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門口人流擁擠,舉牌子穿隊服的都有,其中支持的戰(zhàn)隊就屬RG和SFM的最大聲。
會場休息室很大,若七,西丁坐在按摩椅上按摩,大虎躺在沙發(fā)上睡覺,殷遲則和桓樸在休息室外的魚池旁蹲著。
“媽怎么樣了,現(xiàn)在?”桓樸很自覺地叫媽,殷遲差點沒反應過來。
“別亂叫,媽現(xiàn)在好多了,我又給她換了個地方?!?p> 桓樸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殷遲愣了愣,點點頭,“我很好?!?p> 語氣比平時更加緊張了一些,桓樸知道殷遲所經(jīng)歷的心酸與無奈,這么多年的恐懼和不安怎么可能輕易消失?
桓樸在包里摸索了一番,摸到煙后頓了頓還是沒拿出來,又從另一個包里拿出電子煙。
“過幾天,我們……”桓樸突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了,他很小心翼翼地,音調(diào)都放輕了不少“我們?nèi)?,去醫(yī)院,好嗎。”
殷遲戲耍魚兒的手停下,咬著干裂的嘴唇,思考了一會兒,“算了吧。”
隨后又恢復往常。
桓樸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頂?shù)胶韲涤滞铝顺鰜怼?p> “走吧,進去,第一場比賽快開始了,去看看?!盨FM的比賽是下午,早上來只是簽個到,順便學習經(jīng)驗。
比賽沒看多久大虎就又睡著了,西丁和若七貌似還挺喜歡按摩椅,正在討論要不要買一個放在房間。
桓樸和殷遲就坐在大屏對面的沙發(fā)上看,殷遲似乎還在拿筆寫著什么,第一場比賽過后,殷遲將剛才勤奮寫出東西的本子交給桓樸,桓樸拿過來看了看,上面全是殷遲自己觀察到的TT戰(zhàn)隊各個主力的部分弱點。
“辛苦了”桓樸愣了愣,看著本子詳細但有些潦草的字體微微驚了一下。
“字有些潦草,看不懂我可以翻譯,等會告訴他們?!币筮t還是有些緊張的,桓樸點點頭。
桓樸順勢就在休息室開了個簡單的會,將殷遲剛才記的一字不落的說給他們聽,雖然殷遲的字有些潦草,但桓樸就是看的清楚。
之后又有兩場比賽,桓樸看了前半段就知道沒什么營養(yǎng),直接帶著團隊去吃飯了。
下午的霧已經(jīng)消散,露出大大咧咧的太陽,撒在會場四周。
桓樸比他們都快一些回來,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什么,拿出手機找到聯(lián)系方式
黑衣人頭。
桓樸懶得記人名,白虎幫桓樸都是黑衣人12345……這些比較熟悉的小弟。
電話很快打通,對面畢恭畢敬地先說了一句老大好。
“給我找一個最好的心理醫(yī)生?!焙谝氯祟^迅速理解老大的意思,在電話那頭點點頭,“我馬將霧都最好的心理醫(yī)生綁到您面前。”
……
“等等,你別去了?!?p> 語畢,桓樸就將電話掛了。
桓樸深深地談了一口氣,躺在沙發(fā)上,幻想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突然目光一聚,看準桌子上的礦泉水。
那是男朋友喝過的吧。
桓樸很有心機地將水移到自己面前。
正好殷遲也吃完了,回到訓練室,桓樸突然緊張,他拿起礦泉水,纖細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敲擊著水瓶,很平靜地喝了一口。
桓樸喝下一口,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微微皺眉,表情變得嚴肅。
“你怎么了?”殷遲坐在他旁邊看著他。
“沒事,你水挺香。”桓樸微微一笑,肚子突然感到一陣劇痛,感覺有工人在肚子里面絞著腸子。
他知道了,這水被下藥了。
桓樸佯裝鎮(zhèn)定,殷遲沒有看出來,只是有些震驚地看著桓樸“你的水是我的?”
桓樸點點頭,立馬說“我喝過就別喝了,你拿一瓶新的吧?!币幌涞乃荚谛菹⑹议T口。
這他/媽是瀉藥吧,為什么肚子痛!
桓樸支開殷遲,又給黑衣人頭打了個電話,很冷靜道“馬上給我查會場休息室監(jiān)控。”白虎幫資深大佬都知道桓樸的真實身份。
桓樸見殷遲回來了,里面關(guān)上手機,忍著劇痛和他聊天,偶爾還笑一笑。
桓樸很害怕殷遲知道這件事,桓樸害怕是腦殘粉絲干出來的事情,桓樸怕他覺得全部都討厭他。
殷遲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