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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我孫悟空誓不成佛

第70章 南冠老人

西游:我孫悟空誓不成佛 問劍書生 4856 2021-04-07 01:02:00

  “不瞞賢弟,這鏖戰(zhàn)之術(shù),不只是我在使用,普天之下,修道之人大抵都在使用。

  包括卷簾那廝,也是如此,否則他怎會(huì)與玉帝攀上關(guān)系……?!?p>  豬八戒說道這里,突然停了下來,岔開話題道:“鏖戰(zhàn)之術(shù),采陰度陽,我雖粗獷,但也曉得節(jié)制。

  況且,采陰度陽是一個(gè)互惠互利的過程,如果只是一方受惠,何來那么多的神仙眷侶?!?p>  金鱗緊盯豬八戒,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如此說來,卵二姐的確死的蹊蹺!”豬八戒自言自語道。

  “賢弟,俺突然想到,卵二姐根本沒有理由死掉。

  一者,她并非凡身肉胎,二者,她與我乃是共同修行!

  如果她并未死掉,那她到底去哪里了?

  難道她有什么不測?被人綁架了?亦或這里面有什么陰謀?”

  豬八戒一臉焦急地問道。

  “天蓬兄,可是對(duì)卵二姐情愫頗深?”

  金鱗見豬八戒十分地焦急,推斷道。

  “我與二姐,情愫深種!自然不必多言!”

  “與嫦娥、高翠蘭相比,哪個(gè)更重?”

  此時(shí)的金鱗,相當(dāng)沒有眼力勁兒。

  “老弟,你這是說哪里話,嫦娥不過是俺一時(shí)興起罷了!

  我與她相處甚少,何談情愫。

  至于高翠蘭,雖然相處三年,但確是露水夫妻,難以長久,否則我也不會(huì)將她鎖在家中?!卑私涞?。

  “正因?yàn)槟闩c卵二姐情愫頗深,這才導(dǎo)致了她殞命于此!”

  金鱗說道:“我且問你,這一年半載,可有什么特別的人找到你?”

  “特別的人?”豬八戒用力地?fù)u頭,將兩只大耳都甩到空中?!皼]有特別的人!”

  “你再仔細(xì)想想!”金鱗十分篤定。

  “想起來了,觀世音曾經(jīng)來過,她說有取經(jīng)人經(jīng)過,要我輔佐取經(jīng)人,允我功成之后,將功折罪,脫離災(zāi)障!”豬八戒道。

  “這就可以解釋了?!苯瘅[說道。

  “賢弟的意思是:觀世音將卵二姐殺掉了?”豬八戒反問道。

  看到他如此機(jī)靈,金鱗心中不禁暗道:“這豬頭其實(shí)也不笨?!?p>  “觀音是否將她殺掉,你自己做出判斷,畢竟我只是路過此地。

  我要提醒天蓬兄,你應(yīng)該做一些男人該干的事情?!苯瘅[道。

  “男人該干的事情?”豬八戒疑惑起來。

  “沒錯(cuò),你仔細(xì)想想,如果卵二姐沒有消失,你伉儷二人一同修道,自然精進(jìn)極快?!苯瘅[道。

  豬八戒點(diǎn)點(diǎn)頭!

  “而且,卵二姐身具元鳳精血,你們二人朝夕相處,攀弓踏弩,摩臍過氣。

  不出十年,怕是就能修成至圣之軀。

  前有二郎神力劈桃山,后有孫悟空大鬧蟠桃園,他二人都是肉體成圣者。

  哪天天蓬兄不高興了,再來一次大鬧蟠桃園,力劈桃山,想必一定會(huì)比他們更加風(fēng)光?!?p>  金鱗一邊說著,偷眼看向豬八戒,只見他的口水早已流了一地。

  “哎!

  即便他修成至圣軀,怕是也無齊天志?!?p>  金鱗暗自搖搖頭,繼續(xù)道:“所以你曉得卵二姐為什么消失了吧!”

  “賢弟,你這一說,老哥我豁然開朗,玉帝這狗日的,怕俺反上天宮,所以壞了我的修行。

  而且他知道俺老豬好這一口,所以又安排了我與高翠蘭的姻緣。

  打俺一棒子,再給俺一顆甜棗!

  他當(dāng)俺老豬是三歲孩童嗎!”

  豬八戒義憤填膺道。

  “如果說是玉帝安排,我看也不盡然。

  你仔細(xì)想想,卵二姐消失,你前途暗淡,恰在此時(shí),又有一條金光大道擺在你的眼前。

  你覺得這一切是巧合嗎?

  我們不妨換一個(gè)角度思考問題,卵二姐消失,哪一方獲益最大?”金鱗問道。

  “當(dāng)然是西方!

