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一名方府的警衛(wèi)士兵焦急的從前院向后跑去。
火辣辣的陽光曬的警衛(wèi)士兵的臉色微微發(fā)紅,伴著氣喘。
很快,接連穿過四五個院落,來到了方天仁的府邸,進(jìn)門后,對著方天仁一拜道:“啟稟司令,少帥與副司令回來了?!?p> 這士兵面紅氣喘的進(jìn)來,實在是有些失態(tài)。方天仁本來有些不悅,但聽見這一句話后,卻是微微一動。
但是隨即,又想起那位大佬說的,按照方銘的條件根本不可能勸回李業(yè)
心里面不自知的一嘆。無力的揮了揮手,淡然道:“去跟副司令說,就說我正與天山先生說話,讓他先在偏廳逗留片刻。”
“遵命?!?p> 士兵心下一愣,可是方天仁交代下來,要留意天晴的消息的。
不過士兵看了眼眼前氣度不凡的天上先生南宮源,只能放下心中疑惑,走了出去。
“既然方司令的兒子已經(jīng)回來了,那老夫也不多叨擾了,就此告辭吧?!蹦蠈m源乘機請辭道。
“先生且慢。”方天仁高聲阻攔道。
書房外不遠(yuǎn)處,天晴帶著方銘快步的朝著書房走去。
二人后邊跟著剛才進(jìn)去向方天仁匯報的警衛(wèi)。這警衛(wèi)一臉苦笑,顯然是攔不住天晴。
天晴很不爽,好不容易大侄子立功了,把李業(yè)給弄回來了。
這個大哥這到是好,連見一面都不見了,什么天山先生。聽都沒聽說過。
“等進(jìn)去后,二叔我和他一說,你也機靈點,乘機討要些獎賞?!碧烨缤凹沧叩耐瑫r,還不忘回頭對方銘交代幾聲。
方銘苦笑了一聲,沉默不語。
按照他的打算,本來是想緩一緩的,天山先生南宮源那可是大隱士。
方天仁見南宮源肯定是待之為上賓。這個時候闖進(jìn)去實在很是失禮啊。
但天晴的心此時可以說的上是是火急火急的。
幾乎……片刻也不想等了。
隨著天晴一路快步行走,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書房門外。
天晴一邊跨進(jìn)大門,一邊大叫著道:“大哥,大哥,我大侄子,你兒子把李先生給拽回來了。”
聽見天晴的聲音,方天仁本是面色一沉,但是聽完了天晴說的內(nèi)容后。
猛的起身,不可思議的看向天晴,猛的道:“二弟此話當(dāng)真?”
“我什么時候跟大哥說過假話。偌,大侄子也在,你問問他?!?p> 天晴對著方天仁嘿嘿一笑,把方銘從自己身后拉到自己身前,道。
方天仁聞言,炙熱的目光立刻投向了方銘。
“父親,二叔所言不假,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返回,只是現(xiàn)在尚在敵軍的軍營之中,暫時還沒有辦法脫身。所以,父親可能要等幾天才能見到老師?!庇教烊驶鹄崩钡难凵?,方銘只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步,行禮道。
“好,好,好啊?!?p> 方天仁顫抖著手緊握著方銘的小手,幾乎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喜形于色。
大叫了兩聲好后,方天仁也找不到什么夸獎方銘的話了。
只能說:“去找你母親,想要什么,直接跟她說,我都會答應(yīng)的!”
“是?!狈姐扅c了點頭,就往后退出。
本來也沒什么想要的,至于兵權(quán),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次出去勸回來了李業(yè),最大的好處已經(jīng)讓他給得到了。
方銘剛轉(zhuǎn)身想走的時候。旁邊的南宮源卻是忽然出聲道:“不知小公子是如何勸回李業(yè)的?”
“回南宮先生。我聽說老師家中夫人性格剛烈,心向百姓。猜測如果老師前往南方投奔議會后,師娘必定自盡。所以向先生說出來了事情的厲害?!狈姐戅D(zhuǎn)過身來,對著南宮源行了禮節(jié)后,解釋道。
本來,看到這方天仁沒有引薦的意思,方銘也就沒有上前湊乎的打算。
南宮源雖然很有大才,但是個隱士。但是自己這上輩子,整整一輩子也沒見他出仕。
這樣的人,實在是沒什么好打交道的。
如今時間緊迫,離方華出世已然沒有多少時間了。
有這時間,還不如和方天仁手底下那幾十個軍長,參謀說說話,套套近乎。
增加一下自己這個方天仁繼子在整個勢力當(dāng)中無形的影響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