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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不可能的

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呆子呆著 2146 2021-04-18 10:10:00

  陶桃在酒吧喝得半醉,打電話給路遙遙,讓她去接。

  路遙遙問她怎么了,陶桃說,她把她以前的那些不堪破事都跟祁越說了,祁越現(xiàn)在不接她的電話,消息也沒回,和上次說那個說愛她的男人一樣的行為。

  禮貌的聽完故事,謙和的表示容許回去思考,接著電話不通,消息不收,微信拉黑,說分手的步驟都省了,直接成為陌生人。

  “是不是所有男人接受不了一個給別人當過情人的女人呢?即使他嘴里說著多愛我,多想和我結(jié)婚,只要我立馬坦白,跑的速度比臺風速還快……”

  陶桃十六歲的時候,父母車禍去世,蒸蒸日上前途無量的公司被別人架成了空殼。失去所有依靠又天真的陶桃,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父親朋友愿意收留她,她便以為那人是她的幸運。

  直到陶桃后來才發(fā)現(xiàn),便是這個父親的朋友,架空了父親的公司,轉(zhuǎn)走了她該得到的一切,又以圣人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她面前,虛偽的給她關心,誘導她自愿的和他發(fā)生關系,產(chǎn)生變質(zhì)的情結(jié)。

  大一時被別人逼在死胡同里抓打一頓,陶桃和那人的關系就走到了盡頭。

  路遙遙抱著渾身淤青的陶桃,去醫(yī)院的路上陶桃呆滯的像個木偶人,只能旁觀的路遙遙比陶桃還悲傷,可卻也不敢安慰她,也無法感同身受,只一個勁的說:“桃桃,我在的,你別怕。”

  到現(xiàn)在,路遙遙也無法確定陶桃在流連中是否已經(jīng)磨掉了對那個男人的依戀,只知道她心有悲戚,急切的想擁有自己的家,可又自卑的覺得自己沒資格。

  勇敢的邁出那一步,換來的是前男友的唾棄。祁越的失聯(lián),讓陶桃承受著第二次打擊。

  “遙遙,以后你只能去養(yǎng)老院見我了……嗚……”

  酒吧音樂太吵,除了抱著她的路遙遙聽得哭聲,連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都覺得陶桃是伏在路遙遙的胸口吃豆腐。

  “不可能的,你沒錢開養(yǎng)老院?!?p>  路遙遙付酒錢,陶桃自個手被擦淚,妝容糊了一半,哭臉怪丑:“你是不是傻子,我說我以后只能去養(yǎng)老院養(yǎng)老了,就是孤獨終老!”

  “孤什么老!當我明天就死了?!”路遙遙拍著陶桃的腦門。

  陶桃趴在吧臺上接著傷心太平洋,想起那個干干凈凈捧著花走向她臉紅男人,太平洋直接驚起滔天,海水都變成了眼淚。

  “祁越不接我電話,微信不回我。遙遙,我是不是不該告訴他呀?不告訴他說不定我還能和他多在一起幾天……”

  陶桃一邊哭一邊可惜:“他的花真的好香,我還想每天早上收到一朵免費的玫瑰花呢……”

  路遙遙給她擦眼淚,昏暗曳亂的環(huán)境里,還能看清了路遙遙手上戴的戒指:“媽耶!這不是雜志上六百多萬的戒指嘛?你老公送你的?”

  路遙遙還沒點頭,陶桃哭得更慘了,一邊打開手機手電筒,照在戒指上,大滴大滴的眼淚都擋不住她看富的行動:“實物比雜志照片的還好看…嗚,你這樣…我…這樣…,我怎么那么慘呀!”

  “我摘下我摘下,看不著你就不覺得慘了?!?p>  陶桃一把拍點路遙遙的手,挺兇,摸著那天然鉆石切好的鴿子蛋大?。骸拔叶寄敲磻K了,讓我多羨慕兩眼怎么了!你老公怎么那么有錢呀?太沒天理了!我打工一輩子都賣不起呀,還不讓我多看兩眼!”

  “好好好,給你看,回家慢慢看?!甭愤b遙能怎么辦,順毛唄。

  趁這姐妹還有點意識理智在,路遙遙還是先把人扶回家好。陸澤州最討厭她來酒吧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說不定這鴿子蛋戒指就要被繳回去了。

  陶桃坐在高腳凳子上,高跟著早就蹭掉在地。路遙遙撿起她的鞋子,余光看到一雙黑色粗跟的職責高跟鞋停在她們的旁邊。

  利微端著一杯酒,看著彎腰撿鞋的路遙遙輕笑。

  “要走?走之前請你喝一杯?!?p>  路遙遙瞧了眼酒杯里黃色液體,覺得自己今天的黃歷不行,怎么兩次遇到了這女人。

  非重要場合,路遙遙沒必要對她回以假笑,直接了當?shù)谋砺恫幌玻骸安缓?,誰知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東西?!?p>  “嘖,我是那種低劣的人嗎?就當……”

  “你不低劣,你惡心?!甭愤b遙打斷她話語。

  利微笑容沒架住,原形畢露,目色鄙夷不屑:“路遙遙,你就不惡心嗎?追到國外纏著陸澤州,在我面前……”

  陶桃笑了:“不是,這位大姐,你說誰惡前,能不能先回家照照鏡子呀?”

  “你誰呀?路遙遙誰呀?一個花瓶而已!”美貌攻擊是擊中利微的痛點了,她什么都比路遙遙厲害,就是沒有路遙遙一分漂亮。

  “嘖嘖嘖,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看你那幅嘴角,平時沒少羨慕嫉妒恨這個花瓶吧?是不是特想成為這個花瓶?但可惜了,你就是窯子出來的失敗品,歪瓜裂棗,上上顏色還不不一定有人看上呢!”

  “你!”利微被懟得一時失語,怒瞪著醉臉的陶桃,不知想起什么,轉(zhuǎn)怒為笑。

  利微靠近了路遙遙,挑聲說:“路遙遙,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脫光了在陸澤州面前?!?p>  路遙遙腦袋一空,耳畔被音樂炸得嗡鳴:“你什么意思?!”

  “都是成年人,你說什么意思?”利微淡笑。

  “喂!大清亡了那么久,當妓的還是職業(yè)合法的嗎?讓你這么急著炫耀出來?”

  路遙遙失魂落魄,陶桃跳下凳子,一臉怒容走向利微。利微后退一步,面對不善靠近的陶桃,利微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啪!”

  一聲響動,引起別人看過來,路遙遙也回過神來,赤腳踩地的陶桃始料不及,腳底才到碎玻璃片,疼得她呲牙咧嘴。

  “利微!你太過分了!”

  陶桃腳底滲了血,路遙遙讓她坐凳子上,抬起她的腳看,幾片玻璃片插入皮肉里。

  “我不過摔了個杯子,是她自己踩上去的,關我什么事呀?”利微嗤笑,不顧周圍人怪異的目光,轉(zhuǎn)身離開。

  “靠!這女的有病是不是!”陶桃罵道:“遙遙,你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報復心太重,故意說有的沒的惡心你?!?p>  路遙遙根本沒聽到陶桃說的話,拔下陶桃腳底的玻璃碎片,鋒利的玻璃片也把她的手指劃出一道口。

  可路遙遙沒感覺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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