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求求你別追我了,我都半個月沒洗澡了,我身上的肉臭的很,不好吃!你放過我好不好!”
謝宇看著眼前的丟了一條腿兒的喪尸,腦袋瓜子嗡嗡的,你活著的時候,要是這么有毅力,還需要穿一身保安服嗎?缺個腿兒,還能連滾帶爬的追我半小時,我真的服了!
“我告訴你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謝宇將手里的木棍緊了緊,死死地盯著對面的喪尸。
“吼!”
喪尸回了一句,更加瘋狂的朝著謝宇爬來,很顯然,他毫不在意謝宇的廢話。
“艸,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我特么打死喪尸,不算犯法吧!小喪尸,真當(dāng)小爺怕了你?。〗o我走你!”
謝宇一邊絮叨著,一邊快速得來到喪尸眼前,手中的木棍輪圓了,對準(zhǔn)喪尸的腦袋就拍了過去。
梆的一聲,直接將喪尸打的趴在地上,看過生化危機的謝宇這時可不敢留手,對著喪尸的后腦又是一頓爆錘,終于在喪尸腦袋變得稀爛徹底不動了后才停下手。
謝宇將手中的木棍扔掉,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爺爺啊,您留的寶貝兒,可真的是嚇?biāo)牢伊?!?p> 謝宇緩口氣后,將脖子上的一塊玉佩摘下來,放在手心里,對其苦笑道。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
謝宇,大四學(xué)生一枚,家是林區(qū)的,父母都是林業(yè)工人,手中的這個玉佩是去年爺爺臨死前給謝宇的,爺爺說這是祖?zhèn)鞯膶氊悾f謝宇九零后這一代壓力大,玉佩傳給謝宇,是希望以后謝宇實在沒錢了,能夠幫到他。
謝宇得到玉佩后,也在網(wǎng)上找了專業(yè)的鑒定,但大師說玉佩是頂天值個千八百的高仿貨,謝宇得到結(jié)果后,也沒埋怨老人,想著玉佩可能是老人被哪個騙子忽悠買的,不過玉佩畢竟是爺爺?shù)倪z物,于是謝宇就找了根繩,拴了起來,掛在脖子上,好歹留個念想。
就這樣,玉佩伴隨了謝宇一年多的時間。
一個小時前,謝宇正光著膀子躲在自己租的小出租屋里避暑,樓下有賣西瓜的,謝宇就買了個,然后拿回屋準(zhǔn)備切了,剛要切電話突然響了,冷不丁的嚇了謝宇一跳,然后左手一抖,就將按著西瓜的右手劃破了。
弄得謝宇連道晦氣,伸手就想將破掉的手指含進嘴里,這個過程中,手指流出的鮮血恰巧滴落在爺爺送的玉佩上,謝宇當(dāng)時也沒在意,一邊吮吸手指,一邊接電話,但他沒注意到的是接觸他血液的玉佩,居然逐漸的將血液吸收了。
等到謝宇接完電話,想要擦掉玉佩上的鮮血時,鮮血不見了,弄得謝宇非常驚異。
謝宇的愛好不多,看小說是他最喜歡做的,看到這個情況,馬上聯(lián)想到滴血認主上面來。
于是將玉佩摘了下來,仔細的擺弄,但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于是一狠心,將自己原本破損的手指,再次硬生生的擠出一滴鮮血滴到玉佩上。
謝宇這次親眼看到鮮血被玉佩吸收,整個人興奮的差點跳起來,石錘了,老子盼望二十三年的金手指終于到賬了。
隨著玉佩漸漸的在吸收血液,謝宇就這么寸步不離的守著,生怕錯了什么機緣,然而玉佩吸收了血液之后,給予謝宇的不止是個驚喜,稱之為驚嚇更合適。
玉佩吸收完血液后,從其上投射出了一道光門,謝宇平時看的空間類小說比較多,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隨身空間,想也沒想,掛上玉佩,就走了進去。
哪成想,這個玉佩根本就不是什么隨身空間,而是一把鏈接其它世界的空間之匙。
謝宇走進光幕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高速公路,道路上到處是毀壞的車輛,地面上還有著各種血跡和森森白骨,讓常年處在象牙塔的謝宇不寒而栗。
呆住一會兒的謝宇突然被身旁一聲響動驚醒,轉(zhuǎn)身望過去。
大呼一聲“媽呀!”拔腿就跑。
