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來都來了,還帶什么禮物。”
“拿來吧,讓我看看這次你又準(zhǔn)備了什么好東西?!?p> [來自石田白藏的陰陽值+5]
看著臉色忽然變得難看的石田白藏,何年大吃一驚道:“不會吧,不會有人來拜師都沒帶見面禮吧?”
其實如今的蘆屋道場,收弟子已經(jīng)完全不要禮物了,是個人就能來,講究一個走量不走質(zhì)。
但一旁的蘆屋千代畢竟和自己的哥哥配合默契,一看何年這幅說辭,當(dāng)下也拉下了臉道:“這人好像不懂規(guī)矩啊?拜入道場,講究一個心意,不準(zhǔn)備個...”
她看著何年,試探性的緩緩說道:“不準(zhǔn)備個一兩萬...”
何年眼神里閃過一絲NoNoNo的意味。
“不,十萬...”
何年的眼神里依然說著No。
“不!我們最低的拜師費標(biāo)準(zhǔn)是...”
“五百萬!我們最低的拜師費標(biāo)準(zhǔn)是五百萬!”何年在千代說話前搶先一步獅子大開口道,怕改口次數(shù)太多,被石田白藏聽出什么貓膩。
“別聽我妹妹瞎說,她只是個破管道場的,哪里懂什么收徒費用。”
[來自蘆屋千代的陰陽值+5]
石田白藏心里直罵娘,真以為我是傻子嗎?剛剛那從一兩萬直接跳到五百萬的操作他實在太熟悉了,這幾天的每個夜晚,他都會夢到何年那張帶著詭異微笑的臉龐和他這么要錢。
他只好尷尬的笑笑,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大哥,我現(xiàn)在是真沒錢了,之前不是給了你好幾百萬嗎?就把那個當(dāng)拜師費唄?”
蘆屋千代馬上用狐疑的眼神四下掃射著何年:“幾百萬?什么情況?好小子你藏私了?”
何年一把扭過蘆屋千代懷疑的俏臉,感覺確實從石田白藏這里薅不出什么羊毛了,繼續(xù)說道:“咳咳...說說看,怎么突然加入我們道場了,我記得你是個異能者吧?”
石田白藏輕咳一聲,鄭重道:“是這樣的,那天我來你們道場,看到了那位和尚師傅。”
他用手比劃了個光頭,何年秒懂,石田白藏指的是已經(jīng)回弟子院休息的法海。
“和那像條巨龍一樣的白蛇...唔唔唔,你干嘛不讓我說話呀?!笔锇撞卣f到一般,嘴馬上被驚了個呆的何年捂住,生怕他說出什么驚天大秘密。
蘆屋千代在一旁聽著,看著何年的眼神越發(fā)懷疑。
什么和尚師傅?難道說的是法海?和如巨龍般的白蛇?這他么難道不是九州神話傳說白蛇傳的劇情?
“什么和尚大戰(zhàn)白蛇?石田兄你白蛇傳看多了吧?以后少點看點動畫片?!?p> 何年訕訕的解釋道,沖著蘆屋千代擺手:“你不懂,最近九州新出的動畫電影,這小子拉著我看了三遍,估計是看魔怔了?!?p> 石田白藏也反應(yīng)過來了,估計何年有什么事是瞞著他妹妹的,于是飛快地打起了圓場:“對對,我和你說,那電影可好看了,叫...叫什么哪吒:魔童重生...對吧?何年大哥?”
此時剛從外面騎著心愛的小摩托飆車回來,大搖大擺路過道場的靚仔狠狠打了個噴嚏。
“廢話真多!”何年瞪了石田白藏一樣,把魔童哪吒都說出來了,要是引起了千代的興趣,去網(wǎng)上看了這本電影,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道場里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孩,不知道會引發(fā)什么驚天血案。
“行了,收你為徒了!以后每晚來道場里報道學(xué)習(xí)!”何年不想再引發(fā)過多糾紛,大手一揮就同意了,如果能把石田白藏這只合格的被薅羊毛黨收在自己身邊,倒也是件不錯的選擇。
“真的?”石田白藏興沖沖的向何年追問道:“那快去帶我見我的老師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向他學(xué)習(xí)了?!?p> 何年把身材嬌小的蘆屋千代抓在身前,在她馬上就要揮出虎拳反抗之前趕緊道:“你老師?你老師就在這里。你難道想拜法海為師?我告訴你,這位名叫蘆屋千代,我的妹妹,蘆屋家的家主,正是你以后修習(xí)陰陽師道路上的老師,就連你推崇的那位僧人法海,都是她的徒弟?!?p> “什么?”石田白藏大喜過望,忽地茫然的撓了撓頭:“可是我感覺你妹妹的實力和我差不多啊?我可是C級的異能者,你不要...”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何年那充滿殺意的眼神。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石田白藏趕忙朝著蘆屋千代就拜了下去。
此時,有幾個熟悉的聲音從外傳來,是狗腿子上野一真的聲音:“千代老師,我們來上晚課啦!我還帶了我的同學(xué),他也想拜師,何年大哥也認(rèn)識,叫黑川恭介!這小子急著想要變強呢!”
這會他上川一真剛放學(xué),就帶著黑川恭介來到了蘆屋道場,看來這兩不良雖然不喜歡在學(xué)校里讀書,但在另外的地方很是好學(xué)。
石田白藏還保持著叩首的姿勢,上野一真和黑川恭介就這樣走了進來,看到這位之前起過爭執(zhí)的男人,三人都是臉上一變。
“你!你怎么來了!還想和我們再打一架嗎?”
“告訴你!我現(xiàn)在也是C級的異能者了!還和蘆屋老師學(xué)了陰陽法術(shù)!我可不會再怕你了!”
“你們兩個廢物也是這里的弟子?我不服!不如現(xiàn)在出去比劃比劃?誰贏了誰當(dāng)師兄怎么樣?”
“不要吵了,大家一樣爛?!?p> 何年趕緊流著冷汗擺手勸說道。
[來自石田白藏的陰陽值+5]
[來自上野一真的陰陽值+5]
幸好何年擁有這里絕對的話語權(quán),輕易的就平息了這三人掀起的風(fēng)波,不過不良之間的仇恨也如蜻蜓點水,打架什么都是家常便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確實,應(yīng)該上晚課了?!碧J屋千代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敲了敲房屋里的大鐘,示意雖然放下了仇恨,但目光之間依然有交叉火花閃過的三人坐好各自在道場里的位置。
不遠處的弟子院里,聚集在一起看番劇的英靈們也十分不情愿的關(guān)上電視走了出來。
小老師蘆屋千代給了無事可做的何年一個白眼:“看什么看,干你自己的事去,實在沒事做就遛狗去!上野啊,今天何年翹課了嗎?”
上野一真下意識想要實話實說,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道喋血的視線鎖定,頓時戰(zhàn)戰(zhàn)巍巍答道:“您說什么呢,何年是我見過最好學(xué)的人了,一堂課都不會翹的?!?p> 蘆屋千代滿意的點點頭,開始教學(xué)。
而無處可去的何年,聽到蘆屋千代叫他遛狗后,忽然臉色大變。
“我靠,我就說好像忘了什么!我把哮天犬忘在地下工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