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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爆喜:天降王爺幫種田

第11章:招搖撞騙

  澤延赫當(dāng)天便將方巧翠安頓在客棧里,獨(dú)自一人出去了。方巧翠百無聊賴,也只能盼著這個時代的人,笨一點(diǎn)傻一點(diǎn),好讓澤延赫盡早得償所愿。

  澤延赫喬裝打扮了一番后,出去便直接進(jìn)入了鎮(zhèn)上最高檔的風(fēng)月場所。因?yàn)樵谀抢铮灰闵岬没ㄣy子,達(dá)官顯貴的消息可以盡收耳底。又或者只要你裝的像,結(jié)交幾個達(dá)官顯貴也不是不可能。澤延赫當(dāng)然是那個不舍得花銀子的人。

  只見他選中了一位頭牌,故意選擇在大廳里緩緩坐下。頭牌姑娘名叫阿蘭,扭著水蛇腰,輕移蓮步走到澤延赫的跟前,上下打量著他,穿著雖然普通,但舉手投足間卻散發(fā)著貴氣。打眼一看,倒是惹人喜歡,不像往常鄉(xiāng)紳士卒一般粗鄙。當(dāng)然這能點(diǎn)起頭牌的人必定是腰纏萬貫的,除非他不要命跑來空手套白狼了。

  阿蘭訓(xùn)練有素,站在澤延赫的身邊柔若無骨的給他斟著茶,同時詢問著他的來歷。要知道做她們這行,伺候的好不好是一說,但要是伺候錯了人,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了。

  澤延赫故意含糊的透露著虛假消息,阿蘭聽了又聽,確定是京都來的官人,頓覺驚恐。忙傳話給掌事的,掌事的又連忙催促小二跑了出去,不知又是去給誰通風(fēng)報信。

  澤延赫目不斜視的坐在那里,出手自然是不闊綽的,但糕點(diǎn)果茶卻一樣也不少。閑來無事的姑娘們都站在他的身后不遠(yuǎn)處,拿著帕子竊竊私語,這公子既然已來了這煙柳之地,卻又不尋花問柳,難道是看不上他們這里的頭牌?

  許久后,一位身著褐色絲緞長衫的中年男子坐在了澤延赫的身側(cè)。大廳里瞬間寂靜了下來,嘮閑嗑兒的也都散了去。舞池中央出現(xiàn)了幾位舞娘,絲竹聲響起,一片歌舞升平。

  男子主動舉杯邀約,像是不期然的偶遇。但澤延赫卻一眼看出了對方腳上的靴子,是用上等的牛皮縫制而成,皮質(zhì)上的花紋更是栩栩如生,可見身份非同一般。

  陌生環(huán)境的食物,澤延赫向來不碰。只見他舉杯示意,卻未做任何飲酒的姿勢,像是根本不知對方的身份一般,又或是根本看不上對方。

  男子傾身,低語詢問:“公子莫不是有公務(wù)在身?”

  澤延赫微微勾唇,不做任何答復(fù),繼續(xù)欣賞著歌舞。

  男子見狀,身子坐直,一個眼神飄過,阿蘭拿起了一顆蜜餞遞到了澤延赫的嘴邊,嬌滴滴的說道:“公子,嘗一顆蜜餞吧,這可是咱們這新到的好吃食呢!聽說京都里的官人也未必能吃的到呢!”

  “哦?你還知道京都里的事?”澤延赫似乎被勾起了好奇心,反問道。

  “呵呵,公子慣會說笑的,妾身哪里能知道京都里的事兒,倒是我們這兒每年都常有京都里來的客人,閑說起來,妾身便聽了幾句?!卑⑻m口吐蓮花,見澤延赫不張嘴,便將蜜餞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大石鎮(zhèn)雖然離京都偏遠(yuǎn),物資稀薄,但朝廷如若知道這里有京都都見不到的蜜餞,想來對這里的官員也能放心不少?!睗裳雍臻e說著,聲音不高,倒像是自言自語,但旁邊聽到的人都不由得一驚。

  因?yàn)榇笫?zhèn)一直以來都可謂是天高皇帝遠(yuǎn),這里的地方官員一向作威作福慣了,大前年的時候,朝廷突然派官員下來明查暗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將縣衙大洗盤。當(dāng)今的縣太爺就是大前年新上任的,聽聞舊的縣太老爺連同家眷一并收押在大牢里,沒出一年便都死光了。雖說是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如若再來這么一遭,如今大石鎮(zhèn)的上上下下也未必能逃的了厄運(yùn)。

  澤延赫身旁的男子正襟危坐,不敢越舉半分。倒是澤延赫主動的攀談了起來,“聽聞當(dāng)今縣太爺?shù)男【俗诱乒苤?zhèn)上為數(shù)不多的當(dāng)鋪,不知是真是假?”

