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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戰(zhàn)史

五十五章 途中遇劫

元宇宙戰(zhàn)史 巴山紅豆 2792 2023-12-28 16:22:36

  元祺選擇在一個依山的房間住下來,后面可以看到青翠的竹林,風(fēng)景宜人。越鄉(xiāng)一般都是吊腳樓,像類似這樣以石頭為基礎(chǔ),高達(dá)三層,類似閣樓一樣的客棧并不多見。

  剛剛把包裹放下來,稍微拾掇了一下房間,元祺出門也四處望了一望。除背面依山,正面迎街,其他也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

  此時趁著離就寢還有點(diǎn)時間,就向掌柜的打探點(diǎn)消息,

  “掌柜的,請問這邊向阮氏部的路怎么走?”

  女掌柜說,“您是北越人吧,在此處可是為了走親訪友?”

  此一行,為了掩飾自己的女兒身,她還特意服了一種燒嗓子的藥,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嘶啞,使別人分辨不出自己的性別,可還是無法掩飾住自己的北越口音。

  “噢,我只是路過此地的客商,聽聞范氏部有一些特有的藥材,故而前去尋找?!?p>  “這樣啊,那也容易,這邊往西一共有兩條路,一條往西偏北去的,一條往西偏南去的,都可以到范氏部,您看是要走哪條?”

  “那我就去西偏北吧,”

  在元祺的印象里,西南部更靠近阮氏部,那里風(fēng)險更大。

  “這樣,你往城西的西門去,向西走十五里,有一個三岔口,除了往城里來的路,這偏北一條正是西偏北的道路。”

  “感謝掌柜的,我餓了,讓小二送點(diǎn)吃的到我客戶里吧?!?p>  “好的,既然如此,我們這個客棧有配送的餐食,你可以在房間里享用?!?p>  元祺再次拱手致謝,轉(zhuǎn)身就回了屋。

  那掌柜的看元祺上了樓,便與一小二來到僻靜處,細(xì)細(xì)吩咐了幾句,小二連連點(diǎn)頭去了后廚。

  不消片刻,端了飯菜就去了元祺臥房。

  敲門聲響起,元祺接了飯菜,由于饑餓,便私直吃起來,看小二沒走,問道:“可還有事,為何還不離開?”

  “我只是想問問公子這飯菜可合味口,如有意見我們馬上去換?!?p>  元祺吃了一口,只有一處的湯食味道好像有點(diǎn)奇特,卻說不上來。

  小二察知元祺神色有異,“可有什么問題,請您吩咐,”

  “其他一切都好,只是這湯味道有點(diǎn)奇特,”

  “姑娘您多慮了,南越北越水土原本有所不同,或許是這的水你不習(xí)慣?!?p>  “那不用麻煩了,你先走吧,我用完自會叫你的?!?p>  “好嘞,小的就先行退下了?!?p>  此時的元祺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就顧不了那么多,把這些粗食淡飯也是一掃而空,最后將剩余的湯水也一飲而盡。原本長途勞累,已是一身疲倦,這水一喝,就感到頭越發(fā)昏沉,就倒地睡下去了。

  醒來之時,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嘴里塞了粗棉布,欲喚不能,那粗布還有汗水和香粉的味道,看來是經(jīng)了老婆娘和粗漢子的手。

  外面?zhèn)鱽碜h論之聲,“這肌膚之細(xì)膩,身段之苗條,可不是一般貨色,你怎么說也得給個好價錢?!?p>  正是那女掌柜之聲調(diào),本以為是個良善之人,現(xiàn)在看竟然是個做著人肉生意的大奸大盜,這世上之人真不可以面相推斷。

  然后是一道陰柔之聲,分辨不出男女,“貨色是不錯,不過現(xiàn)在這生意可不好做了,你也知道,北伐又?jǐn)×耍缃裱鲁侵畠?nèi),我也不知道新上來的長官對我們這生意是如何取舍?!?p>  女掌柜接道:“如何取舍,這幾千年來,什么生意都可以少,這皮肉生意可不能少。月有陰晴圓缺,人有七情六欲,你還擔(dān)心做不了生意?!?p>  “這可未必,不是因?yàn)樽罱僦莩莾?nèi)有兩個婊子犯了失心瘋,把客人給殺了,害得我們一時之間全被嚴(yán)加看管,所有店面全被封禁?!?p>  “你要是做不了生意,自己收著用,不是一樣好。我跟你說,一錠金子絕不可少,少了自有人要,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家店了。”

  “好吧,就一錠金子,我們成交。”

  聽說了這些話,元祺心里更加是懊惱,出門在外,竟然如此大意。這世道人心險惡,本該多長個心眼,你怎么就學(xué)不會呢。這老婆子面相和善,沒想到竟然如此歹毒,她早已看出我是個女兒身,所以就設(shè)下這么個小圈套,我就上鉤了。周演還反復(fù)教導(dǎo)我,說人世間千難萬險,不比黎氏族內(nèi),現(xiàn)在出了門就栽跟頭了。若是就這樣死了,又有何顏面對見陰間的父親兄長。

