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究竟是誰移情別戀
如果說第一次是酒精的刺激,抑或是喜鵲的引誘。那么后來呢。也就在事后的不久,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久久難以入眠的夜晚,陳榮再次闖進喜鵲的房內(nèi),那晚八哥沒來,八哥有好些日子沒來了。
喜鵲還沒有睡,房內(nèi)點了燈,她正在看電視劇,見了他,從床上跳下來,趿了一雙拖鞋,撲進他懷里,雙手吊住他的脖子,激動說:“哥,哥哥,我原以為你永遠不理我了,我好傷心好難過,我又不敢去打擾你,生怕你生氣,你以后記好了,我這道門永遠向你敞開?!?p> 陳榮橫著將她抱起,一步一顫的走到床邊,一用力將喜鵲扔在床上,喜鵲夸張尖叫了一聲,烏亮的長發(fā)瀑布似散開來,臉兒緋紅,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尤為迷人。陳榮很快脫了衣服。喜鵲兩眼一直含笑的注視他,內(nèi)心春潮涌動。
事后倆人平靜的躺在床上,陳榮左手摟著她的腰。喜鵲輕輕說:“我己經(jīng)想好了?!瓣悩s問:“你想好什么?”喜鵲說:“跟八哥分手?!标悩s輕聲問:“為什么?我們這樣相處不是很好嗎?”
喜鵲說:“不,自從遇上你后,我就對八哥淡了,沒有感情了。如果沒遇上你,也許我這輩子跟定了八哥。唉,誰叫我偏偏遇上你,我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陳榮說:“如果八哥不答應(yīng),死纏著你,那怎么辦?“
喜鵲說:“不,他不會纏著我的。”
陳榮說:“為什么?”
喜鵲說:“你難道不知道他己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來了嗎?他移情別戀了,他以為我不知道,只不過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在乎他罷了?!标悩s好奇的問:“他移情別戀了?他戀上誰?“喜鵲說:“他看上了鄉(xiāng)下妹子荷香,荷香在鈄對面小飯店當(dāng)服務(wù)員,倆人常眉來眼去的?!?p> 陳榮想你倆倒好,都有各自的情人,真是花花世界,鴛鴦蝴蝶。
陳榮說:“小妹妹,實話跟你說,我不會娶你的,既便我同意了,我家里人也不會答應(yīng)的?!毕铲o聽了這話,內(nèi)心有些波動,但她卻裝著毫不在意。說:“我還沒打算嫁給你,臭美了你?”便輕輕的打了他一下。
陳榮想這樣更好,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死心塌地跟著他,不要名份不要地位不要金錢,晚上摟著她睡覺,這樣的好事上那兒去找?果真如此嗎?他不禁有些懷疑起來。他忽兒想到阿朱,如果換了阿朱他肯定不會這樣,阿朱是個有底線女孩子,她不可能和自己輕而易舉的上床。這樣想著他內(nèi)心略略有些內(nèi)疚和不安。
喜鵲問:“你為什么不結(jié)婚?不成家?”
陳榮說:“忙,再加上自己也不喜歡早婚,想多玩幾年,多自由幾年?!?p> 喜鵲又問:“那你在別的地方有情人嗎?”陳榮說:“沒有,我是個比較封閉的人,不象別的男人那樣在外面花天酒地?!?p> 喜鵲說:“你說你沒情人,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瓣悩s說:“信不信隨你?!?p> 喜鵲說:“男人都喜歡撒謊,你也不例外。”陳榮強調(diào)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男人,你們女孩子總喜歡把男人想成這個樣子,在我所接觸過的男人,大多數(shù)是好的,善良的,顧家的?!?p> 喜鵲說:“哥,我倆何苦要抬杠?說說別的吧?!瓣悩s說:“能說什么呢,該說的我都說了?!毕铲o說:“那你只要不嫌煩,就聽我說?!标悩s想怪不得起這么一個名字,一張小嘴真象喜鵲一樣喳喳的叫個不停。
陳榮半瞇著雙眼,聽著聽著他慢慢的進入夢鄉(xiāng)。夢中他看見阿朱微笑著向他奔來,他張開雙臂,卻發(fā)現(xiàn)阿朱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那男人的面容很模糊,身材卻很高大。男人緊緊的抱著她,象抱一個孩子。
陳榮又嫉妒又惱怒,阿朱回首說:“別這樣看著我?你不是還有喜鵲嗎?你不是每晚都去她那兒?別打量著我不知道?”
陳榮問:“你還知道什么?”
阿朱說:“我憑什么要告給你聽,”然后摟著那男人的脖子,當(dāng)著他的面親吻起來。陳榮的心象火燒一樣灼痛。后來他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喜鵲的懷里。
喜鵲還沒有睡,她兩眼脈脈含情看著他。陳榮問:“你怎么不睡?”
喜鵲說:“我睡不著。”
陳榮說:“那我走了?!?p> 喜鵲說:“你走吧。”
陳榮在過道上看見阿朱來了,她是上來拿東西。他感到納悶,便問:“你怎么也沒睡?”阿朱用手?jǐn)n了擾額頭幾縷長發(fā),反問道:“你不是也沒睡嗎?”又道:“今晚是我值班?!标悩s說:“那我下去陪陪你。”
阿朱說:“謝謝了,不用陪?!?p> 陳榮說:“反正秋夜長?!?p> 阿朱說:“你還是去陪喜鵲吧?!?p> 陳榮說:“她有八哥陪,我去豈不成了第三者。”阿朱笑了:“哥,你騙的別人,卻騙了我,你們倆……好了,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妙。”
正說著,喜鵲房內(nèi)的燈突然亮了,從房內(nèi)傳來喜鵲尖銳的咳嗽聲。阿朱想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有一次也是晚上,倆人在過道上說了幾句話,喜鵲用同樣的方式在警告她,阿朱不由得冷笑道,你吃得是那門子醋?你以為我會象你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