火,“你們?nèi)e的地方幫忙吧,我在這里看一下監(jiān)控?!?p>  現(xiàn)場警察一聽趕緊跑了出去,柯南看著跑出去的警察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城守一看著開心的柯南,沉著臉朝著柯南頭上來了一拳,“你這小鬼笑什么?”

  柯南捂著自己的頭,看著江城守一,“好痛,你這家伙竟然欺負小孩子?”

  江城守一盯著柯南,也沒忍住,又再來了一拳。然后走到了監(jiān)控器前面,柯南捂著自己頭上的兩個包也走了過來。

  江城守一瞥了一眼柯南,沒有說話,開始放現(xiàn)場的錄像。

  “就,就是這里,再放一次!”柯南盯著剛才放過的錄像大聲喊著。

  江城守一撫摸了一下柯南頭上的包,笑瞇瞇的說道:“小孩子要有禮貌知道嗎,要不然你頭上就不是兩個包的事了?!?p>  柯南瞬間脖子一緊,趕緊捂住自己的頭,奶聲奶氣的喊道:“知道了,守一哥哥,請您把剛才的錄像再放一遍,好嗎?”

  江城守一聽到柯南裝作小孩子的聲音說話,渾身一顫,“停停,太滲人了,現(xiàn)在小孩子都這么說話嗎?”

  柯南白了一眼江城守一,“守一哥哥,你看,真中老板為什么會是那種表情?還有寫完之后為什么會是那種表情呢?發(fā)出聲響的話不是會讓兇手有所察覺嗎?為什么他還要那么做呢?”

  江城守一這個時候也想到了,剛才在現(xiàn)場的那個圓珠筆筆芯是收進去的,整體的一個脈絡(luò)已經(jīng)清楚了。

  江城守一看向柯南,恰巧柯南也看向江城守一。

  “守一哥哥,你也發(fā)現(xiàn)了嗎?”

  “嗯,沒錯,就是兇手事先寫好放在那里的。真中老板寫的時候,圓珠筆應(yīng)該是寫不出來字的。”

  “那兇手又會是誰呢?守一哥哥,你剛才在現(xiàn)場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江城守一回想了一下,“有一點,那幅畫你看到了嗎?就那副天罰?!?p>  柯南想了想,那幅畫也沒什么問題啊?!澳歉碑嬙趺戳藛??”

  “畫的位置不對,你注意案發(fā)現(xiàn)場的墻上了嗎?明明有標簽,卻沒有掛著畫?!币娍履蠜]有注意到,江城守一給柯南一點提示。

  “你是說,那是兇手事先拿下來的,為了是不讓血濺到美術(shù)品上。而且再加上這種模仿名畫《天罰》的殺人手法,兇手一定是對美術(shù)品非常愛惜的人?!?p>  江城守一笑了笑,柯南的天賦是真的厲害,一點就透。

  “沒錯,而且兇手一定是讓洼田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苯鞘匾徽f著停了下來,柯南見江城守一停了下來,也跟著站住了。

  “怎么了,守一哥哥,你是又想到什么了嗎?”

  “我懷疑兇手就是落合館長,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那個東西還在他身上?!苯鞘匾豢粗^道仔細思索著。

  “守一哥哥,你是說?”

  “嗯,沒錯,就是那個東西?!苯鞘匾徽f完蹲下身子,摸著柯南的頭,“到時候就靠你了,聰明的柯南小弟弟。”

  柯南這個時候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暴露的太多了,是不是被懷疑了??履辖?jīng)典動作,摸著后腦,笑著說道:“這,這個......”

  江城守一沒有繼續(xù)搭理柯南,站起身子就朝著案發(fā)現(xiàn)場過去??履弦娊鞘匾蛔吡诉^去,也是趕緊跑著跟了過去。

  江城守一和柯南剛走到案發(fā)現(xiàn)場就看到兩個警察抬著一包東西進來了。

  “目暮警部,在洼田的保險柜里找到了盔甲。”

  現(xiàn)場的人都看向抬進來的盔甲,盔甲上沾滿了血跡。洼田緊張的看著盔甲,神經(jīng)有些崩潰。

  “不,不是我。這是誤會,人不是我殺的?!?p>  目暮警官提著裝著盔甲的袋子,盯著洼田問道:“那又怎么會從你的保險柜里,找到這沾滿血跡的盔甲呢?”

  “這,這個。”洼田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目暮警官聲音瞬間大了起來,“答案很簡單,因為你洼田,就是兇手。”

  “你事先約好真中老板,然后埋伏在這個展覽室里面,等他一到就趁其不備將其殺害。你為了避免被監(jiān)視器拍到,所以就穿上了盔甲?!?p>  “哼哼,但是很不巧的是監(jiān)視器卻拍到了另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據(jù),那就是真中老板認出你以后,再從墻上撕下的標簽上寫下了你的名字。”

  “從監(jiān)控錄像上看,兇手根本沒有碰到過這張紙,而且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之后也沒有人碰過。所以,這就是真中老板臨死之前所留下的遺書。而這上面寫的一定是兇手的名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哼哼,你還不趕快從實招來。”

  江城守一:Σ(っ°Д°;)っ,這,難道目暮警部也是穿越過來的?

  柯南:(??ω??),目暮警官這是咋了?

  江城守一愣了一會還是走了上來,“目暮警部,我感覺洼田應(yīng)該不是兇手?!?p>  目暮警官:⊙(?◇?)?,啥意思,我這剛才白那么賣力了?

  “江城老弟啊,你這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嗯,因為從監(jiān)控錄像看,兇手是看著真中老板寫的遺書,所以兇手是洼田的話,這封遺書應(yīng)該是早被處理了才對?!?p>  目暮警官沉思了一下,“嗯,說的不錯。但是,如果兇手不是洼田的話,那又是誰呢?”

  江城守一看了一眼柯南,柯南立馬反應(yīng)過來,雙手捂著襠,張大嘴巴,大聲喊道。

  “啊!我要尿褲子了!?。 ?p>  江城守一:。。。。。。(?д?;)

  柯南繼續(xù)在那里左蹦亂跳,大聲喊著,“廁所,廁所,我要上廁所?!?p>  柯南跳了一會,走到落合館長面前,可愛的說道:“老爺爺,廁所在哪里呀?”

  “從這個展覽室出去之后,向左轉(zhuǎn)沿樓梯上去?!甭浜橡^長扭過頭,一臉慈祥的對柯南說著話。

  柯南卻是尿急的滿頭大汗,拿出一個本子,雙手遞向落合館長,“說的記不住啦,你幫我寫在這上面?!?p>  落合館長笑了兩聲,“好。好?!?p>  說完就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圓珠筆,接過了本子,柯南見落合館長拿出了圓珠筆準備寫字,又立馬催促道:“快點......”

  落合館長邊說邊準備寫,“就是從這個展覽室出去......”

  只是落合館長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手停了下來,“呃?!”

  柯南看到落合館長停下了,又一臉無辜的樣子問道:“咦?怎么啦?為什么不寫呢?難道這支圓珠筆寫不出來字嗎?”

  然后柯南又一副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臉童真的看著落合館長,“老爺爺,原來在您動筆之前,您就知道圓珠筆不能寫字了!”

  “可是,好奇怪??!明知道這支圓珠筆不能寫字,為什么還要帶在身上呢?”

  落合館長一臉驚訝的看著柯南,“這,這個小鬼?!”

  另一邊江城守一默默收起了手中剛拍完照片的手機,只是卻被剛轉(zhuǎn)過身子準備向江城守一邀功的柯南看到了。

  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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