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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陸

死靈陸

就叫之手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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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5-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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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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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輪回

死靈陸 就叫之手 2790 2022-05-17 22:29:12

  她是個命定的將死之人。

  或許她有望成為一個輪回的信徒,她對我說過很多次,我也回答過很多次。

  “我對你是一見鐘情的!”

  “我也是!”

  她還會換著方式地說。

  “我可不是慢慢喜歡上你的哦!”

  我的回答堅定。

  “我們上輩子一定很相愛?!?p>  我的回答不變。

  【我喜歡你】,【我愛你】,無論什么時候說,說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足夠相愛,這輩子才能一見傾心。

  -----------------

  輪回。

  它讓未死之人望而生畏,讓將死之人滿懷希望,讓已死之人再臨世間。

  人所共知的生命交替的規(guī)則被賦予了這樣美好的名字,是人們的妄想?還是確確實實地在被某些不為人知的規(guī)則支配著?

  在這個充滿靈力的世界,人們能夠腳踏清風翱翔在藍天之上,能夠施展絢爛奪目的靈技。這里的人們依靠著靈力已經掌握了能夠改變世界乃至宇宙的力量。

  靈力強化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的各種器官及組織,并且催生了這個世界的人特有的東西。

  【靈域】

  是靈力的存儲區(qū)位于人的腹部,靈力被吸收到此處并被逐漸煉化。

  【星源】

  是靈力的“著色器”位于人的心臟處,可以對吸入進體內的靈力進行賦能從而使靈力附帶上了各種屬性。

  因為血脈、外界因素、身體構造的不同,靈域與星源自然不同,所以不管是靈域還是星源都是因人而異的,或有相似但基本沒有相同。

  兩者讓人能夠擁有了各種屬性靈力并能加以吸收,如果運用得當它能救死扶傷,當然也難免有心懷叵測之人,畢竟如此力量,不停誘發(fā)著人們心中的惡鬼滋生,它們撲向了追逐力量的路途中蜂擁而至的誘惑。

  權力、地位、領土、亦或是精神的缺失。

  所謂【強者】裁定世界的規(guī)則,他們惡則世界惡,他們善則世界善。

  惡,或許就有某個地方,因為某個人的不順心,成千上萬的所謂【弱者】立馬就被剝奪了生的權力。

  善,或許就有某個地方,因為某個【正義】的人在類似城邦的圈地行使著至高的裁決,審判里面的眾人。

  如果一切順利,人們可以在里面安穩(wěn)地度過一生。

  畢竟這樣的力量若是缺少管束,那結果必將是災難性的,所以這個世界出現了不少這樣的圈地,當然圈地以外的世界自然還是原始的優(yōu)勝略汰,強者為王那一套。

  畢竟......

  在這個世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誕生靈域以及星源,若是這樣的普通人沒人去保護他們,那么基本半只腳步入輪回了。

  或許正因為這樣充滿不確定的生命周轉,使這個世界的人們更加愿意相信【輪回】,這樣的信仰印刻在每個普通人的心,相信著靈魂會將這樣的訴愿帶到一處和平的角落。

  在那里,人們欣欣然榮、安居樂業(yè)。

  我曾幻想——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邪惡的人會被懲戒,善良的人會有嘉獎,人們可以怡然自得的在那里生活著。

  我在這個滿是靈力的世界中創(chuàng)造了一處名叫【靈陸】的無靈力空間。

  靈陸只接納普通人,意在創(chuàng)造一個人人平等,健全和諧的社會。

  在此之前已有太多神明做過類似的事,他們帶著不同的目的創(chuàng)建各種空間,有的空間通過吸納這個世界人與靈獸滿足自己的神主夢,有的空間在里面設置了關卡并放置各種獎勵吸引人們爭相哄搶從而從中取樂,還有的空間里放置了各種亡靈可以在里面肆意殺虐。

  最后靈陸計劃自然是以失敗告終了。

  對神的恐懼蓋過了對生的渴求,空洞的地皮以及無厘頭的理念,還有我這個懸在他們頭上的利刃,自然沒有人愿意當這個開拓者。

  想著如此失敗的嘗試怎么也要給個標簽吧?

