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她還是個孩子呢
純黑色的單扣西裝將男人寬肩窄腰的好身材顯露的淋漓盡致。西裝褲更是襯得他的腿直如筆。
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這男人“人模狗樣”的樣子。
還......
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盡管電梯門已經(jīng)開了,但她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作,警惕地問道:“你要干什么?”
“鐘小姐,我也是要回家的?!鼻厣羁粗说膭幼魑⑽⒁恍Γ请p海藍色的眼睛竟無端顯得有幾分深情。
他已經(jīng)率先走進了電梯里,“這里是214層,如果讓你先下去一趟,我還要等好久?!?p>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就要等著這趟電梯從214層下去,再上來。
214層。
鐘意濃不為所動,等幾分鐘又算得上什么?
她自從決定回國陪彤彤參加選秀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包括一切時間成本。
等電梯的幾分鐘與訓練生的幾個月比起來可差多了。
秦深沒想到這女人竟如此抗拒他,想他從小到大,還沒被誰這么明目張膽的厭煩過。
“鐘小姐,我想你應該至少相信我的人品?!?p> 秦深,這是目前唯一個對你幾近崩潰的精神圖景起到良好作用的人,不要隨便發(fā)火,克制。
“我可不會相信一個一分鐘前說出如此令人惡心的話的男人!”
所以說你可愛到底哪里惡心了???!
這女人......
難道是我人惡心嗎?秦深用余光看了一眼電梯中反射出自己模樣。
沒有啊。
因為要控制自己狂躁的精神力就已經(jīng)夠麻煩的了,他身邊也從來都懶得找情人,網(wǎng)上也沒有造謠的緋聞,所以到底是哪里惡心?
其實他本可不比理會這女人,自己回家就好了。
可就這么走了,又覺得不甘心......
有了!
“你是不是怕愛上我?”
“???”鐘意濃覺得自己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比明天就要世界毀滅了還要荒誕!
“我會喜歡你?我怎么會喜歡上你?”她連那個愛字說出來都覺得難堪!
“不然你怎么不敢和我單獨相處?”秦深上下打量著鐘意濃,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該不會是覺得自己抵抗不了我的魅力和百分之九十八的匹配度從而不可自拔的愛上我吧?”
說完他覺得找到了什么重大真相一樣,還自我認同地點點頭,“唉,覺得我這么高的身份和你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所以趁一開始就早早地遠離我對不對?”
最后鐘意濃實在不想再聽他的胡話,不管他是真心話還是激將法,索性直接一腳埋進電梯里,關上了電梯門。
小小的電梯箱里,兩人各守一角,互不影響。
如果鐘意濃能夠忽略男人那灼灼的眼神。
“你到底想說什么?”密閉環(huán)境下,電梯下降的不適感使她更加不安。
“我只是剛剛的話沒說完罷了?!?p> 鐘意濃下巴一抬,示意他有話快說。
男人用手撫平襯衫上的褶皺,頗為瀟灑地說道:“鐘小姐,別愛我,沒結(jié)果!”
我愛你個香蕉皮的棒棒錘!
一瞬間怒火上頭,別的什么感覺都沒有了!不想再看這個狗男人,她干脆轉(zhuǎn)過身來,閉上眼睛。
眼不見,心不煩。
以秦深的身高,即使她背過身去,也能看到她那因為氣悶而一鼓一鼓的小臉。
掩耳盜鈴?
她該不會以為她轉(zhuǎn)過身去,閉上眼睛,我就看不見她了吧?
這電梯......
可是能照人的?。?p> 秦深笑著搖搖頭,平時看著挺聰明一小姑娘,怎么一生氣就傻乎乎的?
以后還是少逗她,讓讓她吧。
她才21呢。
秦深默默在心中算到,竟然比自己小六歲。
等到出了雙子塔的大樓,秦深攔住鐘意濃。
“我送你回去,今天你精神力消耗太多了,這么晚你一個小姑娘打車回去不安全?!?p> 鐘意濃沒和他犟。
公司的班車只有正常上下班時間或有大部隊的時候才會派發(fā),現(xiàn)在這個時間早停了。
自己今天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力都消耗見底,強撐著不適也證明不了什么。
更何況,自己辛苦為他做了精神梳理,他給自己當一回司機也沒什么不行的。
M市作為花國經(jīng)濟文化最發(fā)達的城市,夜景堪稱一絕。
之前在樓上看到的霓虹燈,以這種角度欣賞別有一番景色。
夏夜的晚風吹在臉上,仿佛這一身疲憊都被它帶走了些。穿過霓虹環(huán)繞的仙女橋,他們已經(jīng)走出距離雙子塔很遠了。
淡淡的鋼琴聲從車載音響中流出,雷德最新發(fā)售的限量版T—897能源跑車在夜色中只留下絢爛的尾燈。
到達宿舍門前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
“晚安。”
這是她自上車后秦深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鐘意濃沒有理會,也沒有去看他的神情,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進了宿舍的大門。
房間內(nèi)一片漆黑。
也是,今天累了一天,大家應該都睡了,畢竟明天還有拍攝任務呢。不睡飽,第二天臉腫起來,上鏡不好看哭的可是她們。
打開腕表的照明功能,鐘意濃靠著這絲亮光,走回三樓自己的房間。
身上這身衣服脫下來放好,明天還要還給造型師。
“唉!”
拿著卸妝膏的鐘意濃嘆了口氣。
太累了,都說了不用粘假睫毛,那個化妝師非說別人都用她也得用。
嘶,她覺得這假睫毛撕下來的時候,她的真睫毛都被撕下來幾根。
鐘意濃湊近鏡子,仔細觀察著自己的眼睛。
嘖,我的睫毛還不夠長嗎?
和秦深那個狗男人不分上下吧?
等等......
為什么會想起那個惡心的家伙。
她將完全乳化的卸妝膏涂在臉上,不耐煩地摸了兩圈。
“意濃,你這樣卸妝是不行的,現(xiàn)在上舞臺化的濃,卸不干凈可傷害皮膚了!”陳秋彤前幾天勸她好好卸妝,并教她正確使用卸妝膏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鐘意濃原本有些陰郁的心情立刻多云轉(zhuǎn)晴,盯著鏡子中的臉,細致的卸起妝來。
嗯,眼睛,眼睛得多揉揉。
嘴唇也是,這口紅是黏嘴上了嗎?油漆嗎?怎么這么難卸!
這卸妝膏質(zhì)量不行,她明天得勸彤彤換個新的。
而秦深在她下車后又在原地停了兩分鐘,最后開車再次隱沒在夜色中。
鹿靡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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