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李恪執(zhí)筆寫了一份上書,詳細的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每個人都功勞全都涵蓋上了,眾人都很滿意。
“那現(xiàn)在五原郡也安全了,要盡快訓(xùn)練兵勇?!?p> 曹性點點頭說:“這個我已經(jīng)在著手準備了,并州的漢子,天生就是勇士,訓(xùn)練一番就能上馬作戰(zhàn)!”
說到這里曹性還有點自豪,這次打敗鮮卑人,他的騎兵可是發(fā)揮了極大地作用。
李恪點了點頭,在并州這地界,乃至整個大漢,騎兵都是最重要的兵種。
和外族交戰(zhàn)尤其如此,這些游牧民族,一生下來就在馬背上,是天生的騎兵。對付騎兵最好就是用騎兵來對付。
所以李恪格外重視騎兵的發(fā)展,對著曹性和成廉兩人道:“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曹性和成廉點了點頭,感覺有些怪,這語氣怎么這么像上司在勉勵下屬一樣呢?但是兩人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應(yīng)。
李恪又扭頭看向林七和高順,他們兩個是訓(xùn)練步兵的,說到:“訓(xùn)練步兵,其實我也稍微會一些,可以給你們寫建議。但是吧,我感覺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勇而在謀?!?p> “兵源基數(shù)較少的五原更應(yīng)該走精兵路線,說說你們兩個的看法?!?p> 高順看了林七一眼,率先張口說到:“我這里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想法?!?p> “首先,士卒的個體實力是不可忽略的,而且要注重團隊合作,每一伍之間相互配合,親密無間,就能打出更好地效果?!?p> “其次,主帥的統(tǒng)領(lǐng),能不能與士卒同甘共苦,能不能讓士卒做到令行禁止,能不能做到如出一轍?!?p> “最后,就是士卒的武器裝備。鮮卑人的騎兵,刀很鋒利,馬匹的沖擊力也很強。要是沒有重凱和長兵器,盾牌等相互配合也不行?!?p> 李恪暗暗吃驚,原來早在這個時候,高順就有了陷陣營的大體框架了。
李恪在后世也了解過國家訓(xùn)練軍隊的手段,雖然更為科學(xué),更為先進。但是在現(xiàn)在這種條件下顯然是行不通的。
早上五點半起來能做到,晚上十點睡覺也能做到。但是如果沒有良好的后勤補給,做不到膳食纖維均衡的話,在這個普遍夜盲的時代,士卒沒等成材就練廢了。
而且,現(xiàn)在五原自己的糧食也只是勉強夠吃,哪里能夠在增加負擔(dān)?
這個時代的人普遍只吃兩頓飯,睡得早,起得早,所以耗費體力也少。但是如果貿(mào)然增加負擔(dān)的話,五原絕對頂不住。
并州這苦寒之地,又窮,人口又少,土地也貧瘠,真是太爛了。
四人的任務(wù)安排了出去,李恪看向沒有任務(wù)的李義和墨隱,說到:“近年來,外族入侵使得城墻都破損了,要不你們先領(lǐng)著民夫修繕城墻?”
李義豪邁的笑道:“老夫這個身體情況,就是想練兵也練不了,倒不如做一些這樣的事,也不至于無所事事?!?p> 李恪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李義沒有意見就好了。
有了任務(wù)的眾人全都下去了,李恪暫時在五原縣處理公務(wù),外族入侵,自己地方內(nèi)部也不安定。
很多投機分子借著治安混亂的機會,開始報復(fù)自己的仇家,或者干脆攔路搶劫,這些問題必須要先解決!
......
還在五原周遭的鮮卑小部落得知了李恪大敗拓跋邱并斬殺他后,在沒有敢去五原的地界,就連旁邊的云中郡都少了不少鮮卑人的身影。
但是稍微遠些的雁門郡卻不好受,檀石槐領(lǐng)著軍隊在這里肆虐,打敗了地方上主動出擊的隊伍,使得整個雁門郡都堅壁清野。
這種兩敗俱傷的招式不適合長時間使用,尤其是即將春耕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被鮮卑人耽誤了,那么今年一年的糧食都沒了著落。
雁門郡郡治陰館縣,一個男人正在搖頭嘆息,他是雁門太守宿祥。
“這鮮卑人勢大,來勢洶洶,非我們所能抵擋的?!?p> 下面一員年輕的小將大喊道:“大人何故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fēng)!”
宿祥看了一眼那小將:“文遠啊,我知道你父親為鮮卑人所殺,你報仇心切。但是鮮卑三萬鐵騎,咱們這一千多歪瓜裂棗怎么打?。 ?p> 張遼的父親被鮮卑的一個下部落所殺,當(dāng)天張遼也在場,拿起了大刀,一個人和幾十個鮮卑人打,竟然將他們打跑了!
于是宿祥認為張遼有武力,將他帶到了陰館但一個屬官。
張遼面容悲戚,說:“大人!”
宿祥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正值生死存亡之際,各郡應(yīng)該相互幫助,起碼不能因為鮮卑耽誤了春耕?!?p> “聽說五原郡已經(jīng)打跑了鮮卑,旁邊的云中郡都沒有什么外族人了,可以派人去求援。但是這鮮卑騎兵就在城外,派人去就是九死一生??!”
張遼使勁的咬了咬牙,說:“大人,張遼愿往!”
宿祥裝模作樣的說:“哎呀,這么危險的任務(wù)怎么能讓你以身犯險呢!”
張遼堅決的搖了搖頭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雁門郡,我愿意只身犯險!”
宿祥站了起身,舉起了酒杯,激動地說:“文遠真是壯士!滿飲此杯,祝你成功歸來!”
張遼面色凝重的說:“張遼必不辱使命!”
張遼喝完了酒,回到了府上,仔細檢查了一遍盔甲,擦亮了大刀,披甲上馬,來到了城門,看了一眼太守府,宿祥沒有出來送他。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張遼大喊一聲,策馬出城,直奔云中郡。
城內(nèi)的人很多都聽到了這句話,紛紛感慨張遼的高義。
出了城,張遼倒是沒有遇到檀石槐的隊伍,但是游散劫掠的鮮卑小部落倒是不少。
張遼也不跟他們糾纏,打馬就走。遇到有追得緊的,就反身射箭灰機他們。一般射死幾個打頭的,后面的就不敢再追了。
當(dāng)然也有頭鐵的,而且張遼的箭矢也是有限的,只能在人堆里面殺出去。
很多時候,還真是好幾百人圍著他一個。真真的九死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