  那就叫【死-靈陸】吧。

  跟我的名字一樣隨意:死-靈修。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樣的失敗品到最后竟然被擠得人滿為患。

  當然那并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感化的,雖然我這樣希望著。

  惶恐的人們僅僅只是懼怕著輪回,僅此而已。

  -----------------

  關于我誕生的前一天,要從一場千人對峙的戰(zhàn)爭說起。

  正午。

  被揚起的漫天沙塵所遮蔽的一處軍營,猛烈的太陽正直射著軍營所在的這處荒漠,充足的光照讓這點沙塵還不至于拉低能見度。

  前線主營內,兩人一坐一站。

  無話甚閑......

  隨著有士兵將一些人帶進帶出,并說了些什么。

  姿勢各異的兩人這才交談起來。

  “話說,這是今天逃的第幾個?”

  佇立在作戰(zhàn)地圖面前委靡發(fā)問的高馬尾軍裝少女名叫葉青。因為有些實力,還被得知以前下過軍棋。于是乎以這樣蹩腳的理由讓她成為了前線指揮官。

  方形的作戰(zhàn)地圖呈現出上綠下黃的鮮明分布,中間有一條蜿蜒分明的線分割著。這樣簡潔明了圖紙,簡直是每個指揮者的夢中情圖。

  而圖中黃色部分名叫塔爾沙漠,雙方便是在此處邊境的硬黃土上交戰(zhàn);綠色部分則是落羽之森的西南邊界,葉青的部隊整體處在一處沙漠到密林的過渡地帶。

  “我怎么知道......”

  “那給點建議??!這些人怎么處理?”

  “可別,我就是負責打架的......”

  癱坐在一旁長椅的男子聳著酸肩順著頹勢倒了下去,徹底躺下的同時擺出一副【不想為這個問題做任何思考】姿態(tài)。這位戰(zhàn)后等待充電的男子名叫鶴勝軍與葉青同屬于葉府。其是落羽之森南部一個名為【新三州】的小地區(qū)中綜合實力最強的一個姓氏打頭的組織。當然,若是放在整片大陸上那自然是不足掛齒。

  “真不知道府主怎么想的,怎么放心把這么多人交給我管的?!?p>  轉過身來,抱怨道。

  眼部像是一邊各挨了一拳,讓眼圈黑到能跟熊貓媲美也不落下風的程度,手掌撐著桌面才不至于不倒下去,渾身無不向外透露著【我很累】的氣氛。

  “葉府就你實力最接近府主了,就別郁悶了。不止你,我們哪個不是被趕鴨子上架的?!?p>  “難道實力就一定得和指揮能力劃等號?”

  “話雖這么說吧......但至少得讓人聽你的吧?”

  鶴勝軍說的也不無道理,你沒有實力卻又站在高處夸夸其談,這樣一掰就倒的風向標,就算你說的再對,再怎么合乎情理,也難以讓眾人信服。但換一種實力,或許都不用你有過多的說辭,眾人都會對你言聽計從,甚至不乏會有送上良計的美事。葉青也只是抱怨,道理不說也多少懂些。

  話語間自動跳過了這個話題。

  “你不提意見,那這些逃兵就交給府主那邊處理了。我是管不動?!?p>  與其說管不動,倒不如說是不敢管,畢竟照常理來說,戰(zhàn)場當逃兵理應被就地處死。但是第一次當指揮就要提刀對著自己人,換誰來多少都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府主怕是會放了他們的吧......”

  鶴勝軍緩緩睜開疲倦的雙眼,凝視著營帳棚頂的小孔透出的微光。

  “你是在為他們祈禱嗎?”

  “這是出于對府主充分的了解?!?p>  “至少會有些懲罰的吧......”