因為他看見一個不能稱之為人的“人”,此人半邊臉上的血肉已經(jīng)沒有了,看樣子像是被啃食的,雙眼沒有瞳孔,慘白慘白的,而且一只腿在大腿根處斷掉,口中還不斷發(fā)出嗷嗷的嘶吼。
跑了幾步的謝宇突然感覺好像在哪見過這東西,于是又回頭確認了一眼,果不其然,腦海中瞬間閃過生化危機四個字。
“靠,老子這是跑到末日來了!這玩意兒不是喪尸嘛!”謝宇嘀咕道。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別看喪尸缺了一條腿兒,可人家是爬的,兩手加一條腿兒,倒蹬的也飛快,謝宇哪還有猶豫,連忙又跑了起來,順便抓起一根木棍,想尋求點安全感。
于是就有了開局那一幕。
休息了一會兒,謝宇從地上爬起,尋思著,這一路跑來,就看見了地上這一只喪尸,而且這里是高速公路,并不是人員密集的地方,安全性還是可以的,既然來都來了,不弄點值錢的東西,真挺對不住自己跑了這么久。
于是心中的貪婪還是壓制住了恐懼,謝宇接著沿著自己跑過來的路,開始折返,這一路謝宇沒有遇到別的喪尸或者怪物,在他的潛意識中,這條路,是安全的。
高速公路上,沒有其它的東西,基本上都是汽車。
幾分鐘后,謝宇遇到了第一輛汽車,看著車標(biāo),謝宇又一次震驚起來,車標(biāo)居然是大眾!
“難道說,我穿越到了一個平行的末日世界?”謝宇想到。
不過不管是不是平行世界,拿到實惠才是最重要的,謝宇打開了了車門,一股嗆鼻的氣味瞬間撲面而來,差點將他嗆暈過去。
倒退幾步后,等了一兩分鐘才再次靠近大眾轎車,車內(nèi)駕駛室里很混亂,到處都是血跡,正駕駛上坐著一具白骨。
謝宇雙手合十,對著白骨念叨了幾句無意冒犯,然后一把將其丟下了車,至于謝宇膽子為啥這么大,因為他所學(xué)的專業(yè)正是外科醫(yī)生!心里承受能力,確實比一般人強上很多。
首先謝宇從車子的手摳翻起,一打開之后,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把手槍,謝宇屬于半個偽軍迷,一眼就認出了槍械的型號,格洛克18,由奧地利格洛克公司生產(chǎn)的一款全自動手槍,彈容量十七發(fā)子彈,總之是一款優(yōu)秀的手槍。
槍械一直都是男孩子們的夢想,謝宇也不例外,以前只能在網(wǎng)上看圖片的謝宇,如今碰上真槍,當(dāng)然歡喜的不得了。
打開彈夾,發(fā)現(xiàn)子彈并沒有少,說明槍的主人,在沒有來得及拿出來的情況下就當(dāng)場斃命。
繼續(xù)向下翻,是一本駕駛證,有圖有字,圖片是一個外國人,字謝宇不認識,于是直接扔掉,在往下翻,謝宇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是兩塊手表,一大一小,是男女情侶款的,標(biāo)致牌子謝宇不認識,不過怎么滴也能賣兩個錢吧,謝宇想著。
最后還有一盒格洛克手槍的子彈,謝宇毫無壓力的覓下。
手扣翻完之后,因為車?yán)锾K太臭了,想著一路上車子有的是,謝宇就沒上車?yán)^續(xù)翻,而是打開了后備箱。
從車前繞到車后,向后備箱看了看,這次運氣較差,里面除了一些扳手等修車工具其余的啥都沒有。
不過謝宇也不氣餒,車子有都是,寶貝早晚會出現(xiàn)。
又往回走了幾分鐘,再次碰到了三輛車,看了看車標(biāo),分別是福特、雪佛蘭還有一輛猛禽皮卡。
車標(biāo)和現(xiàn)實世界的車標(biāo)再次重合,也更加印證了謝宇的猜想,這應(yīng)該就是一個與現(xiàn)實世界不在同一緯度的平行世界,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發(fā)生了很大的災(zāi)難,現(xiàn)在有可能變成了末世。
不過末不末世與謝宇無關(guān),當(dāng)務(wù)之急是繼續(xù)尋寶,這種隨便開車門找寶貝的感覺,讓謝宇有種開盲盒的感覺,特別刺激。
這三輛車要比之前的大眾車強太多了,應(yīng)該是里面的人及時跑了出去,除了車外觀有些損毀,車內(nèi)非常干凈。
謝宇先上了猛禽皮卡,在他的意識里,這輛車是最貴的,說不定有什么好東西。
上車后,老規(guī)矩,先是開手摳,打開后,給了謝宇一個驚喜,手摳里居然有著兩疊綠油油的美金,全部是嶄新的,謝宇也不管現(xiàn)實世界是否能用,急忙的踹進了褲兜里。