  ……

  老弟,俺明白了,這一定是西方在搗鬼,卵二姐消失、西天取經(jīng),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目的就是破壞俺老豬的修為,最終為西方所利用。

  多虧了賢弟你,否則俺還蒙在鼓里!”豬八戒恍然大悟道。

  金鱗看著通透明白的豬八戒,心中暗自高興,他本以為說服八戒對(duì)抗西方,會(huì)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如今看來卻是信手拈來。

  “天蓬兄,小弟還有一事相告!

  西天取經(jīng)的成員,除了你還會(huì)有一位老相識(shí)!”

  金鱗。

  “老相識(shí)?”

  八戒。

  “正是!他便是曾經(jīng)的卷簾大將!”

  金鱗。

  “觀音這廝弄啥嘞!她明知道俺老豬與那卷簾有些過節(jié),還要如此安排!

  當(dāng)初蟠桃宴上,我與嫦娥相談甚歡,卷簾那廝跳出來搗亂!

  如今真是冤家路窄,他居然也在取經(jīng)隊(duì)伍中?!?p>  豬八戒忿忿道。

  “而且,我聽說觀音也曾許諾于他,功成之后,好處多多。

  至于是否官復(fù)原職,就不得而知了!”

  金鱗道。

  “什么!官復(fù)原職!如果這廝官復(fù)原職,那嫦娥豈不是要投懷送抱,不行,俺老豬一定要將西天取經(jīng)破壞掉!

  可是,如此一來,俺老豬的前途也會(huì)一片暗淡。”

  豬八戒一邊說著,就打起了退堂鼓。

  他與卷簾大將真的是截然不同。

  當(dāng)初卷簾大將義無反顧,哪怕壞掉修行,也要將唐僧吃掉,相比之下,卷簾大將卻是男人了一萬倍。

  “天蓬兄無需為前途擔(dān)心,我此行就是要幫你解決這個(gè)問題?!?p>  金鱗。

  “如何解決?”

  八戒。

  “如果卵二姐未死,你可有信心放手一搏!”

  金鱗。

  “那是自然。

  但是,你說這話等于沒說。因?yàn)槁讯阍缫阉廊ィ?p>  而且,是我親自埋葬的!他的墓碑就在福陵山中?!必i八戒惋惜道。

  “奧!你這么篤定墓中便是卵二姐!”

  豬八戒帶領(lǐng)金鱗來到塊墓碑面前。

  墓碑上書:愛妻卯二姐之墓!

  “千真萬確!俺老豬親自掩埋的。”

  金鱗搖搖頭,示意八戒挖開墓碑。

  豬八戒猶豫片刻后,舉起釘耙狠狠砸下。

  半晌后!

  豬八戒徹底愣住了!

  因?yàn)槟箍又懈緵]有尸骨的痕跡。

  只有一封書信躺在里面。

  信中寫道:“偌大豬頭臉兒,不識(shí)道中人!”

  “這他娘的是什么意思?竟然敢罵俺!”豬八戒跳將起來。

  “這封信應(yīng)該是在嘲諷天蓬兄,沒有看穿西方的陰謀!”金鱗解釋道。

  “好個(gè)西方,竟敢嘲諷與我,好!好!好!我們看誰笑道最后?!必i八戒氣的語無倫次。

  片刻后,他靜下心來,看著墓坑說道:“這么說卵二姐還未死,她還活在世上!”

  “元鳳后裔,豈是如此容易死去?!?p>  金鱗。

  “那俺老豬可要干他奶奶的一票大的。

  讓他們的西天取經(jīng),變成一泡馬尿!哈哈!

  哎!賢弟你看啥?是不是俺老豬說話太粗魯了!”

  金鱗從未見過如此粗鄙之人,一時(shí)之間有些失神。

  “可是,我又該如何尋找卵二姐?”豬八戒糾結(jié)道。

  “天蓬兄若信得過金鱗,此事便包在我身上?!?p>  金鱗。

  “好!一言為定!”

  豬八戒終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天蓬兄何不帶我去高老莊參觀一二!”

  金鱗此行的另外一個(gè)目的,便是要參觀高老莊:這個(gè)西游記中最歡樂、最有趣的地方。

  雖然高老莊帶有一個(gè)莊字,但卻是一個(gè)不小的城市。

  二人閑逛半日,都未曾逛完。

  他們逛的最多的地方,便是青樓,喝的最多的便是花酒。

  因?yàn)閹返氖秦i八戒,所以金鱗也很無奈。

  “賢弟,剛才的花雕,味道還可以吧!”

