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朗,褚楚,你們二人在非比武環(huán)節(jié)重傷同門弟子林凱楊,你們可知罪?”司空玄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他在宗門大比中看重的弟子。對于殘害同門之人,他一向極為痛恨,這也他當(dāng)時對殺害江承玥的司空冽失望至極的原因。
“是我打的他,與褚楚無關(guān)?!毖劭粗獱窟B褚楚,齊朗毫不猶豫地出聲道,“而且是林凱楊散布謠言在先……”
“住口!掌門面前也敢狡辯!”洪長老心疼地治療著大弟子,當(dāng)即打斷了齊朗的說辭。
“掌門,師父,齊朗他確實沖動了,但他絕無殘害同門的意思!”褚楚連忙開口為齊朗辯護(hù),她隱隱感覺到自己二人落入了一個圈套,于是猶豫著說道,“而且齊朗只是打了林凱楊幾下,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傷得那么重?!?p> 她這話一出,在洪長老治療下略有恢復(fù)的林凱楊頓時像被踩住了尾巴一般,漲紅了臉大聲道:“褚楚師妹的意思難道是我傷成這樣還是自己的錯?”
褚楚一時語塞,齊朗剛想再解釋什么,司空玄便冷冷地做出決斷:“齊朗殘害同門,不知悔改,廢除武功永生不得踏入穎越山。褚楚坐視事情發(fā)生,縱容兇手,罰她十年監(jiān)禁?!?p> 聞言,林凱楊頓時流露出得逞的神情,而齊朗和褚楚則是臉色煞白。
而這時,原本緊閉的殿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
“掌門,各位長老,我想這件事還另有隱情。”說話的正是江渡衣,她的臉色仍然十分蒼白,在“司空冽”的攙扶下站在了齊朗褚楚身邊。
看到兩人的闖入,司空玄責(zé)怪地看了看守弟子一眼。后者只能無奈地指指“司空冽”,他總不能攔住少宗主吧!
“什么隱情?江渡衣你把話說清楚。”洪長老心系大弟子,也不顧忌“司空冽”對江渡衣的維護(hù)質(zhì)問道。
“我來說吧!我和渡衣聽說齊朗褚楚被帶走的事,就先去了他們打斗的地方,恰好發(fā)現(xiàn)了一點寒石煙的殘余。”“司空冽”說著便拿出了手中的證據(jù)。
在場的人都知道,寒石煙是一種迷惑人心智,激發(fā)怒火的禁藥,平日里極為難見,而“司空冽”手中的葉子便是它的載體。
“難怪我當(dāng)時出現(xiàn)了幻覺,那么想揍林凱楊。”齊朗也不是真的五大三粗,立馬理清了這件事,“這一切都是林凱楊自導(dǎo)自演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fù)我們!”
“你胡說!我受了那么重的傷,這是事實!”林凱楊頓時大喊了起來,但仔細(xì)聽來聲音已有一絲慌亂。
“那寒石煙的事你怎么解釋?而且為什么你一受傷就有那么多弟子趕來?說不定是你故意加重了傷勢,用苦肉計害我們!”褚楚想通了這一切頓時憤怒地瞪著林凱楊,語氣凌厲地說道。
林凱楊的心思被當(dāng)眾說出,想要開口狡辯卻不知如何解釋,只迎來了洪長老失望的目光。
“既然有隱情,那便徹查。暫緩對齊朗、褚楚的處決,將林凱楊關(guān)起來。”最后還是司空玄拍板決定了此事的處理。
一旁圍觀的弟子中,一個看上去受過傷的白衣女子看見這個轉(zhuǎn)折頓時嘆了口氣,但很快又冷笑了起來,她所作的謀劃也并非完全失敗,還有額外的“驚喜”等著江渡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