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舔狗不得house
回到家門口,秦言掏出口袋中《勇氣》曲譜,隨手扔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箱內(nèi)。
蕭慕魚他放下了,對方今天的做法已經(jīng)徹底斷絕了兩人之間的那絲感情。
事到如今,秦言自然不會再對她有任何想法。
等把答應(yīng)蕭慕魚的那首歌給了她,也算給過去的十年做個了結(jié),從此便兩不相欠。
心中不可避免有絲絲失落,不過生活還得向前看。
灑脫一笑,秦言開門回家。
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他回家后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從隔壁走了出來。
虞菲今天沒有上班,她在家中看了蕭慕魚的新聞發(fā)布會。
作為娛樂圈的一員,她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蕭慕魚的決定。
在眼下的流量時代,怎么可能會有女明星敢官宣戀情。
她也看到了發(fā)布會上秦言眼中的失落,可惜對此她并沒有任何的同情,反而覺得爽快無比。
呵呵,當(dāng)啥不好,干嘛非得當(dāng)舔狗呢。
討厭的臭流氓也有被人甩了的時候。
切,長得帥了不起,有點才華了不起?
敢欺負(fù)姑奶奶,報應(yīng)來嘍。
咯咯……
虞菲忍不住笑出了聲。
忽然,虞菲想起秦言好像把一張紙扔進(jìn)了垃圾桶。
好奇心下,她鬼使神差地走過去,忍著垃圾桶中的異味,將那張已經(jīng)被揉成一團(tuán)的紙給撿了起來。
皺著眉頭,虞菲輕輕把紙團(tuán)打開。
“咦,竟然又是曲譜?!?p> 虞菲愣住,沒想到歷史竟然驚人的相似。
當(dāng)初他撿到了秦言寫的那首《知否知否》,現(xiàn)在竟然又撿到了一首《勇氣》。
對于秦言的才華,虞菲還是認(rèn)可的,于是她認(rèn)真的看起了手中的曲譜。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么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
看完歌曲,虞菲愣住。
她忽然之間羨慕起歌曲里面的愛情。
這就是那個臭流氓對愛情的態(tài)度嗎?
眼下秦言和蕭慕魚兩人的關(guān)系被媒體曝光,秦言無疑是希望蕭慕魚勇敢一些的,這首《勇氣》應(yīng)該就是秦言想要表達(dá)的態(tài)度。
而結(jié)果明顯與秦言的希望不同,蕭慕魚為了前途將愛情隱瞞或者是舍棄,秦言失望之下也將《勇氣》扔進(jìn)了垃圾桶。
看著褶皺的紙張上的歌詞,虞菲不知道怎么著,忽然有些對秦言多了些同情。
回過神來,她使勁搖搖頭撇開這個奇怪的想法。
開什么玩笑!
那可是自己的大仇人。
不過這首《勇氣》真的挺不錯,要是自己唱的話,必然會讓自己在歌壇再進(jìn)一步。
只是,想到自己和秦言之間針尖對麥芒的關(guān)系,他如今還會把這首歌賣給自己嗎?
虞菲一時間有些拿不準(zhǔn)了。
不過想到上次買《知否知否》時秦言的貪財模樣,虞菲又多了那么點信心。
姑奶奶就是用錢砸,也要砸開你秦言的大腿……
呸呸,是砸開你秦言的嘴!
就在虞菲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秦言的聲音。
“虞菲,你變態(tài)是吧!”
“??!”
虞菲一聲大叫,如同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她拍著高聳的胸口大口喘著粗氣,滿是怒氣的看著身后的秦言。
這臭流氓屬貓的嗎,怎么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你干什么啊!人嚇人嚇?biāo)廊瞬恢绬幔 庇莘婆馈?p> 秦言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被虞菲的氣勢給嚇到。
他指了指虞菲手中的曲譜,滿是鄙夷地說道:“你手里的東西,不給我解釋解釋?”
“這……,這是我在地上撿到的!”
虞菲瞬間愣住,俏臉通紅。
她此刻尷尬的無地自容。
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被這個臭流氓給看到了呢。
“呵呵?!?p> 秦言隨手指了指路邊的監(jiān)控,道:“撿到的?要不要一起去查下監(jiān)控?”
虞菲:“……”
混蛋,揪著這點事情不放了是吧。
哼!
深呼了一口氣,虞菲死死盯著秦言。
姑奶奶這次是理虧,可你也別以為揪著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能怎么著我。
老話說的好,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這首歌我看上了,你開個價!”
淡淡的語氣逼氣十足,一副土豪不差錢的模樣。
秦言臉色詫異,沒想到這女人臉皮這么厚了。
不過你想買我就會賣嗎?
上次賣你首歌一是因為剛買了房子手里實在沒錢,二則是歌曲版權(quán)還沒有注冊。
現(xiàn)在你還想來賺我便宜,想屁吃呢。
“不賣!”
秦言干脆拒絕,轉(zhuǎn)身就走。
既然這點小事不能怎么著虞菲,他也懶得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
看到秦言要離開,虞菲急了。
她趕忙擋在秦言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唉,你別走啊,我真的想買歌。你看看,這歌曲你給蕭慕魚也不適合吧,畢竟是你單相思,人家顯然以前途為重,不需要你的勇氣。”
“嗯?”
秦言眉頭一皺,臉色難看地甩開了虞菲的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這娘們專門逮著自己傷口上捅刀子呢。
還有,自己和蕭慕魚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秦言不善道。
“這還用別人告訴嗎?”虞菲鄙夷道:“整個公司眼睛不瞎的誰看不出來?!?p> “……”
秦言沉默。
我特么就做的這么明顯?
不就是有幾次去藝人部那邊找蕭慕魚吃飯嗎,而且還都被她那個更年期的經(jīng)紀(jì)人張?zhí)m給轟了出來。
見秦言不說話,虞菲更加得意了。
“喂,你看看,這首歌反正你也沒有合適的人演唱,所幸不如賣給我了。你放心,我給的價格絕對公道!”虞菲道。
秦言淡淡瞥了虞菲一眼,任她巧舌如簧也沒有打算把歌曲給他。
剛對我冷嘲熱諷了一頓,買歌的事情自己要是能答應(yīng)才怪。
“我扔了都不賣你!”
“你……”
“你咬我啊,反正版權(quán)我早就注冊過了,我不賣的話你拿到曲譜又如何?”
“我……”
虞菲氣得臉色小臉通紅,高聳的胸膛不斷起伏。
臭流氓油鹽不進(jìn),感情自己剛才那么多話都白說了。
不賣就不賣,現(xiàn)在你賣我還不買了呢!
“秦言,這幢別墅不是你買的吧?”虞菲忽然氣沖沖問道。
“嗯?”
秦言疑惑,不明白這女人腦子抽什么瘋。
這都哪跟哪啊,怎么扯到房子上面了。
自己房產(chǎn)證才剛辦下來,她憑啥說不是自己買的?
“你聽誰說的,沒事少造謠哈?!?p> “嘻嘻!”
虞菲笑了。
她傲嬌昂了昂頭,帶著揶揄道:“大家都這么說啊。因為,舔狗不得ho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