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池禹擎還在旁邊等車,倪妥妥小跑過去,二話不說抱住他的脖子,接著便是一頓胡來。
這一幕,看呆了溫言知和倪安安。
池禹擎起先沒反應(yīng)過來,大手出于條件反射的抓住了女孩的肩膀,作勢要把她推開。
卻在不經(jīng)意間雄心大亂,心底那片未經(jīng)開采的領(lǐng)地,突然遍地開滿花。
該死的,她真甜……
他逐漸沉淪在她的世界里,誰知女孩突然把他推開,同時舒了口氣。
“呼……得救了,池先生,你真是人間第一清新去污劑,效果超棒的!”
男人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如夢初醒,理智瞬間歸位,臉色黑如鍋底。
“倪妥妥、”話沒說完,就被女孩抬起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唇。
“憋說話,先讓我跟那對狗男女說兩句?!?p> 倪妥妥繼續(xù)捂著他的嘴,扭頭看向那對發(fā)愣的狗男女,咧嘴一笑:“看清楚了,他叫池禹擎,我的男人?!?p> 話落,池禹擎突然拿開了她的手,接著用力捏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捏的變了形。
“疼……”倪妥妥吃痛的皺起眉。
池禹擎面無表情道:“你越距了?!?p> 女孩直視著他的黑眸,他氣場很強,手上的力道大得幾欲要把她的臉骨捏碎,仿佛虛實兩股神力同時施在她臉上。
恐懼和痛苦,開始在她的眼中流轉(zhuǎn)。
她閉上眼,艱難的回了他一句:“我才沒有,你是我腦公……”
池禹擎陰柔狹長的眼眸,倏地籠上了一層薄薄的寒意。
但,這股寒意很快又奇跡般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憐惜。
他不該把氣撒在她身上,畢竟剛才他完全有能力把她推開,而他卻選擇了縱容。
這時路邊突然停下一輛黑色轎車,他松開手,隨即附在她耳邊,發(fā)出只有她才聽見的聲音。
“……下不為例?!?p> 言畢,他挺直身板,若無其事地繞過她上了車。
倪妥妥揉揉自己發(fā)僵的臉骨,小聲嘀咕:“兇巴巴的,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忽然想起了什么,倪妥妥回頭看向還在發(fā)愣的狗男女,痞笑起來。
“我家寶寶怎么那么害羞啊,想把他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都不行,唉,太困擾了?!?p> 實際上她的心還在咆哮:好險好險!剛才池禹擎的表情分明是想殺了她!
幸好有驚無險!
倪安安和溫言知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倪安安第一個開口:“姐姐,池三爺是有老婆的,你不知道嗎?”
溫言知也責(zé)備道:“妥妥,你怎么跟他這種人在一起?太讓我失望了!”
倪妥妥好笑道:“你倆不也背著我搞到一起了嗎?自己都不干凈,還有資格說我?”
倪安安和溫言知竟無言以對。
這時路邊又停了一輛車,倪妥妥看到是唐羌在開車,馬上自覺打開車門坐進去,連甩都不甩那對狗男女。
車開了一會兒,唐羌才問:“少夫人,您家在哪兒?”
倪妥妥的心思有點飄,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的小嘴,只覺得回味無窮。
要死了,原來那就是kiss的感覺,妙不可言啊妙不可言。
好想再吃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