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內,小河旁,六個小孩,陽光明媚。
“喂!喂!喂!你們快跟上啊!癔癥什么呢?!”一名為西特吶的小孩沖剩下的幾人道。
剩下的五個小孩,目光呆滯,被這一喊激了一下,回過了神。這五個小孩便是柯畫,夏不純,唐壟基,清汽水。五人紛紛看向西特吶,眼神中有一絲絲地疑惑。
西特吶,是五人小時候的朋友。
“西特吶怎么在這里?看來是中了那個黑影的幻術,被迷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先跟西特吶走吧!”柯畫心想。
“西特吶?這么???看來我是中了幻術,這幾人估計都是黑影幻化出來的,要小心!”清汽水心想。
“啊,這是幻術吧?!這么假?!”溫伯明心想。
“哦,來了!”柯畫先開口道。剩余幾人見狀也緊緊地跟上。西特吶招呼幾人過河,到了森林中。
“哎!西特吶!我們是要去哪兒?。 毕牟患円苫蟮貑栕咴谧钋懊娴奈魈貐?。
“哎!待會你就知道了,別急嘛!”西特吶扭頭笑嘻嘻道。西特吶帶著五人一直往深山中去,越往深處走樹越密,支越茂,漸漸地,樹枝已經(jīng)能遮住了天。眾人顯得有些緊張,柯畫的臉上留下了汗珠。突然,西特吶停下了腳步,眾人心中一緊,西特吶道:“好了,各位,我就送到這里了,祝你們玩得愉快!”剛說完這句話,就見西特吶向眾人潑了血,又大聲呼喊,直接消失,眾人咽了咽唾液,一起也不敢松懈。
突然黑暗中傳來了一些聲響,接著又有一雙可怕的眼睛顯現(xiàn)在黑暗中,時間慢慢地流走,黑暗中的東西露出了真面目……
“是老虎?。?!”唐壟基大喊一聲。老虎嚇得身子一顫,接著也大喊一聲,奔向了唐壟基。
“小心?。。 鼻迤蛱茐呕械?。唐壟基見狀猛地把身子一蜷縮,老虎的頭撞在了樹上。眾人借著次機會,迅速地開始逃亡。
“快上樹!”柯畫道。眾人聽后,趕忙往樹上爬,好在眾人還都會爬樹……哎!不對!唐壟基不會爬樹,只見現(xiàn)在的唐壟基正站在一棵樹下,緊緊地抱著樹干,兩腳不停地向上躥,想要向上爬,可就是爬不上去,唐壟基急的直接哭了出來。反應過來的老虎,向周圍探了探,發(fā)現(xiàn)了唐壟基,飛快地向唐壟基奔去。就在老虎馬上要咬到唐壟基的屁股時,柯畫雙手拿著兩根尖銳的樹枝,突然從唐壟基抱著的那棵樹上跳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老虎的背上。柯畫順勢將兩根樹枝插入了老虎的眼中,老虎直接疼暈了過去,一動也不動,只有血在不停地淌。
眾人見老虎暈了過去,也都下了樹,清汽水趕緊來到還在哭的唐壟基的身旁,安慰他:“好了好了,基基,不要哭了,沒事了沒事了,老虎不會吃你的,好了好了……”
“去拿支細長的樹枝來?!笨庐媽χ牟患兊?。夏不純也是直接行動,很快取下了一支長樹枝,遞給了柯畫。
柯畫看了看樹枝,冷哼了一聲,笑嘻嘻的對著溫伯明道:“老溫,這太血腥了,我做不了,你來吧!”是?。】庐嬘洃浿械男r候的自己是很膽小的。
“嗯?!睖夭骼渎暤?。是??!溫伯明記憶中的小時候的自己是很高冷的。
溫伯明手持樹枝捅入了老虎的肛門,來回的攪動,又來回的掏了幾下,最后直接將一根木棒穿透了老虎的身體。老虎瞬間消失,眾人回到了燕橋。
眾人蘇醒,看著燕橋,又看了看周圍,小吃攤還在開著,客棧也還亮著燈,天還是黑的,好像剛才的那段時間是靜止了。眾人慢慢地抬起身子,打探著周圍,發(fā)現(xiàn)了還未蘇醒的陳曦。此時的陳曦頭上全是汗珠,面目猙獰,全身都在顫抖,雙手緊握著她的手杖,就像是在做噩夢。
柯畫見狀趕快跑到陳曦面前,想要將陳曦搖醒。
“陳曦!醒醒!陳曦!……”
“是誰在叫我?”陳曦微微地睜開雙眼,想要說話,可聲音很小。背著月光,陳曦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輪廓,慢慢地陳曦坐了起來,她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她才看到是柯畫。她緊張道:“橋神呢?!”
“不用擔心橋神了!我在幻境中已打敗它的魔獸,它的法力將會盡失,不會再威脅到我們了!”
“哦…”陳曦聽后,笑了。
接著面色慘白,頭上全是冷汗的陳曦昏了過去,頭歪向了柯畫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