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選拔的有三十五支樂隊。
要淘汰掉二十支樂隊。
許硯拿到的牌號是二十一,也就是說她們還要等好久才能等到她們。
還能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囊魳仿暋?p> 坐在位子上,許硯都聽出來有一個音符彈錯了。
也許選手自己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彈錯了,可是評委都是耳尖的,能聽出來。
幾分鐘過去,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樂隊都沮喪著一張臉。
顯然就是沒有通過選拔了。
一支又一支樂隊被喊了進去。
緊張的氣氛越來越高。
“好緊張啊?!?p> “不能緊張,一旦緊張就容易出錯。”
在昨天一天,她們都在練習今天要彈奏的音樂。
要是因為緊張就失誤了,昨天一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女孩子家家的來參加什么比賽,難道不應該是回家讀書?在家相夫教子?”
有其他樂隊的選手說道。
許硯看向說話的選手,看的對方不敢看過來,才收回了視線。
“裝什么裝?!北豢吹男奶摰倪x手嘀咕了一句。
馬上就到二十一號了。
已經(jīng)坐著等了好幾個小時了。
屁股都要坐麻了。
“二十一號?!惫ぷ魅藛T走出來喊道。
聽夏樂隊站了起來。
朝著選拔的房間走去。
走進去后。
里面一共坐著三位評委。
評委是每個人手上都有一份她們的資料。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p> 里面擺放的樂器都是齊全的。
許硯坐在架子鼓后面。
遞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眼神。
焦薇手扶著話筒。
樂器聲響起。
進入前奏,前奏過后,焦薇開嗓了。
彈奏不到一半,評委突然叫停。
許硯沒放下手中的鼓槌,視線看向評委。
“等我們討論一會。”評委說。
討論了接近一分鐘的時間。
“恭喜你們通過了選拔,下個禮拜來參加比賽就可以了?!?p> 許硯有點詫異,她沒有想過會這么快就通過了。
走出房間,幾個人還有點不相信。
“我們就這樣通過了?”
“不會是被淘汰了吧?”
先前談論她們的選手又開始陰陽怪氣了,“被淘汰了也沒有關系,下次繼續(xù)努力就好,別灰心。”
許硯懶得理。
“我們先回去。”
將手機拿出來,開機。
許硯看見了十幾通打過來的電話。
都是同一個人打過來的。
她趕緊撥打了回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許硯,你放了我鴿子。”
里頭傳出沈嶼之委屈的嗓音。
許硯無奈,“我不是在微信上跟你介紹過了嗎?”
“可你已經(jīng)答應過我了,怎么可以反悔?”
“……”
“現(xiàn)在幾點鐘?”
“四點多怎么了?”語氣還是抱怨的。
“你現(xiàn)在還在青城嗎?”
“在一家酒店待著?!?p> “你發(fā)個位置給我,我去找你?!?p> “你有時間了?”
“快發(fā)。”許硯不耐。
沈嶼之:“……”
難道不是她放了他鴿子嗎?怎么還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慫慫的去微信發(fā)了一個定位給她。
“行了,我掛電話了?!?p> 掛斷電話,許硯點開微信來看。
沈嶼之住的酒店距離海選的地方有將近兩千米。
打個車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