  金鱗沒有回答,而是向豬八戒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賢弟何必如此清高!老哥知道你是高雅之士,你乃博元天尊,論博學(xué)和見地,當(dāng)今世上無人可出汝右。”

  豬八戒這幾句恭維的話,的確是發(fā)自肺腑,言辭懇切。

  接下來他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俺老豬是個(gè)粗人,喜歡直來直去,你也別在意。

  雖然你是博學(xué)之人,但俺老豬卻覺得你不同于尋常的學(xué)究。

  你更加接地氣!

  就拿剛才的花雕來說,俺從你品酒的姿態(tài),不難看出,老弟一定是一名酒精沙場的老戰(zhàn)士。

  這一點(diǎn)讓俺老豬十分佩服!

  還有,剛才賢弟把妹的……”

  豬八戒越說越來勁,絲毫沒有察覺到金鱗的臉色變的鐵青起來。

  “哎!賢弟,你臉色怎么如此難看,是不是中毒了!”豬八戒仍然是一臉懵!

  “天蓬兄,可否找一處高雅點(diǎn)的地方,好讓金某陶冶一下情操,祛除一下剛才的酒色之氣!”金鱗說道。

  “高雅!”豬八戒一拍腦門道:“你看,這不就是高雅的地方嗎?”

  金鱗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一處破敗的門臉鋪面。

  鋪面早已被歲月侵蝕的不成樣子。

  就連牌匾也污損嚴(yán)重,隱約只能看出一個(gè)“齋”字,想必當(dāng)初是一間販賣古玩字畫的店鋪。

  看著破財(cái)?shù)拈T面,金鱗搖搖頭,正欲離開。

  突然,從他的眉心傳來一陣輕微地震動(dòng)。

  金鱗心下大驚,眉心神魂如此感應(yīng),這還是第一次。

  他警覺地望向四周,最終又將視線落在這間破舊的商鋪上。

  神魂的感應(yīng),分明就是指向了這里。

  金鱗抬腳就要向內(nèi)走去。

  豬八戒一把將他拉住。

  “賢弟,不要當(dāng)真,俺只是開個(gè)玩笑。

  這店鋪之中,沒有任何物品,只有一名古怪的老者。

  老者精神錯(cuò)亂,尋常人進(jìn)去,都會(huì)被他轟出來。

  這店鋪在這里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很少有人進(jìn)去,我們快走吧?!?p>  豬八戒。

  “天蓬兄,我隱約感覺,這里面有件東西在召喚于我?!苯瘅[搖搖頭說道。

  “這正是它的古怪之處,以往也曾有人有過這種感應(yīng),但都是毫無收獲。

  這間店鋪原本屬于高家的私產(chǎn),數(shù)百年前,高家曾經(jīng)想要將店鋪收回。

  但奇怪的是,原本進(jìn)去收鋪的人,卻是恭敬的從店鋪中走出,最后又將店鋪的所有權(quán)轉(zhuǎn)讓給了老者。

  再也無人問津。

  數(shù)百年來,周圍的店鋪,經(jīng)過十?dāng)?shù)次的修葺改建。

  但這老店鋪,卻是從未有過修葺。

  如今已經(jīng)是破敗不堪,不復(fù)當(dāng)年的光景。”

  豬八戒。

  “你可知道,這店鋪原來的名字。”

  金鱗問道。

  “好像叫什么問天齋。傳聞這里面的老者甚是奇怪,不可輕易招惹。”

  豬八戒。

  “問天齋”金鱗低聲喃喃道。

  下一刻,他便抬腳進(jìn)入店內(nèi)。

  店鋪內(nèi)光線極其地昏暗。

  金鱗站在門口,半晌后,方才將店內(nèi)光景看的清楚。

  店鋪的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書案,其上落滿了灰塵。

  書案的右側(cè),掛滿了書畫。

  金鱗緩步走到書畫面前,但見畫作之上,線條簡潔流暢,表達(dá)生動(dòng)、形象,可謂是至簡至樸。

  其上內(nèi)容紛呈不一,有的是一只漆黑的太陽。

  有的是茹毛飲血的野人,其下方還有一行小字:未有火化,食草木之實(shí),鳥獸之肉,飲其血,茹其毛。

  有的內(nèi)容更是荒誕不經(jīng),有兒食父髓圖,有百獸奴役人類圖,有百獸朝拜月華圖。

  還有一些是古老的傳說,有大禹鑄九鼎、安九州圖。

  有黃帝鑄鼎祭天、馭龍飛升圖等等。

  書案的另一旁有一張?zhí)僖?,“吱!吱?吱!”地?fù)u晃不停。

  其上安靜地躺著一名老者。

  老者著灰袍,生的白眉白須。

  他雙目緊閉,仿若是睡著了一般,并未察覺到二人的到來。

  金鱗見老者熟睡,不便打攪,于是便來到書案旁。

  他袖袍輕揮,將書案上的灰塵,盡數(shù)撣去。

  灰塵撣去,便現(xiàn)出一只青色的竹制毛筆。

  青色毛筆長約一尺,其上黑色的墨跡早已干涸,但筆尖卻是猶如一只鋒利的槍尖,霎是威風(fēng)。

  青色毛筆的另一端有著一根紅色的絲繩,絲繩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猶如新系上的一般。

