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時間,17:10。
教學(xué)樓樓口處。
“呼~終于出來了,感覺快憋壞了?!眲⑽闹緩堥_懷抱,給即將到來的晚霞來了個擁抱。
“你呀,啊~...就是沒有定性?!标悇俅蛄藗€哈欠,對其批評道。
放下手,劉文志眼睛半瞇,頭慢慢轉(zhuǎn)向陳勝。
“呵呵?!?p> 陳勝:“……”
“什么意思?!?p> 劉文志:“沒什么意思?!?p> 陳勝:“什么是沒什么意思?!?p> 劉文志:“你說的是什么意思?!?p> 陳勝:“就是覺得,你想讓我對你意思意思?!?p> 劉文志沉默片刻,有些猶豫的說道:
“那就意思一下?!?p> “啪!”
劉文志直接就是一個踉蹌。
…………
……
“欸,奇怪,小金幣怎么不見了?”
學(xué)生公寓一號樓,202。
余斌坐在書桌前摸著空空蕩蕩的褲兜,有些發(fā)愣。
頃刻,他急忙站起來,打開手機手電筒,彎腰照向地面。
五分鐘后。
余斌心情沮喪的癱在了椅子上。
‘什么時候掉的?’
‘記得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在兜里來著?!?p> 余斌抓了抓頭發(fā),感覺有點煩。
人這東西,就是戀舊。這小金幣已經(jīng)帶在身上好幾天了,已經(jīng)有自己的味道了...
就這樣丟了?怎么想,怎么頭疼。
半晌。
“唉...算了,一個硬幣,不值我想那么多。”余斌眼神疲憊的擺正身體。
“......換個賬號再買一個就是了。”
掏出快沒電的手機,打開淘寶,搜索。
【吳柯親手設(shè)計,超人企業(yè)限量紀(jì)念?!?p> (…加載中)
(加載失敗。)
上拉刷新。
(…加載中)
(失敗)
上拉刷新。
(…加載中)
……
【該商品已下架】
余斌:“……”
“啪!”手機砸在桌上。
“我艸*****”
和超人企業(yè)的長輩們深入交流了一會,余斌的心情慢慢平復(fù)。
‘余大帥哥別著急,先去問問客服,萬一金幣上有定位器呢?’
‘就不算沒有定位器,售后肯定會給補一個的吧?’
余斌點了點頭。
……
啪!卡拉。
這次摔手機的聲音,比上一次更加的響亮,并且有兩個聲音。
余斌現(xiàn)在想去把超人企業(yè)砸了。
“什么破公司,就這樣做售后的?!”
余斌雙手抱住腦袋,呼吸急促。
“什么叫物品限量,一經(jīng)售出,概不負(fù)責(zé)?!?p> “我買的時候怎么沒說!”
“我看這tm就是超人企業(yè)故意針對我!”
良久。
余斌的心情接**靜,起身走到陽臺,點了一顆煙。
“呼~”
白色的煙霧在剛剛到來的夕陽下漸漸化為烏有,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傷感。
‘難道...連我的這種權(quán)利都要奪走嗎?’
…………
……
食堂。
“晚上吃啥?”劉文志東張西望的掃視食堂一圈說道。
“吃啥都彳...”陳勝遲疑。
“今晚我們?nèi)コ悦罪埌伞!标悇倥陌濉?p> 說完,帶著劉文志向石鍋雞肉飯的方向走去。
“陳勝,怎么突然想吃雞了?”跟著陳勝并肩前行的劉文志扭頭看著他,問。
“沒啥,反正食堂都吃遍了,沒什么新鮮的選。這種比較撐肚的也可以補充一下消耗的體力。”陳勝攤手,隨便解釋道。
“嗯,確實,咱倆運動量確實不小?!眲⑽闹疽荒樥J(rèn)同的點頭。
陳勝:“……”
“我總感覺你說的這話怪怪的?!标悇僖苫?。
“有嗎?”劉文志撓頭。
……
食堂角落某餐桌,輔導(dǎo)員范建正在一邊看手機,一邊吃面。
吸溜~吸溜。
‘這播放量怎么就是不漲呢?’
‘我明明已經(jīng)剪的很好了?!?p> 此時他正在看,自己用心剪輯的搞笑視頻。
范建剪的是那些影視劇里讓人發(fā)笑的片段。
“難道是我這個視頻里的演員,遭封殺,然后我被限流了?”
“可是也不能每個視頻都這樣吧?”看著所有視頻平均500的播放量,范建實在是想不明白。
一分鐘后,視頻放完。
“嗯,果然,我剪的質(zhì)量就是好?!狈督ǜ锌!翱上?,這個平臺,不是我的伯樂?!?p> 滑出短視頻app,打開蘇江校園,找到失物招領(lǐng)處。
開始瀏覽。
三天前,他的吹風(fēng)機在學(xué)校公共浴室忘記拿走,想起來再回去找的時候,吹風(fēng)機已經(jīng)不見了。
所以,他每天都會去校園的失物招領(lǐng)處,逛逛那些新出來的失物。
印有可愛的豬豬圖像的保溫杯。
一本沒有名字的高數(shù)課本。
女式黑金眼鏡。(帶透視功能)
遺落在食堂餐桌上的盒飯。
一枚超人企業(yè)限量發(fā)售的金幣。
“唉...還是沒有。怎么回事啊,難道現(xiàn)在的學(xué)生素質(zhì)都這么低嗎?”范建搖頭“撿到別人的東西,就直接據(jù)為己有的這種行為,簡直讓人唾棄?!?p> 叮咚。
關(guān)上手機,反蓋在餐桌上,范建決定專心解決面前香噴噴的面。
吸溜吸溜...
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叮當(dāng)~
范建才剛吃沒幾口,手機就像獨居的女人一樣,耐不住寂寞的響了起來。
‘催債的,打電話了?’
這是范建的第一反應(yīng)。
咕嚕!
拿起手機。
來電姓名:迂腐(余斌)
呼~范建松了一口氣,隨后痛快的接受通話。
“喂,老余!找我啥事?”
“你現(xiàn)在有空嗎?”
范建摸著自己的下巴,考慮了一會,道:“現(xiàn)在到晚自習(xí)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需要我去找你嗎?”
“不用,我去找你。你在那?”
范建:“我在食堂...老位置?!?p> “知道了?!?p> 嘟...嘟...嘟嘟嘟。
電話掛斷。
這小子抑郁又犯了...范建心里嘀咕道?!鞍?..又得醉著去上晚自習(xí)了,我在學(xué)生心里的形象怎么辦呢...”
三分鐘后。
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青年,提著兩扎青島啤酒進(jìn)入食堂。吸引到了不少目光。
他沒有買飯,直直的走向食堂角落的一張餐桌,那里坐著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
“來啦。”范建打了個招呼。
“嗯?!?p> “今天的量怪大呀?”
“...難受?!?p> “來之前,抽了不少煙吧?!狈督ū亲虞p輕抽動。
“沒控制住?!?p> “你先吃點飯,我們等會再喝?!狈督ㄖ钢妥郎?,剛剛買的那份雞蛋面。
“不要,先陪我喝?!?p> “...好。”
范建接過余斌手里的扎啤,拆開。隨后拿出兩瓶,用氣繃開瓶蓋,遞給余斌一瓶。
啪!
兩人一飲而盡。
“嗝~說吧,發(fā)生了什么?”范建打了嗝,盯著余斌的眼睛問道。
余斌放下手中酒瓶,臉色微紅,眼里帶著一抹悲傷。
“我唯一陪伴她的機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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