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盼盼的腰已經(jīng)好多了,此時的她正在搭配著自己的衣服。
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她還不知道樓下有一場鴻門宴在等著她。
“進來吧?!?p> 原來是傭人。
傭人看到溫盼盼扶著腰的樣子,她開口把剛才夏之瑤吩咐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二小姐,樓下大小姐來了,說是來找你的?!?p> 溫盼盼皺起了眉頭,夏之瑤早上不是來看過自己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過來?
她下意識的想到了自己是不是有哪個地方被夏之瑤給戳穿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下來?!?p> 溫盼盼走進浴室,她在自己的腰上涂了一點點的烏黑的眼影,讓她腰上的傷口看起來青紫無比,然后這才佝僂著腰走出了房門。
她就是要博取夏之瑤的同情,不管她來這里做什么,反正她一口咬定自己救了她就好了。
當(dāng)看到夏之瑤的身邊還有顧雋易的時候,她還是潛意識的害怕了一下。
不過她告訴自己,她不該怕的,她就是救了夏之瑤的人。
她走到了樓下,這才看到徐氏的臉色也不大好。
而且夏之瑤怎么也不關(guān)心的問問自己是不是傷的更重了呢?
她只好率先開口,“媽咪,姐姐,我剛才不小心在于是滑了一下,我的腰好像更痛了?!?p> 她委屈的抿著唇,那眼淚都快壓力滴下來了。
不想,夏之瑤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嚴肅的說道,“你坐下吧,我有事情要問你。”
這架勢好像就是審問一樣。
這讓溫盼盼更加覺得委屈了,“姐,你怎么這樣說話?我都說我傷的更重了,你還讓我坐下,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說嗎?”
夏之瑤擰著眉,“你自己的腰是怎么搞得,難道還要我來幫你解釋一遍?”
從夏之瑤這話里,溫盼盼聽到了貓膩。
難道夏之瑤知道昨晚的訂婚宴上她滑倒是她搞得鬼了?
溫盼盼有些遲疑的問道,“姐,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的腰不是為了救你才弄到的嗎?”
她看向了在一邊的徐氏,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媽,姐姐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好像我做錯了似的,難道昨晚上不是我救得她嗎?”
說著,溫盼盼還哭了出來。
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同情她。
徐氏也甩開了她的手,“盼盼,你最好是自己說實話,昨晚上宴會上你姐姐摔倒,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服務(wù)生故意在她面前摔倒,這才把地上弄上油讓你姐姐摔倒,你從而可以救了她?”
這一出戲不得不說是很精彩的。
差一點,他們?nèi)康娜硕家粶嘏闻谓o騙了。
溫盼盼沒有想到夏之瑤他們把一切都給猜到了。
但是他們沒有證據(jù)吧?
她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姐姐,媽,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誤解我?我何必要這樣做,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嗎?我這樣做能得到什么?”
徐氏沒有說話,夏之瑤卻是開口解釋,“你這樣可以得到我的信任,你知道我在懷疑你的身份,溫盼盼,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接近溫家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你想要取得我的信任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溫盼盼一時間愣住了,可愣了一秒鐘之后她就解釋,“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么服務(wù)生,還有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媽,你一定要相信我?!?p> 夏之瑤知道這溫盼盼就是死到臨頭了,要是不拿出證據(jù)來,那么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于是,她拿出了手機。
“溫盼盼,你是想要看到證據(jù)才肯承認?”
說著,夏之瑤將手機上面的視頻點開。
“看到了嗎?那是你在我的婚鞋上抹油的監(jiān)控?!毕闹帉χ鴾嘏闻握J真的開口,“你若是不想動手腳,何必要在我的婚鞋上抹油呢?”
溫盼盼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她抿著唇,“我……”
她的確是找不到什么理由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因為她的手里的確是拿著小瓶的金油。
隨著這個視頻放過,夏之瑤又點開了其中一段錄音。
錄音里傳來了這樣一道聲音:唐先生,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只是奉了溫盼盼小姐的命令假裝在顧夫人的面前滑倒而已,我沒有想到顧夫人剛好會腳下打滑。
這已經(jīng)很能夠說明這一切就是溫盼盼設(shè)計的。
溫盼盼徹底的愣住了。
“姐姐,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要你們喜歡我?!?p> 現(xiàn)在除了這個理由可以說服徐氏和夏之瑤,溫盼盼知道自己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
徐氏別開臉,她已經(jīng)很縱容溫盼盼了。
但是這一次溫盼盼做的的確是不對的,她怎么可以這樣設(shè)計夏之瑤呢?
要知道夏之瑤是懷著身孕的,要是昨晚上她沒有剛剛好的救到她,那么夏之瑤可就見紅了,還是在訂婚宴上!
“盼盼,你這一次過分了,要是昨晚上你沒有救到你姐姐,你知道后果有多么的嚴重嗎?或許你姐姐會一尸兩命!”徐氏站了起來,她壓根就不想去管溫盼盼了。
而夏之瑤則是站了起來,她失望的看著溫盼盼,“盼盼,你不要覺得我無情,既然你這樣設(shè)計我傷害我,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等下就會有警察來找你?!?p> 這是她最大的容忍了,也或許溫盼盼在監(jiān)獄里待一段時間就會知道自己錯了。
溫盼盼沒有想到夏之瑤還要把她送進監(jiān)獄。
她才不要去監(jiān)獄呢。
她趕忙的上前拉住了徐氏快要離開的手,“媽咪,我是你的女兒啊,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要去監(jiān)獄,我要是去了監(jiān)獄,那么我一輩子就是毀了的,媽,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說著,溫盼盼還跪在了地上不斷的求徐氏和夏之瑤。
“媽,姐,我知道錯了,我都是因為我太希望你們喜歡我了,我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我錯了,不要送我進監(jiān)獄,我干什么都行,不要這樣對我。”
溫盼盼一直都在磕頭,磕的她的頭都流血了。
夏之瑤還是不為所動。
徐氏有些心疼了,畢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她還是轉(zhuǎn)過了頭,“盼盼,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全權(quán)的交給你的姐姐了,你從回到溫家之后就不消停,這一次更是做出了這種過分的事情,事關(guān)性命,沒有要你償命已經(jīng)是你姐姐和姐夫最大的恩賜了,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