  男子聽后一哆嗦,這打聽的不就是他自己個兒嘛。只見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反問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澤延赫瞧他那慌張的樣子,瞬間了然于胸,不過他真的也就是隨便那么一問,誰成想還一擊即中。澤延赫擺了擺手,示意舞娘們都下去??帐幨幍拇髲d里瞬間就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澤延赫側(cè)身看向男子,老神在在的說道:“大人印堂發(fā)黑,恐是已有厄運(yùn)纏身!”

  “公子何出此言?”男子不信,反問道。

  澤延赫唇角微揚(yáng),掏出隨身玉佩,拿在手中把玩,隨即說道:

  “這是我剛從當(dāng)鋪里尋來的。你可知此為何物?”

  男子看了一眼,不過是一枚普通玉佩,說出大天來也不過是成色好些,雕工棒些。

  澤延赫也沒給男子猜測的機(jī)會,直接揭示了答案:“這是已故太子的隨身信物!”

  男子大驚,連忙起身行禮,“還望公子明示!”

  澤延赫將手中玉佩放在桌子上推向男子,“福禍相依,就看你怎么使了!”

  男子不解,定定的看著澤延赫,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澤延赫細(xì)心的解釋道:“這是在你們大石鎮(zhèn)尋到的,朝廷一旦追查下來,你們大石鎮(zhèn)的官員,一個都跑不了。但我們都知道太子是在對抗外敵時身亡,邊境與大石鎮(zhèn)背道而馳,如若這枚玉佩可能代表太子尚且生還的信息。那么論功行賞,你官至一品也未嘗不可知!”

  男子驚呆住,一邊被禍患嚇怕,一邊又對賞賜驚訝。

  “公子為何傾情相助?”

  澤延赫繼續(xù)游說:“不瞞你說,朝廷已有所懷疑,如今的大石鎮(zhèn)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實(shí)則已各方勢力盤踞,我只為明哲保身!而你也算是天選之人!”說罷,澤延赫便將桌上的玉佩拿起放入了男子的手中。

  男子瞬間像是接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不免憂心問道:“那我該當(dāng)如何?”。

  澤延赫囑咐:“切不可聲張,待到縣太爺生辰時,你只需將玉佩裝入錦盒之中呈上即可?!?p>  男子思慮,縣太爺生辰?“少說已是半年以后?!?p>  澤延赫點(diǎn)頭,“靜待時機(jī),切不可急躁,恐生事端!”

  “那您?”男子對澤延赫已改為尊稱,足以表明對此事深信不疑。

  “莫急,待太子重登大寶之時,便是你我相見之日?!睗裳雍照f完便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您是太子身邊的人?”男子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澤延赫更正道:“皇上對太子寵愛有加,是太子的人,便是皇上的人!你又何嘗不是?”

  男子頻頻點(diǎn)頭,已是被洗了腦,頓覺自己身肩大任。

  澤延赫起身,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的,就得指望對方的眼力見兒了。實(shí)在無果,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男子見澤延赫準(zhǔn)備離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立馬招呼了隨從,拿來了一百兩銀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今日我出門走的急,這些銀兩就當(dāng)是小的給您路上安排的茶點(diǎn),還望您不要嫌棄……”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澤延赫爽快的將銀兩收下,細(xì)說起來,他這一陣忙乎不就是為了點(diǎn)這嘛,還終于得償所愿了,老天對他不薄??!

  剛走出三步,澤延赫便又折了回來,附在男子的耳邊小聲囑咐道:“出了這門,我身邊可能就會出現(xiàn)監(jiān)視我的人,你就別摻合了,小心把自個兒折里頭,你手下的那些個人根本不中用!”

  真別說男子還真有監(jiān)視澤延赫的意圖,只要他不出這大石頭鎮(zhèn),那一切便還是男子掌握之中,但聽澤延赫這么一說,男子瞬間偃旗息鼓了,他還真怕沒怎么招自己先被誤殺了。

  “我只是保護(hù)玉佩,而非是你!”最后澤延赫著重強(qiáng)調(diào)道。

  男子點(diǎn)頭應(yīng)下,心里想著要是澤延赫能一走了之也成,起碼沒人知道這檔子事兒了,他還是能把自己摘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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