  毛筆置于一方玉質(zhì)硯臺(tái)之上,硯臺(tái)中心低洼,四周略微的隆起,其上有著四列小字:

  我自問神通,

  心隨百花謝;

  輕提青玉豪,

  狂笑撫蒼天!

  金鱗將第一排的首字,橫向念起,竟然是:我心輕狂!

  他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看來這硯臺(tái)的主人,是一位狂傲?xí)??!?p>  金鱗將視線移開,看向硯臺(tái)旁邊的宣紙。

  宣紙經(jīng)過歲月的侵蝕,早已變得異常柔軟。

  金鱗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宣紙。

  突然其眉心神魂再次震動(dòng)。

  他雙目一凝,緊緊盯著那塊壓在宣紙之上的玉制鎮(zhèn)紙。

  原來是是鎮(zhèn)紙有古怪。

  與此同時(shí),白須老者雙目驟然睜開。

  一道蒼老的聲音隨之傳來:“小友,你可看出什么玄機(jī)!”

  金鱗來到老者面前,抱拳道:“晚輩金鱗,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尊諱?!?p>  老者擺擺手道:“你且叫我‘南冠’吧?!?p>  那名自稱南冠的老者,繼續(xù)道:“金鱗,自你進(jìn)店以來,先后觀看了字畫、書案,不知可有什么收獲?”

  “晚輩見齋內(nèi)盡是書畫,但是,書桌之上卻是文房四士不全,何以獨(dú)缺墨士。”

  南冠老者“哈哈”大笑道:“這個(gè)老夫也不清楚,你且通過考核,老夫才能將這齋內(nèi)玄機(jī)轉(zhuǎn)述一二?!?p>  “哦!敢問前輩如何考核?”金鱗說完,便看到老者緩緩地閉上雙目,竟然又似睡著了一般。他猶豫片刻!

  再次回到書案前,仔細(xì)地觀察。

  半晌后!

  金鱗嘴角劃起一道弧度。

  他大步來到書案前,食指點(diǎn)出。

  與此同時(shí),一根黑色的尖錐從其指尖彈出,徑直刺向左手食指。

  殷紅的鮮血從食指涌出。

  “啪!啪!”鮮血滴在硯臺(tái)之上。

  金鱗提起書案上的青玉筆,在硯臺(tái)之中輕輕醮沾,繼而向著宣紙點(diǎn)去。

  “波!”

  一道紅色的漣漪,從紙面之上蕩漾開來。

  下一刻,宣紙之上有著紅色的字體浮現(xiàn)。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道蒼勁的大字:狂生雜記,而后便是一排排的朱紅色小字。

  金鱗認(rèn)真記憶著這些小字。

  朱紅小字好像是某功法秘笈的心法。

  金鱗來不及思考,只能認(rèn)真地誦讀、記憶,等到所有字體呈現(xiàn)完畢,他也恰巧誦讀完畢。

  下一刻,鎮(zhèn)紙之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精神波動(dòng)。

  無形的精神之力,最終在空中幻化出一道透明的拱門。

  拱門大小僅有一尺見方。

  金鱗眉頭微皺。

  下一刻,他的神魂再次震蕩。

  “嗖!”金鱗的神識(shí)鉆入拱門之中,進(jìn)入拱門之前,他下意識(shí)地看了一眼豬八戒。

  只見豬八戒正在無聊地打著哈欠。

  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都未曾察覺。

  “轟!”金鱗進(jìn)去拱門之中,映入其眼簾的是一片碧綠的世界。

  他抬起頭,只見一名形容虛幻的老者,緩緩地走來。

  老者步伐緩慢,身形極度的渙散,仿佛稍微快一點(diǎn),都會(huì)被自己帶起的風(fēng)吹散。

  金鱗快步走到老者跟前,方才看清老者的面孔,正是剛才的那位:南冠老人。

  金鱗抱拳道:“南冠前輩,現(xiàn)在可否將此間玄機(jī),告知于我?”

  “進(jìn)入此間之法,老夫也不曾知曉,但你既然進(jìn)入這里,就已經(jīng)通過了第一步的考核,我便將我的故事告知于你?!?p>  話畢!

  南冠老人便沉默起來。

  金鱗靜靜地站立一旁,等待著老者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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