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節(jié) 白金村慘案
~湖之利耶尼亞~
在白金村上坡,塞特和涅斐麗再洗匯合。
“很過分。”
看著四周的殘骸,顯然這些放在一旁的村民,都是被活活燒死的,可以看到他們殘留下來的掙扎的痕跡。
“太過分了,就算當初的接肢葛瑞克也沒有做到這一步,這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可以做出這種事?!?p> 半空懸掛的尸體,燒焦的尸體,還能看到地面慌亂的腳印。
“他們沒有反抗,不對,應(yīng)該說,沒有能力反抗?!?p> 看著地面都痕跡,涅斐麗大概能看的出來,整個白金村的居民就這么被燒死,吊死,他們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這完全就是一場屠殺。
塞特跟著涅斐麗繼續(xù)往上走,終于看到了一絲痕跡。
幾個穿著奇怪制度的男人,圍在篝火旁,在他們腳下,都是這個白金村的居民。
“那是。”
涅斐麗看到這些士兵,臉色變得很難看。
“怎么了,涅斐麗?”
涅斐麗咬緊自己的下唇,指著前面的士兵。
“那是,我義父的軍隊,雖然不是義父控制的,但是也是義父一直主使的軍隊?!?p> “為什么會做這種事,難道我以前做的事都是錯的嗎?”
涅斐麗不知道,只有手上的斧頭,能給她一些答案。
涅斐麗沒有猶豫,拿起斧頭沖上去直接砍倒眼前的敵人,就算這些人以前和自己是同事。
塞特沒有去幫忙,因為敵人不夠強,而且塞特看得出來,涅斐麗,需要發(fā)泄一下。
滴答,滴答
過了一會,塞特走到涅斐麗身后,看著它腳下那些被砍斷的尸體,內(nèi)心毫無波動。
“為什么,為什么他們會做這種事,難道我以前的事,都是義父在欺騙我,我到底算什么?”
這時候,塞特聽到了一些響聲,在不遠處某個角落傳來。
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罐子,塞特伸手敲了敲,發(fā)現(xiàn)這個罐子居然會動。
下一秒,罐子變成一個老人,驚恐的看著塞特。
“別殺我,別殺我,我只是一個無力的老人而已?!?p> “幸存者。”
沒想到,居然還有幸存者。
~白金村~
“咳咳?!?p> 老者叫艾爾帕斯,是來自雪原的其中一個,叫做白金之子的存在。
“這個村子,一直保守著一個重要的護符,這個護符關(guān)于我們偉大的圣樹,為了避免被一些不明目的的人靠近,我們白金一族一直都保護這個護符?!?p> 老者看著塞特和涅斐麗,能看得出來,兩人和那些獵人不一樣,是好人。
“有緣人,既然你來了,幫我一個忙,我們最后的希望,最后的白金之子逃了出去,她叫勒緹娜,求你,一定要找到她。”
“這個東西,交給你?!?p> 老者交給塞特半截護符能感覺到,護符上散發(fā)著奇怪得幽光,好像擁有神奇的魔力。
“拜托你了,有緣人,一定要找到勒緹娜,保護我們一族的秘密。”
說完,老者就咽氣了。
涅斐麗拿起自己的武器,獨自走在前面。
“涅斐麗,你要去哪里?”
涅斐麗沒有回頭,看著白金村的另一邊,能感覺到,那邊還有殘留的氣息。
“清理門戶。”
一砍,一劈,一躍,涅斐麗將自己所學的知識,原原本本的作用在,這些曾經(jīng)的同伴身上,涅斐麗甚至能看到,這些人眼中的瘋狂,那種虐待,泯滅人性的瘋狂。
涅斐麗雙眼很平靜,就像平靜的湖面一般,毫無波動,但是深處,卻在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每一次攻擊,不僅帶走別人的生命同時也徹底帶走別人的痛苦。
來到廣場中心,涅斐麗看到了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一個惡兆雙刀獵人。
“沒想到是你,涅斐麗-露?!?p> 惡兆獵人拿起自己的兩把大刀,臉色凝重看著涅斐麗。
“你難道咬違背,那位大人的指令嗎?”
“不是,不是,義父,不是那種人,義父不可能,給你們這個命令,讓你們屠殺整個村子的居民。”
“哈哈哈!”
聽到涅斐麗的話,獵人發(fā)繩大笑說道。
“你就是一個被他撿回來養(yǎng)的孤兒,你怎么懂那個人的想法,我跟他的時間,比你還要更久,小姑娘!”
說完,獵人舉起武器沖向涅斐麗,還在大喊大叫。
“你這種小屁孩,怎么可能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啪!
“什么!”
獵人驚訝的看著,涅斐麗居然舉起自己的斧頭,就這么頂住了自己的攻擊,自己的攻擊就這么被定在半空,完全無法再前進一步。
“義父,不是你想象那種人,你怎么可能會理解我!”
站在涅斐麗身后的塞特,能看到,涅斐麗身邊,浮動著白色的能量,很特別的能量。
咔嚓
獵人的雙刀被瞬間砍碎,在獵人恐慌的眼神中,涅斐麗直接來到對面面前,一拳揮過去。
啪啦
就像用錘子打碎番茄一般,獵人的身體整個碎開,鮮血順著重力灑到后方。
“涅斐麗,你還好吧?!?p> 看著最后一個敵人倒下,涅斐麗再次冷靜下來,看著白金村四周的殘骸,心有余悸。
“我到底做了什么?!?p> 涅斐麗坐在地上,看著四周無辜慘死的居民,開始懷疑自己。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曾經(jīng)到底算什么?”
“涅斐麗,這里的一切,和你無關(guān)。”
塞特走到她身后,還想著安慰對方,但是涅斐麗卻伸手打開塞特伸過來的手,激動的喊道。
“你怎么會懂!我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那時候義父告訴我,那些人是反動分子,是危害這個世界的存在,那就是說,我曾經(jīng),也傷害過其余無辜的居民,就因為義父的命令?!?p> “這樣的我,雙手早就不是干凈的,我還一直以為,我是為了世界的和平,才揮動自己的武器,那現(xiàn)在的我,到底算什么!”
涅斐麗沒辦法原諒,那個曾經(jīng)殺害無辜居民的自己,更沒辦法相信,那個一直在自己心中,無比重要的義父。
“這樣的我,到底要怎么辦,我以后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