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臨特助不是說了滕總出差嗎?以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這事,那時怎么沒見你們這樣?”
王弘臉色一僵,朝旁邊瞟了一眼,抿唇不語。
見王弘不說話,周璽羽冷哼一聲,聲音加重,透著一絲輕蔑。
“至于你說的撂下這么多人,呵……”
周璽羽視線朝會議室其他默不作聲的人臉上掃了一圈。
“公司這兩個月沒給你們發(fā)錢?”
王弘聽出周璽羽的言外之意,聲音一下子弱了起來。
“我們也只是擔(dān)心滕總而已!周總不用這么咄咄逼人吧?”
周璽羽脊背輕輕靠在椅背上,“是我咄咄逼人還是你們?剛才要說法的不是你嗎?”
王弘:“……”
旁邊的黑衣男人眉心微皺,略帶凌厲的的眼神不耐的看了王弘一眼。
蠢貨!
一點用都沒有!
場面僵持了一陣,離周璽羽隔了幾個位置的某個股東開口。
“話雖如此,但滕總確實無故消失了近兩個月,公司內(nèi)部有傳言滕總遭遇不測,性命堪憂?!?p> “現(xiàn)在只靠臨特助的一面之詞實在讓我們很難相信!還請周總告訴我們滕總的去處!讓滕總回來主持大局,免得下面的人胡亂猜測,搞的人心惶惶?!?p> 周璽羽眉眼微挑,淡淡道。
“滕總現(xiàn)在還有些事要處理,過幾天才能回來?!?p> 聞峰眸光微動,瞧著周璽羽推脫的模樣,心底有了底,不依不饒。
“還請周總給個準(zhǔn)信!總不能讓我們一直等著!”
他們費(fèi)盡心機(jī)得到滕御白的去向,又花重金請了那么多人,就是想把滕御白置于死地。
原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滕御白的命那么硬!
青龍的人自那天起就全部失聯(lián),他們還以為青龍的人已經(jīng)被抓住,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兩個星期后還不見滕御白的蹤影,他們才察覺到不對勁。
現(xiàn)在看來他們想得沒錯,青龍那么多人,還拿著槍,滕御白就算沒死,應(yīng)當(dāng)也受了重傷。
否則周璽羽這個狗腿子才不會在這里耐著性子跟他們打太極……
周璽羽眸子動了動,唇角微抿,有些不耐煩。
“說了過幾天!讓你們等著就等著,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見狀,聞峰更是堅定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一副對滕御白無比失望的模樣。
“滕總?cè)绱巳涡?,實在是不把公司放在心上……?p> 這句話像個導(dǎo)火索,原本安靜的會議室傳來幾聲交頭接耳的聲音,顯得有些嘈雜。
半響后,其中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起身,環(huán)顧一圈后抬眼看著周璽羽,突然開口。
“各位,滕總?cè)绱藨猩?,已?jīng)造成了眾多股東不滿,我建議推舉一個更有能力的人代替滕總的位置?!?p> 此話一出,會議室安靜了幾秒,片刻后,人群中傳來一道聲音。
“我同意!”
有了開頭,后面又陸陸續(xù)續(xù)傳來聲音。
“同意?!?p> “我也同意?!?p> ……
到最后竟只有周璽羽和他旁邊的黑衣男人還有角落處的幾個人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