因為上身光著膀子,謝宇見車?yán)镉屑A克,也不管臟不臟,直接就套上了。
繼續(xù)翻,又從手摳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表,這表謝宇認識,是一塊勞力士,不過具體是什么型號就不知道了。
錢和表翻出來后,就沒在找到什么太有價值的東西,于是謝宇就下了車,準(zhǔn)備翻別的車。
路過皮卡后斗的時候,謝宇發(fā)現(xiàn)了一個行李箱,想著自己才翻了兩輛車,就弄到了這么多好東西,拿個行李箱裝,不過分吧,于是就將行李箱弄了下來,看了一眼,還是帶轱轆的,拉著走,更加方便了許多。
打開行李箱后,沒發(fā)現(xiàn)太有價值的東西,不過卻有一個zipoo打火機,謝宇十分喜歡,就留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謝宇一路走過去,如蝗蟲過境,行李箱很快就滿了,這時,末日的天也黑了,謝宇感覺應(yīng)該回家了,在末世的荒郊野外過夜,謝宇可沒那愛好。
當(dāng)即將玉佩摘了下來,默念了一句開門,一道光門顯現(xiàn)在謝宇的面前,謝宇手拉著行李箱直接走了進去。
謝宇能打開光門,是意識里告訴他這么做就可以,他也不懂怎么回事。
“呼!終于回來了!”
謝宇長長的舒了口氣,緊接著一道白光將謝宇和他所提的物品包裹起來幾秒鐘,光門這才退散。
這是消毒服務(wù)嗎?這也太貼心了,謝宇心情愉快的想著。
家里還是謝宇走時的樣子,一點都沒變,就是外面的天色稍稍有點黑了,謝宇想著,應(yīng)該是兩界的時間是一比一的,為此還拿了手機看了看,果不其然。
忙活了一天,肚子都餓扁了,謝宇打算先吃飯,再盤點自己今天的勞動成果。
一個人吃飯沒意思,于是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女朋友。
“蕾蕾,吃了沒?”
“沒呢,你不說你今天沒課想好好宅一天打游戲嘛,讓我不要打擾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咯咯!”電話那邊的許蕾笑道。
“胡說,打游戲怎么會比我的小可愛重要,你在哪呢?我這就去接你吃飯?!敝x宇回道。
“哈哈,你臉皮真厚,行,我在院里等你,你快點哦!”
“好嘞,馬上?!敝x宇掛斷了電話。
然后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去了醫(yī)學(xué)院。
許蕾,謝宇的青梅竹馬,兩人從小是一起長大的,雙方家是鄰居,從小學(xué)到高中,兩人都是同班同學(xué),在高考后兩人確立關(guān)系之后,也報考了同一所大學(xué),哈市醫(yī)科大學(xué)。
但許蕾并不和謝宇住在一起,不是兩人不愿意,而是謝媽媽不讓,謝許兩家在知道許蕾和謝宇在一起之后,早已將雙方當(dāng)成了親家,謝媽媽十分疼愛許蕾,要求謝宇在結(jié)婚之前不許碰許蕾,她說,這是對許蕾最起碼的尊重。
謝宇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老媽了,不敢不聽,主要是怕動了許蕾,怕她自己說漏嘴,對引起兩方家庭的尷尬,當(dāng)然最怕的還是謝媽媽的三角帶,于是生生當(dāng)了四年和尚。
當(dāng)然,許蕾也十分體諒謝宇,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除了禁果,許蕾什么事都依著謝宇,就連嘴的第一次也給了謝宇,這算是給了謝宇最大的安慰。
走到樓下,謝宇剛想掃個共享單車,恍然一拍腦袋,想著,大哥現(xiàn)在怎么滴也是個百萬富豪了,還掃什么共享單車,打車它不香嗎?
于是站在街口,打了個出租,直奔醫(yī)學(xué)院。
也不能怪謝宇想不起來,主要是以前太窮了,家里每個月給謝宇一千五百元的生活費,除去租房子,基本上也就夠個吃飯,有時還常常需要許蕾接濟,實在是已經(jīng)窮習(xí)慣了。
抵達醫(yī)學(xué)院時,許蕾正一個人翹首以待的東望西看。
謝宇讓車直接停在了許蕾面前。
“蕾蕾,上車,今個兒咱們吃大餐!”謝宇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