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被謝宇擊倒的老虎,這時也緩了過來,面色蒼白的說道:“老板,咱們就這么認(rèn)栽了?”
“哼!不認(rèn)栽那又怎么樣?你是咱們公司最能打的,也不過在那小王八蛋手里走了一招,難道還要自取其辱?”老板不滿道。
“老板,我承認(rèn)我大意了,不過咱們這么多兄弟,要不是那小子手里有槍,今天他非橫著出去不可!”老虎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還知道人家有槍??!就不能動動你那狗腦子好好想想,一般人能有槍?而且身手還這么好,我懷疑,這小子可能是………”
“殺手!”一個小弟叫喊道。
老板搖了搖頭,不在多說。
“不管他是什么人,都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我有錢,有娘們,可不想和一個瓦罐同歸于盡,所以這事,大家都爛在肚子里吧,以后也都離那個謝宣遠(yuǎn)點(diǎn),別讓他誤會!”
眾人聽到老板都這么說了,當(dāng)然不會不同意,一想到要和一個職業(yè)殺手作對,他們這幫頂天算是混社會的社會人也都心里發(fā)怵,誰也不想睡睡覺腦袋就沒了。
其他人走后,老虎被獨(dú)自留了下來。
老板拍拍自己最忠誠的小弟道:“老虎,我知道你不服氣,但這個社會就這樣,權(quán)大的壓權(quán)小的,拳頭大的也可以壓拳頭小的,咱們雖然走的是法律的擦邊球,但到底還是普通人,咱們斗不過人家的,人家就一個光腳的,還能怕咱們穿鞋的,所以這事想開就好,但我真沒想到,謝宣這么個漂亮娘們,居然有這么一個彪悍的弟弟,也幸虧我沒動粗得到這個娘們,不然我今天可能真的死了!”
“老板,你是被那破槍嚇到了吧,那小子有你說的那么邪乎?”老虎不信道。
“不,你知道我這個人看人是最準(zhǔn)的,記得那小子離開時說話的眼神嗎?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冷血,暴虐還有對生命的漠視,我敢肯定,那小子絕對殺過人!而且還不是一個,所以你知道我為啥慫了吧!我要不認(rèn)慫,可能,今天晚上,我們都要死!”老板回道。
老虎沉默了一陣,回道:“老板,我聽你的,絕對不去自找麻煩?!?p> 老板拍了拍老虎的肩膀,沒在多說什么。
謝宇離開后,直接拎著袋子回到了車內(nèi)。
“姐,以后有事一定要及時通知家里人,就算不告訴爸媽,也一定要告訴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讓我們咋辦?”謝宇將袋子遞給了姐姐,埋怨道。
謝宣本要問問弟弟,到底談的怎么樣,但看到袋子里的錢,一下子懵掉了。
“小宇,這錢哪來的,你不會……”
“想啥呢,我進(jìn)去就和他們講了一下道理,沒成想那老板還挺通情達(dá)理的,不但將本金還給了你,還賠了一些精神損失費(fèi)和誤工費(fèi)?!敝x宇胡咧咧道。
兩女瞅向謝宇的眼神則是表示,你看我倆像傻子嗎?
但不管如何,弟弟在沒犯法的情況下,能如此圓滿的解決這件事情,謝宣的心里還是非常激動的。
在幾人聊天的時候,恰巧一個小額貸公司的小弟路過謝宣的車子。
謝宇此時是開著車窗的,那小弟正好和謝宇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小弟靈機(jī)一動,點(diǎn)頭哈腰道:“小爺,您在這曬太陽呢,您看有啥事吩咐不?”
這番話,弄得謝宇都是一愣,不過條件反射道:“沒事,你去忙吧!”
謝宣此時已經(jīng)認(rèn)出那名小弟了,正是向她家潑油漆的一員,不過看到小弟對弟弟如此恭敬,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只有許蕾在一旁懵懵的,自己男人下車辦了一圈事,咋還變成爺了?
等那名小弟走遠(yuǎn),謝宣剛要問,就聽謝宇說道:“姐,他們都服了,以后你這事就翻篇了,別問了?!?p> 謝宣這才止住嘴里的話。
“小宇,這錢賠的有點(diǎn)多,不會有事吧?!被厝サ穆飞?,謝宣又問道。
“沒事的姐,我們屬于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敝x宇回道。
回到謝宣的家,幾人合力,先是將門和墻清理了一下,不過不太徹底,墻還需要重新刮一下大白。
清理之后,眼瞅著就要天黑了,為了彌補(bǔ)中午的那頓飯,晚上謝宣特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招待了兩人。
飯桌上。
謝宣端起一杯紅酒認(rèn)真的對謝宇說道:“老弟,謝了。”
“說啥呢?咱倆可是親姐弟,你這么多年照顧我,我都沒說聲謝,要不我給你磕一個?”謝宇不滿道。
“額,好啊!你磕一個吧!”謝宣也知道自己見外了,開玩笑道。
不過等來了謝宇的一個白眼。
這時,謝宣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個塑料袋,就要遞給許蕾。
謝宇伸手一攔,道:“干嘛?”
“沒啥,今天你要的錢太多了,正好你和蕾蕾以后要在魔都生活,姐分你一半,短時間你們就不缺錢用了?!敝x宣解釋道。
“不用了,錢你拿去先把房子簡裝一下,你弟別的能力沒有,養(yǎng)活自己和媳婦兒還沒啥問題的,要是你實(shí)在過意不去,明天我倆租房子的錢,你出了就是了?!敝x宇直接拒絕道。
許蕾也是一門的點(diǎn)點(diǎn)頭。
謝宣感動的差點(diǎn)落淚,她這個弟弟,確實(shí)沒白疼。
“好,說好了,明天不許和爭!”
“我傻了才和一個富婆爭!”
既然喝了酒,謝宣那里也住不下,于是三人就沒回去,直接在酒店開了兩個房間,兩女的一屋,謝宇自己一屋。
夜已深。
謝宇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來到魔都,謝宇就和舍友說的一樣,根本沒打算去醫(yī)院實(shí)習(xí),不過到現(xiàn)在也沒想好到底要干些什么。
末世的財富是多,但貴重物品出手的多了,早晚是個事,國家可不是誰想糊弄就糊弄的,別的不說,東西哪來的謝宇就解釋不清楚,難道到時被查還要和國家對抗?
謝宇腦子抽了才會那么做,貴重物品少出點(diǎn)的確沒問題,但總歸不是個長久的事,但現(xiàn)在到底能干什么,將自己的錢合法化才是最頭疼的。
謝宇想了幾天了,也沒想出個好辦法,急得直掉頭發(fā)。
這一晚,謝宇又在冥思苦想中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