  不知是烏云飄過,還是被什么枯葉沙石堵上了洞眼,微光消失了。

  當沖鋒在前的士兵與敵人拼殺時會不會想著【反正逃跑不用被處死,何不茍活求存?】這類的話?畢竟人在生死關頭,邪念往往高攀。如果這類怯戰(zhàn)的人真的占了大頭,那這場戰(zhàn)爭從一開始的心理構建上就已經土崩瓦解了。

  身為士兵的鶴勝軍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僅憑這樣渾濁的推斷,并不足以托舉著他為此發(fā)聲,沉默并靜觀其變不免也是一種智慧。

  “但~愿~吧~”

  配合著襲來的困意,三個字被哈欠和斷音強調地拖出長長的尾音。鶴勝軍也在此時徹底合眼昏昏睡去。

  “話說......這墓沙族似乎并不想跟我們全面開戰(zhàn),但是又不接受和談......”

  葉青嘀咕著的【墓沙族】是生活在這片不算大的沙漠中唯一的組織了,他們生活在塔爾沙漠中心的綠洲的自建城中。

  “呼......”

  “真是傷腦筋!”

  “呼......”

  “喂!真睡假睡!”

  視線瞥向一旁,看見昏睡過去的鶴勝軍,雖然有些不悅,但眼神并沒有埋怨。

  葉青也沒想將鶴勝軍強拉起來繼續(xù)灌輸自己苦惱的打算。

  一聲嘆息后,向著門口的侍衛(wèi)吩咐完【逃兵移交府主】這件事過后,葉青也應景的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一頭栽倒了下去。

  與此消沉的氣氛截然不同的是,兩人軍營后方大概五六公里的一處總指揮部。

  “接著喝!”

  此時他們口中的府主【葉府之主】,正三五成群地高舉著竹杯,拋下一切煩惱暢飲著由【血水】灌注的烈酒。這位舉杯聲音尤其洪亮的男人,名叫“葉玹”,讓人難以想象的是,作為新三州最強組織的首腦竟然是這樣的醉生夢死對前方將士們不管不顧的酒鬼。

  “那......那個府主......”

  “不是說過!讓你們誰都不準進來嗎!”

  葉玹都沒正眼瞧著這位士兵。

  “葉青統(tǒng)領說有七位逃兵要交由您發(fā)落......您看這......”

  一位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滿是酒氣的營帳內,不斷的顫音,看得出這樣不由己的情況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

  “讓他們滾回葉府,別來打攪我!”

  尖銳的話語,刺激著士兵的神經,只覺得脊背發(fā)寒。雖然這位府主好酒貪杯,但是實力卻意外的一點也不弱。話語間釋放的靈壓,壓得這位傳話員幾經快喘不過氣來了,只想立馬離逃離這里。

  “是!是!是!”

  連說三聲后,匆忙地退下。

  將杯中未盡的酒繼續(xù)送入腹中,就這樣享受著酒精刺激帶來的歡愉,直到深夜。

  交戰(zhàn)雙方如同以往,都十分默契的在這個時候沒了動靜,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些背斜坡和營帳稍遠一些的空地上有零星幾個人影在閃動,那些都是輪班勘察敵情的偵察兵。

  酒飽飯足后,主營內就剩下葉玹一人了,趴在酒桌上。

  過了良久。

  終于也算是似乎是恢復了一些神志,緩緩抬起頭,似乎渴求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反正腳已經將身體帶出了營帳,朝前伸了伸懶腰。

  有些不耐煩地開始擺弄著門前堆積的請示條,它們被分門別類的用石子壓在了特地搬來的桌面上,防止被風卷飛。

  就算是雙眼有些迷離的葉玹都能注意到,其中有一個封裝精致還特地用了一個不同顏色的石頭壓著的信件,顯然是其中最重要的。

  顯而易見的,葉玹抽出了這封信拽在手中,邊揉著倦眼邊走回營帳內,坐回主座上的遠遠看去,還真有一點主掌者的風范。

  即便士兵已經用自己的方式強調著信中內容的重要,葉玹還是有些勉為其難似的才打開了信件。

  下一刻。

  只是讀到第一句話,便讓葉玹猛然驚醒地直起了腰。隨著眼睛不斷聚焦與下移,葉玹如芒在背地在心中默讀著。

  “要-生了?”

  信中的內容被葉玹用三個字總結地念了出來。眼神中終于是有了那么一絲久違的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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