  絕不能坐以待斃,元祺試著掙脫繩索,但這捆綁的手法極為老道,顯然是江湖老手所為,越是掙扎越是纏繞得緊,勒得自己透不過氣。

  沒等片刻工夫,這屋門就開了,一下大亮光閃得元祺一時睜不開眼。

  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人販子戴著一頂綠色瓜皮帽,紫色對襟綢緞衫,雖是男人,卻掩不住一臉子的白粉,盡是陰柔歹毒之相,元祺心里厭惡,卻束手無策。

  販子讓兩個隨從蒙了元祺的面,偷偷從后門把人背上了一輛馬車,進(jìn)了一口箱子,覆蓋上厚厚的綢緞,看起來是做布匹生意的正規(guī)商人。南方天氣炎熱似火,元祺所在的箱子里更如火上澆油,感覺自己就吊著一口氣,稍加一個顛簸,就快要斷氣了。

  等馬車顛簸了許久,聽聞有人說話,

  “主家,您可算回來了,這一路可有收獲?”

  “自然是有的,”又沖這人使了個眼色,也就止住了不多言語,“把這些貨先弄進(jìn)去吧?!?p>  元祺被連同箱子搬了進(jìn)去,元祺感覺進(jìn)了一間密室,沒有光線,被嚴(yán)加看管。嘴里的布被暫時抽了出來,忍不住大口喘氣,胸膛都像海浪一樣不停起伏。

  販子作為這里掌柜的,到了柜臺前,對著賬房耳語了一陣,然后進(jìn)了后臺對一個小二說,去給我打點(diǎn)水,往里澆一澆,免得給悶死了。

  “是。”

  一盆冷水下來,元祺也清爽了許多,然而沒等喘息片刻,又被塞進(jìn)了一塊新布。

  掌柜的又來到臺前,這時來了一個穿一段錦衣綢緞服之人,手上一枚鑲嵌祖母綠的玉扳指,腰上一的腰帶,南邊少有的富貴之相。

  “掌柜的,最近可有好料?”

  “當(dāng)然有了,新到的貨,包您穿得舒服?!?p>  這里是南方一個溫泉澡堂,由于南方之地多瘴氣,所以此地山泉有袪濕氣補(bǔ)陽氣之功效。作為此地的豪強(qiáng),手段通天,占得此地,竟以此作為斂財之手段,勾結(jié)官府為非作歹,所以明里行洗浴之事,內(nèi)里盡是些皮肉生意。

  元祺被綁縛著送到了這客人面前,那客人剛想捏元祺的下頜,就被她掙扎反抗了過去。

  這掌柜的說道,“這還是生貨,不如下了藥任由您擺布?!?p>  這財主愈發(fā)來了興致,“不必這樣,下了藥不是一條死魚,沒有意思,正好用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p>  “那聽您的,先如何處置?!?p>  “先放在這里餓上幾天,到時就有好戲可看?!?p>  元祺自此被冷落在這里,除了一點(diǎn)水,這吃食是半個也沒見了。

  餓了三天,已是頭皮發(fā)昏,這樣可不是脫身之計,不論如何,這委曲必須得先受著,再尋找機(jī)會。

  那掌柜的又來了,“想通了沒有,想不通就繼續(xù)餓著,餓到死!”

  元祺松了口,“我想通了,我不想死,讓我服侍誰都行!”

  “這就對了嘛,我這就叫阮家財主過來,讓你好好享受享受?!?p>  掌柜的向小二使了個眼色,那小二就趕緊地往外遞信去了。

  那財主滿臉春風(fēng)地來了,馬上就進(jìn)了內(nèi)室,自己端著飯到元祺面前:

  “你要叫我一聲相公,我就給你一口飯吃?!?p>  “好,相公,相公……,”元祺補(bǔ)充了體力,才感覺有了尋找機(jī)會的方法。

  看元祺的氣色好轉(zhuǎn),這掌柜的也不急,“你們先給他梳妝打扮一下,我要明天和她一起玩幾個游戲?!?p>  元祺像是妓女一樣被梳妝擺布,可是再多委曲也只能往肚里咽,表面不露聲色。

  等次日這掌柜的來了,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張精細(xì)雕花的龍鳳床,兩盞彩繪雁魚銅燈,元祺端坐于床前。

  這掌柜的看元祺仍然是五花大綁的樣子,問一旁的兩個婢女道:“為何不解開繩索?”

  “現(xiàn)在可不能解開這繩索,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你們一個個的,膽怯如此,要是這樣,我還怎么玩鴛鴦戲水?!?p>  “好的,我們?nèi)髟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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