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誒,怎么喝的這么醉啊?!苯浖o人心疼的上前扶住蘇曼因搖擺不定的身姿。秦洛枳她認識,是鐘聿琛的助理,認清后艱難地拿出手機給程宇陽打電話。
“程先生,秦小姐和我家藝人喝醉了,在大排檔這里,麻煩您來接一下?!?p> “喝醉了?”程宇陽小聲嘟囔著,心里控制不住的擔憂,走的時候順便和鐘聿琛說了一聲。
“在哪里?”鐘聿琛聞言,急忙起身,拿了外套就走出門外,焦急地詢問程宇陽地址,言語間有不加掩飾的擔憂。
程宇陽緊隨其后,一先一后上了車。
一到就看見兩人已經醉的不醒人事,還在大喊著“拿酒來......今晚不醉不休”。鐘聿琛眉眼直皺,沉悶地上前圈住秦洛枳的肩膀。
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微瞇的眼睛,微紅的鼻子,臉頰上的紅暈,兩瓣紅紅的唇瓣,整個人迷迷糊糊,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
秦洛枳被鐘聿琛圈住了,感覺受到了束縛,不自在,想要掙脫開來,在鐘聿琛懷里扭來扭去,很不安分、老實。
鐘聿琛低聲略帶嚴厲的喝斥了一句,“別動。”
看到秦洛枳喝酒,喝的爛醉如泥,有些不高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你兇我!你還說喜歡我,騙人~”秦洛枳被這一聲喝斥嚇得回了點神,醉醺醺的睜開眼,發(fā)現是鐘聿琛,又對她那么兇,頓時委屈涌上心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鐘聿琛在酒店也喝了點酒,說話沒輕沒重,意識到自己語氣過于生硬,放柔語氣,溫聲說到:“好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兇你,現在我們回家好不好?!?p> 醉酒后的秦洛枳小女人姿態(tài)盡顯,嬌里嬌氣地“哼”了一聲,“我不跟你回去,我要回我自己家?!?p> 鐘聿琛無奈地坐在凳子上,將喝醉酒的女人抱在懷里,引誘著,“哦?為什么不跟我回去?我們現在是在外面,你家又不在這里?!?p> 躺在鐘聿琛懷里的秦洛枳一聽,頓時不滿撒歡地動來動去,“嗯~我不要跟你回去,等會你教訓我怎么辦。我要回我自己家........回我自己家......”
“我為什么要教訓你?”
“還不是因為.........“還沒說完,就沒聲了。
鐘聿琛往懷里一看,秦洛枳已經睡著了,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讓人有種吻下去的沖動。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無視除了醉的不省人事的蘇曼因以外的兩個人,將秦洛枳公主抱抱上了車。
“他兩怎么回事?”程宇陽對著蘇曼因經紀人指了指他們兩。
經紀人懵逼了,無語地擺了擺手,“我怎么知道,他們不是你家藝人和助理嗎?”
程宇陽聽聞,扶了扶額頭,略感無奈,“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管我家藝人的私生活?!?p> 蘇曼因的經紀人贊同的在心里對程宇陽豎起了大拇指,并未繼續(xù)和程宇陽搭話,只是低頭詢問自家藝人,“曼因,我們現在回酒店了,你還走的動嗎?”
經紀人急得直跺腳,其他人也沒過來,這位姑奶奶喝的什么意識都沒有,跟她說話,一動不動。
“我來抱她回去吧?!背逃铌柨粗K曼因難受的樣子,于心不忍,早點回去休息也好。
“你?不用了,我們的助理等會兒就會過來?!苯浖o人出口拒絕。
助理?是個男的!想到這一點,皺了皺眉,程宇陽也不管經紀人是拒絕還是同意,直接胯步上前擼住蘇曼因的肩膀,抱起了她。
突然懸空的蘇曼因重心不穩(wěn),懸住了程宇陽的脖子,標準的公主抱姿勢。
程宇陽看著蘇曼因的手,滿意地勾唇一笑,很快掩飾過去,全然一副正緊的模樣。
“程宇陽......”懷里的蘇曼因小聲默念,貼了貼唇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扒在程宇陽的頸窩處睡著了。
經紀人在程宇陽來抱蘇曼因的時候,“誒”了一聲,試圖阻止,見蘇曼因沒反應,還睡得挺香的,也沒說什么,任由程宇陽抱著回酒店,反正這里也沒有狗仔。
本來開車來了的,鐘聿琛擺了擺手,讓司機把車開回去,抱著秦洛枳一路走到了酒店。
而程宇陽也抱了一路,一路上都在想蘇曼因叫的他名字。
......
秦洛枳清早醒來,頭痛炸裂,聞的自己身上一身酒味,嫌棄的扶著口鼻,進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后癱坐在沙發(fā)上躺尸。
幾分鐘后,從沙發(fā)上直起了身,摸著手機,摸半天也沒摸到,伸手拍了拍額頭,去了房間,在房間的床頭柜上找到了,立馬打開看幾點,8:00。
還早,不自覺的呼了口氣,新劇開機儀式要9:00。
“叮咚”,門鈴響了,秦洛枳揉著太陽穴,去開門。
一開門,鐘聿琛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冷氣環(huán)繞。
“醒酒湯,喝了。”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
說完,把手中的醒酒湯遞給了秦洛枳,眼眸自始至終未離開秦洛枳的身影。
秦洛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咳”了幾聲,接過了鐘聿琛手中的醒酒湯,把門暢開,側過身,“謝謝,你進來嘛?”
“不了,我看著你喝,喝了我就走。”
秦洛枳撅了噘嘴,知道鐘聿琛還在為了昨天的話生氣,一股腦的喝完了醒酒湯,溫度正好,然后把碗送到鐘聿琛的面前,“噥,喝完了,給你?!?p> 鐘聿琛似乎在報復秦洛枳昨天做的事,“嗯”的一聲,轉身就走了,留下秦洛枳一個人在門口懵逼的看著。
秦洛枳看出了他在生氣,嘟囔的說了一句“脾氣真大”,關了門繼續(xù)在沙發(fā)上躺尸。
蘇曼因一醒自然也是頭昏腦漲,酒勁還殘留了一點,沒有完全過去。
一早上醒來,看見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又是一股酒味,立馬去廁所洗了個澡,果真是舒服了許多,至少身上沒有酒味了。
經紀人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了,見蘇曼因出來,立馬迎了上去,開口就是關心的話語,“姑奶奶,怎么樣,還難受嗎?”
蘇曼因頭還在疼,眉心緊皺,“還有點?!?p> “那肯定啊,昨天我過去的時候,地上一地的酒瓶子。你們兩也是可以,干了那么多瓶?!苯浖o人話語雖離不開關心,但是事實該說就說,毫不留情。
蘇曼因閉著眼,揉著太陽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什么也想不到,心想,果然是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