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珞辭的手被按在床上,慕容瑯瑾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敵不過,就只能任由慕容瑯瑾擺布。
慕容瑯瑾像一匹餓狼般盯著她看了良久,忽然就毫無征兆地低頭吻了下去。
溫珞辭躲閃不及,被正中丹唇。
他在她的唇上廝磨,又將她小巧的唇整片含住輾轉(zhuǎn),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別......唔......”溫珞辭如今已經(jīng)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個句子,只能被迫承受慕容瑯瑾渡給她的熾熱。
他的雙眸中滿是動容,他想要的遠(yuǎn)不止如此。
溫珞辭被吻得迷離,整個人像是踩在云朵般輕柔,竟逐漸忘記了反抗。
按著她小手手腕的大手滑上,與她十指交握。
過不了多久,溫珞辭就被吻到有些缺氧,不得不輕輕喘息。
慕容瑯瑾伸手摸上她頭上的發(fā)簪,輕輕一拽,三千青絲便散落在床上。
他離開溫珞辭的唇,又在她的脖頸上輾轉(zhuǎn)與吮吸。
他的一只大手直接將她的兩只手提到頭頂上壓住
溫珞辭痛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她呻吟出聲。
她的反應(yīng)終于讓慕容瑯瑾終于尋得了一絲理智,一抬頭就見溫珞辭十分痛苦的模樣,臉上的汗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疼的。
他忽然慌了,立刻松了手,就連喝的酒也醒了。
溫珞辭捂著左胸蜷縮在床上,看得他十分揪心,瞬間不知所措。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滿臉焦急地問道到底是哪里痛,語氣中全是自責(zé)。
溫珞辭緩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一睜眼就是慕容瑯瑾那張大臉上滿滿寫著“心疼”二字。
腦海中忽然全都是剛才的香艷畫面,她的臉忽然騰地就紅了個透,面對慕容瑯瑾急切的詢問,她抿了抿唇道:“沒事了。”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找醫(yī)姑看看?”
溫珞辭有些拘束,她不知道該怎么跟慕容瑯瑾講這種疼痛是正常的,跟他沒多大關(guān)系。
“沒事的,我平時要是磕了一下可比這痛,應(yīng)該......幾年之后就不痛了吧。”
慕容瑯瑾一愣,這種痛怎么還分時候,他張開嘴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忽然跳起的溫珞辭給捂住了嘴。
“你若是再追問的話,我對你今晚所做的一切就真的生氣了。”
溫珞辭通紅著臉,暗罵慕容瑯瑾關(guān)鍵時刻簡直就是榆木腦子,難道非要她講的這么明白嗎?
他這下可不敢再追問,見溫珞辭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活蹦亂跳的樣子,這才稍微好受一些。
“你走吧走吧,我要睡了?!彼磴@進被窩里。
誰知慕容瑯瑾非但沒走,反而還在她的身側(cè)躺了下來,好似輕車熟路地蓋上了被子。
溫珞辭:“???”
她剛想跳起來去打他,卻被他一把按回被窩里,他警告她:“不想睡覺就再來一遍。”
“再來一遍”這四個字一直在她的腦子里盤旋,她真是怕了剛才的那種風(fēng)流陣仗,趕緊閉上了眼,使勁朝床里面靠了靠,保持了一個自己認(rèn)為比較安全的距離。
慕容瑯瑾看她這么怕自己,啞然失笑。
他也不急著去靠近溫珞辭,偏偏等她放下警惕半睡半醒的時候?qū)⑺龘霊牙?,這時候的她就毫無縛雞之力了。
慕容瑯瑾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又低頭留戀了她幾番,這才睡去。
第二天,溫珞簡擺脫孟菀菀來到翠云樓,翠云樓的人早已經(jīng)認(rèn)識他,也知道他是什么身份,都各自忙各自的,對于他直上四樓的行為并不阻攔。
溫珞簡看了看外面的天氣,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日上三竿了吧,溫珞辭應(yīng)該起來了吧?
他猶豫了一下,剛想敲門,門卻被人搶先一步打開了。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溫珞簡放下心來,看來溫珞辭已經(jīng)醒了。
他剛想跨進去,卻被慕容瑯瑾一手?jǐn)r下。
“她還沒醒?!?p> 溫珞簡:“???”
溫珞簡這才發(fā)現(xiàn)慕容瑯瑾的衣衫并不整齊,一看就是剛剛才起床的樣子,頓時強忍著沒有垮下臉來。
慕容瑯瑾顯然也是才意識到自己的衣衫不整,頓時尷尬地咳了幾聲將衣服整理好。
兩人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當(dāng)溫珞辭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發(fā)出一聲十分舒服的嘆息聲。
她打著哈欠坐起身來,踹開被子,搖搖晃晃地掀開簾子,看到廳里坐著的溫珞簡,殘存的困意直接就飛了。
坐在一旁的慕容瑯瑾就好像做了什么壞事,眼里都透著心虛,溫珞簡看到溫珞辭脖子上點點的紅色印記,臉頓時黑如鍋底。
“睡得還香?”溫珞簡嗤笑道。
“挺香的......”溫珞辭脫口而出,氣得溫珞簡抄起手邊的坐墊就要朝她扔去,她下意識地就跳開。
慕容瑯瑾一把奪過了溫珞簡手里的墊子扔到了一邊。
她忽然像是找到了替罪羊,跑過去躲在慕容瑯瑾的身后,沖溫珞簡喊道:“找我干什么?我是被強迫的,你找他啊!況且我倆真的什么都沒干!”
“我昨晚跟你說的話都讓你聽到狗肚子里去了!”溫珞簡狠狠咬牙。
溫珞辭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你先出去,我有話跟慕容兄說。”溫珞簡眉目間都是嚴(yán)肅。
她一聽,什么事怎么還這么正經(jīng),十分不情愿,并不想出去,等看到溫珞簡真的已經(jīng)怒目而視的時候,內(nèi)心頓時“咯噔”一聲,還是老老實實出去了。
但是出去之后,溫珞辭并沒有離開,而是貼著門縫偷聽,聽了半天,也沒見里面有什么動靜,頓時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聽力下降了?
門忽然被打開,她差點一頭栽在地上,溫珞辭抬起頭來十分尷尬地看著溫珞簡,笑了笑。
可是溫珞簡的臉色一點是沒見好,溫珞辭還是識相地下樓去看姑娘唱曲去了。
溫珞簡回到座位,二人無言良久,最終還是慕容瑯瑾淡淡地開了口。
“不知溫兄找我所謂何事?!?p> “阿辭還小,她不懂事,你難道也克制不住自己?”溫珞簡并未看他,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平時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囊粋€人,偏偏到了這時候忽然氣場就強大了起來。
慕容瑯瑾知道是自己理虧,收起了自己的一點鋒芒。
此時并不是兩個國家的皇帝在談話,更像是大舅子在物色妹夫。
溫珞簡一想起來溫珞辭脖子上的點點痕跡和她眼底下的眼袋,就知道就算兩人之間沒有真的發(fā)生,慕容瑯瑾也沒少折騰她。
這感覺真的是自己白菜被豬拱了,就算是只肉質(zhì)極好的豬,那還是一只豬。
慕容瑯瑾平時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站在一群人中也是鶴立雞群,如今這股心虛和溫珞簡一比,頓時就落了下風(fēng),說實話,溫珞簡他沒辦法得罪,生怕溫珞簡一個反悔這聯(lián)姻之事就作廢了。
娶不到媳婦他哭都沒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